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黄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狗狗轮回六世,我疯魔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新萌的禾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涸的血。笼子里,太阳正在电击栅栏前发抖。这只赛级金毛犬的左耳缺了一角,是上周师兄用止血钳夹掉的。“标记实验对象。”他当时这么说,嘴角还挂着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微笑。可我并不敢阻止他,只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将同情放在太阳身上。现在太阳的溃烂前爪搭在电击区边缘,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记录完了吗?还得是你啊,它根本不配合其他人。”师兄突然出现在身后,白大褂上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我心头一跳,猛地合上文件夹,纸张发出清脆的响声。“电击阈值还是太低,明天调整到15毫安。”他还是看见了文件上的数据,拍了拍我的肩膀,传来一阵冰凉,“你知道毕业答辩谁当评委吧?”我点点头,胃部绞紧。本以为自己逃离了那个充满酒气和皮带呼啸声的家...
《狗狗轮回六世,我疯魔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涸的血。
笼子里,太阳正在电击栅栏前发抖。
这只赛级金毛犬的左耳缺了一角,是上周师兄用止血钳夹掉的。
“标记实验对象。”
他当时这么说,嘴角还挂着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微笑。
可我并不敢阻止他,只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将同情放在太阳身上。
现在太阳的溃烂前爪搭在电击区边缘,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记录完了吗?
还得是你啊,它根本不配合其他人。”
师兄突然出现在身后,白大褂上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
我心头一跳,猛地合上文件夹,纸张发出清脆的响声。
“电击阈值还是太低,明天调整到15毫安。”
他还是看见了文件上的数据,拍了拍我的肩膀,传来一阵冰凉,“你知道毕业答辩谁当评委吧?”
我点点头,胃部绞紧。
本以为自己逃离了那个充满酒气和皮带呼啸声的家,终于能迎来自由了。
但现实给了我一记耳光,让我明白,父亲具象的暴力被转化成了师兄手中隐形的枷锁。
逃出囚笼,还有社会这个更大的牢笼,权力关系以更精致的方式运作着,但本质上,却同样残忍。
“太阳,接着。”
待师兄离开后,我晃了晃零食袋。
太阳立刻拖着溃烂的前爪跑来,却在离我半米处急刹。
昨天师兄的惩罚让它记住了这个安全距离。
它蹲坐在那里,尾巴小心翼翼地摆动,溃烂的爪子悬在空中不敢落地。
一股无名的怒火突然窜上我的喉咙。
我把食物狠狠扔向通电区,金属栅栏立刻发出危险的蓝光。
太阳毫不犹豫地跳起来,在空中接住零食,落地时溃烂的爪子在地板上留下几个暗红的血印。
它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抬头看我,眼神纯净得令人心碎。
我转过身,不敢再将目光放在太阳身上,就好像,它真的如同太阳那般耀眼……梅雨季节的深夜,实验室只剩我一个人。
录音笔在桌上沙沙转动,记录着我的观察:“忠诚度测试第19次,假设性遗弃情境。”
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太阳在阳台上发抖。
雨水顺着窗缝渗入,在它周围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它的鼻头干得发烫,呼吸越来越弱,胸口的起伏几乎难以察觉。
“再坚持一下……”我对着录音笔低语,却不知道
保腹部缝合线不会从衬衫下摆露出来。
电视屏幕里,边境牧羊犬正灵巧地穿越障碍赛道,观众席爆发出欢呼。
颂歌的玻璃眼珠反射着变幻的光影,我觉得有些遗憾,毕竟虹膜部分做得不太逼真,颜色比它生前的眼睛浅了两个色号。
冰箱第三层还有三盒它最爱的牛肉罐头,虽然它已经三个月没吃过东西了。
我每天还是会按时打开一盒,放在它的陶瓷碗里,第二天早晨再倒掉。
这个仪式从它停止呼吸的那天开始,就像它还在时一样。
碗边沿有个小缺口,是去年颂歌换牙期啃出来的。
“我们去散步吧。”
我系好牵引绳,金属扣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颂歌的头微微歪着,这个姿势让它看起来像是在思考。
我摸了摸它头顶的毛发,防腐处理让原本柔软的毛变得粗糙,触感像晒干的稻草。
玄关处,颂歌的雨衣还挂在老位置。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没给它穿上。
天气预报说今天晴天,而且雨衣会遮住新买的格子衬衫,那样它的爪子踏在木地板上就不再有熟悉的“哒哒”声,但我还是在脑海中自动补全了那个节奏。
警察破门而入时,我正在给颂歌梳毛。
梳齿带下一撮撮干枯的毛发,露出下面发黄的皮肤。
那些毛发漂浮在阳光里,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门框碎裂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梳子掉在地上,弹了两下。
“不许动!”
穿制服的人们涌进来,黑色的靴子踩在颂歌去年咬坏的地毯上。
一个女警看到沙发上的标本,倒吸一口冷气,手按在了配枪上。
“它只是睡着了。”
我说,把颂歌往怀里搂了搂。
它的头因为这个动作向后仰去,露出脖子上缝合的痕迹。
有个年轻警察开始干呕,跑向了卫生间。
他们很快找到了我的收藏盒。
六套项圈整齐排列在丝绒衬里上,每一条都带着不同时期的血迹。
最旧的那条已经褪色,金属扣上锈迹斑斑,还粘着一片发黑的狗指甲。
今天本该是晴天,可窗外居然开始下雨了,我好像又听见了铃声。
6.涨潮了。
海浪一层层推上沙滩,泡沫在脚边碎裂,又迅速被下一波潮水吞没。
我蹲下身,解开小流浪狗的项圈。
它左耳的新月胎记在夕阳下泛着淡粉色,像被晚霞染红的月牙。
这是六世以来
着它的项圈不松手。
妈妈掰开我手指的时候,那枚生锈的铃铛滚进了沙发角落。
妈妈扔掉了所有狗玩具以及我搭的窝,却独独遗漏了沙发角落的那枚铃铛。
生锈的铃铛静静躺着,里面那颗小石子不见了,我把它捡起来,放在了枕头底下。
后来的每个生日晚上,我都能听到细碎的铃声。
我知道,那是阿黄回来找我了。
2.十四岁那年的雨夜,我在垃圾桶后面发现了平安。
我蹲在垃圾站后巷的阴影里,湿透的校服黏在背上。
父亲喝醉后的皮带印还在手臂上发烫,像烙铁烫出的条纹。
雨水混着血水从指尖滴落,在积水坑里晕开淡红色。
“咔嚓。”
是塑料饭盒被踩碎的声音,一只瘸腿的小狗从垃圾桶后探出头,有些怕生。
仔细看看,它浑身都脏得看不出颜色,右前腿扭曲成一个奇怪的角度。
我有些担心,但当我蹲下时,它却想逃跑,不过因此摔进了积水坑。
这时路灯突然亮起,昏黄的光线穿透雨幕,我看到了它左耳内侧的新月形斑纹,和阿黄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像是突然被什么人攥住了。
“别怕。”
我马上脱下校服裹住它冲进雨里,它在我怀里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不知为何,我的眼眶比手臂的伤口还要烫。
值班医生是个戴圆框眼镜的年轻女人,她接过平安时皱了皱眉:“骨折,营养不良,还有轻微脱水。”
她抬头看我,“这是你的狗?”
“不…是我刚在路边发现的。”
我攥紧湿透的衣角,“能…能救它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要拍片,可能要手术。
费用……”我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那是我半个月的午餐费。
医生看了看我虎口上结痂的伤口,轻轻叹口气:“算了,我先处理,钱的事之后再说。”
平安被抱出来时,它的右前腿缠着白色绷带,像戴了个小小的袖套。
它看到我,挣扎着要起来,医生刚把它放在诊疗台上,它就一瘸一拐地走向我,舔了舔我虎牙上的伤口,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它很喜欢你。”
医生说。
我摸了摸平安的头,它的耳朵在我掌心蹭了蹭,左耳内侧的月牙斑纹若隐若现。
“我想叫它平安。”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道,平安,平安,我希望它可以永远平平安安。
我
,看见救助站的女孩站在门口,她手腕的铃铛项链正在摇晃,红绳系着的铜铃内侧,是一个很小的缺口,就像当年阿黄的铃铛。
牧羊犬在我手下发出最后的抽气声,然后彻底瘫软。
我松开手,发现掌心里沾着它耳后胎记的血。
女孩冲过来推开我,她的手指按在牧羊犬颈动脉上,然后猛地缩回。
“你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在发抖,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我摘下眼镜,用沾血的白大褂擦着镜片,并不在意她的愤怒,“你根本不明白。”
镜片上的一道血痕却怎么也擦不掉,“它们每次回来,都比上次死得更痛苦。”
女孩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她认出了我,那个每周都去救助站,专门找左耳有缺陷的狗的一个怪人。
她不会知道,过去十年里我已经认错过多少“阿黄”。
“这是解毒剂…”她突然看向输液架,又转向已经空了的注射器,“你…你没用?”手术台上的牧羊犬开始变冷。
“用了也没用。”
我看向自己的双手。
左手腕上的疤痕突然刺痛起来,那个夜晚用水果刀刻下“不配”时的痛感再度苏醒。
女孩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器械架。
手术剪和镊子叮当落地,在死寂的诊室里炸开刺耳的声响。
她的目光扫过我袖口露出的疤痕,在那些凹凸的皮肤上,歪歪扭拼着四个狗的名字。
牧羊犬的左耳无力地垂着,新月形胎记在无影灯下泛着青灰。
它的瞳孔已经扩散,却还保持着临终时的姿态:前爪微微前伸,像要抓住什么。
我见过太多次这样的姿势,无论是阿黄被捅死前,还是平安被车碾过时,又或是太阳在阳台上冻僵的最后一刻……它们都这样伸着爪子,仿佛要替我挡下所有厄运。
女孩的手链从衣领里滑出来,生锈的铃铛轻轻晃动。
我将手术刀插进犬齿钻孔时,她终于尖叫着逃了出去。
5.颂歌今天很安静。
我跪在沙发前,给它穿上新买的格子衬衫。
棉布摩擦过它僵硬的右前腿时发出窸窣的声响,像秋天踩在枯叶上的声音。
它的爪子搭在我肩上,重量比生前轻了许多,它的内脏和大部分肌肉组织已经被掏空,取而代之的是填充物和防腐剂。
“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节目。”
我调整它标本化的姿势,确
,跑起来会发出沙哑的“叮铃”声。
每次我放学回家,都能听见这声音从巷子深处越来越近,然后一团黄毛炮弹撞进怀里。
它最近学会了开冰箱。
它会用前爪扒开下层冷藏室,偷吃妈妈腌的酱黄瓜。
被人发现时,它就叼着半根黄瓜溜进我的衣柜,酱汁在白色校服上染出黄绿色的地图,留下酱汁独特的味道。
今晚,爸爸又喝了很多酒……他像往常一样举起皮带,抽打我。
“啪!
啪!”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只是反抗过后,是更深刻的疼痛……“汪!”
突然,阿黄冲上去咬住他的裤脚,喉咙里滚出低吼。
哪怕被爸爸踹了一脚,它也仍不松口。
“阿黄,过来。”
我惊慌地伸手把它拽回怀里,用身体护住它。
我知道爸爸真的会打死它,爸爸手上的皮带最终还是落在了我背上。
但那天之后,阿黄总在爸爸喝酒时挡在我前面,尾巴炸得像把扫帚。
很快,我在阿黄的陪伴下长大了一岁。
生日那晚,我正躺在床上数阿黄的呼吸声。
它土黄色的皮毛在月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温暖的肚皮贴着我的小腿。
突然,它的耳朵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我从未听过的低吼。
这时,我也听到了那陌生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嘘。”
我把食指竖在嘴边,这是我们玩捉迷藏时的静音手势,“不要出去。”
但阿黄猛地跳下床,从门缝钻了出去。
木楼梯传来爪子打滑的声响,接着是玻璃碎裂的脆响。
我赶紧打开门冲出去,当我光着脚跑到楼梯口时,一个黑影正把刀从阿黄身体里拔出来。
血喷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泼墨画一样刺眼。
男人骂了句脏话,抬脚踹向阿黄。
他好像听到了我的动静,抬头看过来。
阿黄趁着这个机会又扑了上去,用染血的牙齿咬住了他的左腿。
“啊!
畜生!
滚开!”
第二刀落下时,一滴温热的血溅在我的睡衣上。
阿黄倒在地上抽搐,但它琥珀色的眼睛始终望着我,尾巴还在瓷砖上拍出微弱的“啪啪”声。
警察来的时候,阿黄躺在我怀里,粉红色的血沫从它鼻子里冒出来。
我能感觉到它的心跳,像逐渐漏气的皮球,一下,两下,然后停了。
大人们想把它抱走,我死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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