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吸引,我伸手摸索着,最后把反光的铁片拿到眼前一看,原来是半枚1987年护士胸牌。
金属铭牌背面用手术刀刻着算式:33×4g=132g。
当我用鞋尖轻踢座椅时,整排座位突然向后翻转,铰链处喷出铁灰色蒸汽,露出下方密密麻麻的金属导管。
那些导管粗细不一,管壁上残留着暗红色结晶,像是干涸的血浆混合铁锈的沉积物。
最粗的一根导管直通地板深处,管口附着半融化的胶卷碎片,上面印着模糊的人脸——正是三日前给我送快递的残缺手指的快递员。
就在我震惊不已的同时,放映厅顶部的通风口突然喷出铁灰色粉尘,在光束中凝聚成三十三具悬吊的人影。
他们的胸腔被铁丝撑开,裸露的肋骨间卡着微型齿轮,每个齿轮齿槽都嵌着半片指甲盖大小的胶片。
粉尘流动时,齿轮开始反向旋转,放映机投射的光束被折射成血红色,在墙壁上拼出俄文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