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扛到肩上,往别墅走去。
我握紧拳头,狠狠砸向他的背 ,“放我下去!”
司毓泽充耳不闻,“你不是说我羞辱你吗?
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带不该带的人回来。”
回到别墅,司毓泽将我放下来,他拽着我的手,强迫我和他一起,踹开一个又一个房间的门,检查里面到底有没有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最后一个房间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司毓泽看着我,“怎么样?
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我别开脸,“有什么区别。”
司毓泽被我的态度激到,“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是我做过的事情我就敢认,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也不接这波脏水。”
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区别。”
司毓泽破防,他无力地靠着墙。
自他出轨以后,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我,“你嫌我脏了,是吗?”
7司毓泽还是没有签离婚协议书。
诚如他所说,对情人的新鲜感过去了,他最爱的还是我。
为了向我证明他所谓的爱,他暂时和小玫瑰断了,也没有再养新人。
他的助理每天都到我这儿报到,除了送东西,还有汇报司毓泽一天的行踪。
即使我说我不感兴趣,助理还是会喋喋不休地说完。
“抱歉,夫人,我的工作,请您理解。”
每次汇报完,助理都会对我致歉。
有一天,在他汇报前,我先打断他,“你占用,浪费的是我的时间,我怎么理解你?”
助理一顿,“那夫人,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他不是说钱在哪儿,爱就在哪儿吗?”
我指了指那些价格昂贵,但我从来没用的包包和首饰,“别净给一些没用的东西。”
助理心领神会,“夫人的话,我会向司总转达的。”
很快,在住的房子转给我个人了。
我不满意,司毓泽又买了好些商铺送给我。
我还不松口,他送了我一些股份。
……最后,他的卡也全部对我开放。
我撕掉离婚协议书,“我不管他在外面玩,他也别回家恶心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助理,“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他可以敞开了在外面玩,还不用担心我每天都寄离婚协议书去烦他了。
没有后顾之忧,他玩起来不是更加畅快。”
助理似懂非懂地走了。
我叫住他,“哦,对了,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