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在跟我咬耳朵一般,低沉带着沙哑的嗓音,如海妖般蛊惑人心。
我当下心头一颤,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是双腿发软,险些摔倒。
他倒是像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勾了勾唇:“前几日就说了,身体无力是常事,不必觉得难以启齿。”
随后一把将我拦腰抱起,稳稳当当,一步一步地将我送回。
我面上滚烫,此刻无力地躺在他怀里,觉得这辈子索然无味。
实在是太丢人了……8户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将这燥热的夜晚冲淡了几分。
一旁的油纸伞湿透,靠在门槛上往下滴水,聚成一摊流水往深处淌。
屋内烛光摇曳,时不时传出敲棋声。
对面的子墨散着黑发,他一只手慵懒地拾起一枚黑棋,另一只手托着腮,耷拉着眼皮,静静思考。
他褪去平日的玄色衣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领口随意地敞开,有一串符文在衣衫更深处的白皙皮肤上印着。
似乎是刚沐浴完,发梢没擦干,他浑身散发着让人控制不住想细闻的香味。
来之前我为了给自己壮胆,喝了一盏酒才匆匆赶来。
现在静坐下才后悔,因为情况更糟了。
“舟兄,该你了。”
子墨懒懒地开口,托着腮的手一下一下地点着俊美异常的脸颊,眼睛还留在棋盘上。
看我。
想让你看我。
我垂下眼眸,忍住悸动,面上不动声色地看着棋局。
淡定地下了一步。
“呀,我这步可怎么走啊?”
“随心走。”
我淡淡说道。
“哦?”
他单挑眉,笑得邪魅至极。
“那舟兄帮我看看,该如何下?”
我脑中有股无名情愫,却还是站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棋子,站在他身后思考。
“我想想。”
我在对面思绪良久,此步若擅自落点必是死局,确实不太好走。
“酒气挺大,喝酒了?”
“嗯。”
“喝酒不找我?”
他在我身侧,依旧那样懒懒地撑着头问。
只是他那漂亮的下颌、喉结、嘴角,眼眸像是争先恐后地挤入我的眼里。
放在哪,他都算个狐狸精。
“不敢找。”
“为什么?”
“不敢答。”
一股力量拖拽住我的衣领,我猛地俯身。
待到唇边的柔软冰凉离去,才如梦初醒。
扶无可扶,手掌下,我那精心补下防御的棋局乱作一团。
乱了,早就乱了。
“雄黄酒?”
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