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愿意住天桥底下啊。”
这不合理,老郑能舍得花这钱才怪。
我连忙递过去一根烟,继续问:“老唐,来,抽一根。
你跟老郑不是老乡吗?
也没问问他去哪了?”
老唐接过烟,脸色稍微好了点,一边点烟一边说:“一个省的而已,还隔着几百里呢,算个啥毬老乡。
亲不亲,故不故的,只是在工地才认识,咱也不好打听别人太多事,招人嫌呢,对吧?”
虽然有点指桑骂槐,说得其实还挺有道理。
我点头,默然无语。
梦中场景再度涌现在脑海。
想起此行的目的,我思考再三,决定还是要继续管下去。
早上,等天桥舍友们都去上班后,我也晃晃悠悠的来到工地对面。
猫在角落里观察了小半天,发现这工地管理还挺严,大白天的要混进去,并不容易。
我干脆不装了,直接走到工地传达室门口,说要找人。
传达室里有两名保安,看起来都不像好说话的人。
那位年长的保安语气不善的问道:“找人?
找谁?”
我:“找老郑。”
保安一拍桌子:“姓郑的多了,你找哪一位?”
我想了想,很庆幸的想起老郑的大名:“郑富贵。”
两位保安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
年长保安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对我说道:“你等一等,我进去找一找他。”
看着他走远了,剩下的那位年轻保安冲我挤挤眼,轻声说道:“赶紧走吧,以后可别来了!”
听得出来,他的口音和老郑有些相似,估计比老唐更算得上是老郑的老乡。
我愣了一下,正要多问几句,年轻保安瞪了我一眼,很隐秘的指了指墙角的屋顶。
那儿有个摄像头。
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来临,我不再废话,转身拔腿就跑。
我没跑远,依旧回到那个角落,观察着工地大门。
没一会儿,就见到那年长保安带着十几号人冲了出来。
这帮家伙每人手里拿着一条铁棍,不经意转身间,还能看到腰间有利刃的反光。
我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幸好,这帮人做事都比较粗糙,胡乱搜索了一会,就骂骂咧咧的收队回去了。
回到天桥底下,我仔细复盘了一下整个过程,得出两个结论:第一,老郑确实在这个工地干活;第二,老郑八成是出事了。
我叹了口气,打算等会就去报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