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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考全文免费

黑椒冰淇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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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片刻,先打下几个字:“考考考,纸人笑”网页跳出一堆杂乱链接,贴吧、鬼故事论坛、乡村传说博客。我逐个点开。全都是只言片语的民间传闻:“小时候奶奶总念叨,卷子满了魂不散,谁批谁倒霉……村里曾经有个孩子死后,卷子天天出现在老师抽屉里,后来那个老师疯了……”但这些不过是碎片,没头没尾。我又换关键词:“判卷人”这次出现的信息少得可怜。有个帖子里只写了一句话:“判卷人,卷未完,魂难返。”但评论区却热闹得诡异:“听说邻县以前有个小孩,一出生就傻,不会说话,突然有一天开口念诗了……我们镇上有人家兄妹俩,妹妹死了,哥哥立马变聪明,年年考第一……他们家的人都不声张,只说孩子开窍了。”最后一句评论,让我脊背一凉:“听老人讲,都是找了野路子。”野路子是...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8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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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冥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黑椒冰淇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考片刻,先打下几个字:“考考考,纸人笑”网页跳出一堆杂乱链接,贴吧、鬼故事论坛、乡村传说博客。我逐个点开。全都是只言片语的民间传闻:“小时候奶奶总念叨,卷子满了魂不散,谁批谁倒霉……村里曾经有个孩子死后,卷子天天出现在老师抽屉里,后来那个老师疯了……”但这些不过是碎片,没头没尾。我又换关键词:“判卷人”这次出现的信息少得可怜。有个帖子里只写了一句话:“判卷人,卷未完,魂难返。”但评论区却热闹得诡异:“听说邻县以前有个小孩,一出生就傻,不会说话,突然有一天开口念诗了……我们镇上有人家兄妹俩,妹妹死了,哥哥立马变聪明,年年考第一……他们家的人都不声张,只说孩子开窍了。”最后一句评论,让我脊背一凉:“听老人讲,都是找了野路子。”野路子是...

《冥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思考片刻,先打下几个字:“考考考,纸人笑”网页跳出一堆杂乱链接,贴吧、鬼故事论坛、乡村传说博客。

我逐个点开。

全都是只言片语的民间传闻:“小时候奶奶总念叨,卷子满了魂不散,谁批谁倒霉……村里曾经有个孩子死后,卷子天天出现在老师抽屉里,后来那个老师疯了……”但这些不过是碎片,没头没尾。

我又换关键词:“判卷人”这次出现的信息少得可怜。

有个帖子里只写了一句话:“判卷人,卷未完,魂难返。”

但评论区却热闹得诡异:“听说邻县以前有个小孩,一出生就傻,不会说话,突然有一天开口念诗了……我们镇上有人家兄妹俩,妹妹死了,哥哥立马变聪明,年年考第一……他们家的人都不声张,只说孩子开窍了。”

最后一句评论,让我脊背一凉:“听老人讲,都是找了野路子。”

野路子是什么?

我继续往下滑,一个用户贴了一张照片。

图片模糊,是间废弃的破庙。

土墙斑驳,上面用红漆写着几行字。

我仔细辨认,只认出头几句:“考考考,纸人笑。

卷子不尽魂难消。”

照片看不出具体地点,但拍摄者标注了一句话:“这个庙就在城南老纸铺后头,有年头了,不知道还在不在。”

城南纸铺?

我正想关掉照片,忽然眼睛一凝——墙边的枯树上系着一根红绳结。

打的不是普通的结法,也不是中国结,而是繁复独特的纹路。

我猛然屏住呼吸。

那种结法,我小时候只在外婆家见过。

她常用这种结祈福镇宅,说是老家传下来的规矩,外面没人知道。

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堵破庙的照片里?

这一切一定和我有关。

我合上电脑,起身拿包。

我决定立刻动身。

卷子、判卷人、纸铺,还有那熟悉到诡异的红绳……它们像一张巨大的网。

而我,可能已经落在里面。

7 冥考真相纸铺头,在南郊的最尽头。

车到郊外路口就开不进去了。

前方满地都是破砖碎瓦,杂草从石缝间生出来,一人高。

我下车徒步往里走,鞋底踩着残砖碎瓦,咯吱作响。

这里已经荒废多年了。

巷子弯得像旧抹布上的褶皱,墙皮大片脱落,墙根攀满灰黑色的藤蔓。

转了两三圈,我才在最里面的墙
这,心里微微一酸。

“班里的同学只知道我成绩好,但没人知道我晚上怎么写作业。”

“弟弟睡觉踢被子,我妈喊我去盖,我爸嫌我刷题吵了他的觉。”

“他们常说,痴呆的怎么不是我呢?”

读到这里,我的手指一僵。

“他们说,我抢了弟弟的才气。”

“本该考第一的是弟弟,本该有出息的也是弟弟。”

“要是能还回去就好了。”

“其实我试过,站在弟弟床前,想把我的书本、奖状,全都给他。”

“可我也知道,我不是真的想给他。”

“我只是想,让爸妈多看我一眼。”

看到这里,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没抱怨过一句。

她的作文一向得体、冷静,审题准确。

可那都是“评语范围内”的东西。

她从没告诉我,她每一篇作文,背后都是灯光照亮的黑暗。

是捂着咳嗽写完的凌晨。

我继续往下读,眼睛有些模糊:“前几天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坐在教室里,没人,只有我一个人不停地写题。”

“每一题,都是他们问我的话。”

“你什么时候挣钱?”

“你为家里做了什么?”

“你为什么不是男的?”

“为什么痴呆的不是你?”

“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全写完了,却没人收卷。”

我手里的纸,轻轻颤抖着。

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但我还在读。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交一次特别的周记。”

“不要满分,也不要评语。”

“只希望你看完,就好。”

“我写了这么久,从没写过一篇真正属于自己的作文。”

“这一次,就算是————写给我自己的。”

我把纸缓缓合上。

心跳很重,耳边嗡嗡作响。

我忽然想知道一件事:我当时有没有批改这篇周记?

有没有写下一句哪怕只有三个字的评语:“我看了”?

我颤抖着翻到反面——空白,没有红笔,没有勾画。

只有底部一个陌生的签字栏。

三个字缓缓浮现出来,像从纸背渗上来的血迹——“判卷人”旁边是一条横线。

像在等待我签字。

6 皆因我起我盯着纸上的三个字。

“判卷人”。

红得刺目,像要渗出纸面一样。

心跳突然乱了一拍。

这些卷子,纸人,童谣……它们不是偶然出现的碎片。

是某种我还看不清的东西。

我打开电脑,搜索栏的光标闪烁着。


她已经三天没来学校了。

可当晚我批改作业时,却在一张卷边、浸着梅雨湿气的试卷上。

看见了她的字迹——整齐,满分。

1 鬼魅卷影深夜办公室里静得像空壳。

我批到最后一张作文卷的时候,手指停了一下。

纸变潮了。

那种梅雨天才有的湿冷,贴着指腹,一寸一寸往上爬。

我眉头一皱,把纸翻开。

然后愣住了。

是周彤的作文。

她已经三天没来上学了。

那天早上她爸爸打电话给我。

说家里出了点事。

要请几天假。

我问是怎么回事。

他说:“也没什么,谢谢关心。”

语气轻飘飘的,没什么情绪。

我低头再看卷子。

她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工整、内敛、不带一点孩子气的花哨。

而在卷子的右下角,是我自己的评语。

熟悉的笔锋、熟悉的词:“立意稳,语言有力。”

我常写的。

但卷子是下午上课发的。

我没有批过的记忆。

更恐怖的是,那一行红笔,还在渗墨。

像是刚写上去,又被谁从纸背后抽走了热度。

我盯着那行评语,感觉办公室比几分钟前更冷了一点。

我不是怕什么鬼怪。

我是突然意识到:这不该出现在这儿。

我下意识翻看那一叠卷子。

她这一张,在最底下。

没有按顺序码好。

更像是——她悄悄把它塞了进来。

我攥着卷子的手有点抖。

不只是惊。

是一种陌生的、不讲道理的恐惧——像我正坐在一个我不该坐的座位上,批改一张我不该看的卷子。

可我还是什么也没说。

我把卷子重新夹进作业堆里。

假装它一直都在那里。

像她从没缺过课。

2 无法逃离我一夜没睡。

早上五点,我拨通了电话。

她爸接得很快,声音却压得很低,像怕吵醒什么。

“她怎么样?”

“家里有点事,她去亲戚那儿待几天。”

我正要再问,他已经挂了。

像怕我追问,也像——怕我听见什么。

早读的时候。

我站在教室门口扫了一眼。

她的座位还是空的。

我看着她的桌子心里瘆得慌。

我实在待不下去。

转身下楼,提前回办公室。

想先把昨天那批默写纸改完。

抽屉一拉开——我僵住了。

最上面那张,是她的。

统一格纸,右上角是她的名字。

那个“彤”字尾我一眼认得,略带弯钩,是她独有的笔势。

但默写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在
现在回忆起来,却只觉得——冷。

我用力敲了敲门,说了声“是我,班主任林老师。”

门没开,是她父亲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的:“林老师啊,她在亲戚家。”

我敲门更用力了。

“她这几天一直没来上课,我想看看她怎么样。”

门开了一条缝。

她父亲站在门内,身体挡得死死的,只露出半张脸。

他警惕地盯着我,像是在审犯人。

我看不清屋子里,但有一股灰尘混着香灰的味道扑出来。

像是很久没人住过的房子,也像是……刚烧过点什么。

我开口:“我是她的语文老师。”

“我昨天批到了她的卷子,今天批到了她的默写。”

“她让其他同学转交的吗?”

他没回应。

我继续:“我想知道,她到底在不在?”

他脸色变得很僵,说了句:“我们现在不方便。”

我看他要关门,脚下往前一迈,差点撞上他小腿。

门内的缝隙随着他的退让稍稍放大了一点。

我看见里面的茶几上,放着几张被烧黑边的纸。

纸张皱着,像被急着扑灭火头救出来的。

我认得那格式——是我学校统一印的语文作文练习纸。

还有一页纸,纸背画着墨线格,像是某种……契书底稿。

我看得头皮发麻。

正想再细看,门“砰”一声合上了。

我几乎被门风拍了个趔趄。

他一句话没留,只留下那股掩盖不住的焦味。

我站在原地喘了口气。

楼道阴暗,空气静得出奇,连风都不进来。

正准备下楼时,楼道灯忽然闪了一下。

啪——啪——啪——三声短促的电流声后,一道光亮了。

我下意识看向楼梯拐角——那里站着一个纸人。

半人高,头贴黄符。

穿着裙子,脸蛋上涂着红色的圆圈。

我往前走了一步。

脚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是香灰。

地上画了一个圈。

一个用香灰围起来的、还没完全散开的圈。

圈中心,是一张折起来的试卷。

白纸卷边,有一小段已经烧黑,尾部还残留着一角评语——像是“立……稳……”像是我写的。

这时,我才听到——那纸人脚边,有个老旧的收音机。

被电线缠绕着,声音像卡带一样失真。

它正反复播放着一句童声:“考考考,纸人笑,卷子满了走不了。”

“考考考,纸人笑,卷子满了走不了……”一遍接一遍,像有个孩
其死或才气尽绝。”

我心跳逐渐加速,一页页往下翻。

判卷人需真心赞赏之师,笔迹真诚有效,方能入契。

受用才气之子,需以符水灌服,置考童文具于窗前供奉,才气渐转。

我停下了手指,头皮阵阵发麻。

“考考考,纸人笑,卷子满了走不了。”

我终于明白这句童谣的含义。

这本册子像是黑暗中的手电。

缓缓照亮了我面前的道路——第一步,选童。

乖巧、聪慧、作文优异。

最好老师喜欢,写满分或高评语。

第二步,扎纸。

载入生辰八字,用香灰圈锁住纸人替身。

第三步,焚卷。

烧掉老师批过的、真心写下评语的卷子,签下判卷人之名。

第四步,转运。

服符水,供奉考童文具,才气转移给另一个孩子。

最后一步,冥考开启。

考童不断交卷,判卷人必须批改,直至崩溃或死亡。

每一个字,都像砸在我脑子里的一颗颗钉子。

我慢慢合上册子。

视线落到墙角那张新贴的契纸上。

学生姓名一栏空着。

但判卷人签字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那一笔收尾,我无比熟悉。

是我给周彤写下“文气稳健”时留下的钩。

是我真心给出的赞美。

我曾以为,那一笔是在肯定她。

没想到,我却亲手在她的生命里。

画了一个再也出不去的句号。

我缓缓抬头,看见纸铺门楣上挂着一根红绳结。

那结法,我只在外婆家见过。

心底一阵冰凉。

也许,我早就注定。

会站在这里。

8 灵魂救赎我坐在办公室,像被钉死在椅子上。

外面天灰得像没睡醒。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办公室的。

可能回来继续批改就是我的宿命。

抬眼看去,办公桌上已经满满都是卷子。

默写卷、作文卷,纸张铺满了桌面,垂下桌角,一直延伸到地板。

全是她的。

字迹依旧整洁、工整。

评语也依旧是我的,鲜红而规整,每一笔都是欣赏,每一句都是认可。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个老师,改卷子,写评语,打分数。

现在才知道,我是“判卷人”。

她一次次把卷子交来。

而我,一次次认真地批改,真诚地鼓励。

每一笔红字,都是在帮她往深渊里按。

我不是在救她。

是我在困住她。

我曾以为,那些夸奖、满分、肯定,是我做得最正当的事。

可现在,每想到那一页页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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