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意识备份正在拍卖，当前出价…”江临抄起消防斧砸向总控机箱，代码如血花迸溅。
警报声响彻大厅。
林疏月突然扑到键盘前，抽搐的右手输入一长串指令：DELETE FROM pain_value WHERE user_id=SP-3319;“这是你妹留在神经突触里的后门程序。”
她咳出血沫，“现在，跑！”
玻璃罐接连炸裂，培养液混着脑组织倾泻而下。
江临拽着林疏月狂奔时，听见此起彼伏的电子音：“感谢您使用眼泪银行，SP-0947已注销……SP-1123已注销……SP-3319已……”七他们蜷缩在垃圾转运站时，林疏月的右手不再抽搐。
“芯片取出来后，副作用消失了。”
她摸着空荡荡的锁骨，“但眨眼密码升级了。”
江临数着她的睫毛颤动：*右眼2次→左眼3次→右眼1次*（231=ASCII码“ç”，法语“这里”）手机突然收到新订单：SP-0001向SP-0000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