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汐!”
唐斯均在原地走来走去。
看得我头晕,不耐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自己说的桥归桥,路归路,我说了再见就是陌生人,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唐斯均停下来,冷笑道:“呵,你不说我都忘了,只给你那竹马削梨是吧?”
“现在屁颠屁颠在人家身后照顾得挺起劲啊,我怎么都没见过你这样照顾我呢?”
他突然想起以前生病都是自己硬扛的,这人在他生病期间连句软话都不肯说。
想到这,唐斯均怒气噌噌往外冒。
我暗暗翻白眼,我和你什么关系没点数吗?
我推开他,“让让,我要回去了。”
“你休想。”
唐斯均下意识不想卫汐回去,手上一个用力,卫汐被他推在门上。
背部受到重创,接二连三受到伤害,我愤怒了,“唐斯均,你有病就去治。”
“你想当你白月光的舔狗你就去当,在这儿找我撒泼算什么。”
“你!”
唐斯均抬手,我不甘示弱瞪他。
嘭—嘭——拐杖敲在铁门上的声音,我一惊,转头发现莫澜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莫澜声音淡淡的,“打女士最没品了,你说是吧,这位先生?”
唐斯均收手,冷哼一声,走了。
莫澜不轻不重地睨了我一眼,也走了。
见我原地不动,莫澜声音渐冷,“还不走?”
“来了来了。”
我不知道莫澜听到了多少,一路揣揣。
莫澜在病房翻箱倒柜,我坐在一旁,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手拿来。”
莫澜手上是擦伤药,我抿唇,把手递出去,手腕上已是一圈红肿。
“嘶,轻点。”
“哟,还知道说轻点呢,我以为你不怕痛呢。”
话是这么说,莫澜再下手时更轻柔了。
我控制想收回手的想法,不自在地问:“你不问我刚才怎么回事吗?”
莫澜脸色黑了一点,“问?
问了你就会说?”
他冷嗤,“我可不想听假话。”
“好了,今晚别沾水。”
莫澜放下药,躺回床上。
我自知心虚,“我、我不是”莫澜懒洋洋打断,“好了,没想好别硬编。”
就这样,我糊弄过去,直到莫澜出院也没说明白。
出院的头几天我还能像医院里一样黏着莫澜,但后来我没心思了。
因为陈家的晚宴时间要到了。
那件把我和唐斯均联系起来、让我们互相折磨十余年的事情就是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