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东西带来了?”
男人的声音更近了。
“上次那批药不够劲儿,得再加量。”
“钱呢?”
寡妇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
“先给钱,再交货。”
林砚突然放开手,猛的一起身,踢翻脚边的铁桶。
只留我一人在柴垛后面凌乱。
寡妇尖叫着转身向门口跑,塑料袋掉在地上,里面滚出十几个小玻璃瓶。
标签上印着“兽用发情剂”。
我去,原来打桩机真的是打桩机啊!
此时的一个老汉抄起木棍。
林砚拽着我向后门跑,抱着我翻过墙头。
他的白衬衫被勾破道口子,露出腰侧苍白的皮肤。
“报警吗?”
我喘着气蹲在麦田里,闻着他身上混着的柴油和汗味。
“先不。”
他扯下领带擦汗,喉结滚动“你闻闻这味道。”
我凑近玻璃瓶,除了刺鼻的药水味,确实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槐花蜜的香气。
林砚突然笑了,指尖敲了敲瓶身:“原来他们用蜂蜜掩盖药剂味,怪不得养蜂女的蜜卖得特别好。”
突然,我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
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鬼使神差的,我扯着林砚的袖子。
亲了他一下。
月光下,麦堆里。
秀色可餐的男人被我按在身下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我的吻。
渐渐的,我不再满足,而是伸手摸到了他衬衫破洞的地方,探了一根指头进去。
林砚身体一抖,反应过来,轻轻推开我,后又赶紧盖上了“兽用发情剂”这药太猛了,只是闻一下都有效果,何况是给人吃下去。
“沈念,你清醒一点”本来我还挺迷糊的,直到远处传来摩托车声,车灯在麦田里划出惨白的光。
林砚按住我肩膀,将我按在麦秆堆里,他的脸离我只有几厘米,近的我能看见他睫毛上沾着的草屑。
“别动。”
他轻声说。
“许明远在找你。”
摩托车声在离我们不远处的的地方停下。
养蜂女的抽泣声传来:“明远哥,沈念和那个城里人肯定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闭嘴!”
许明远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沈念不是那种人。”
林砚的指尖在我背上轻轻画圈,我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心脏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
月光透过麦穗洒在他脸上,他嘴角扬起的笑,带着几分狡黠,几分挑衅。
“明天去村委会。”
他轻声说。
“把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