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所以当岑雪女儿接过那盒苹果派时,我转身离开,没有停留。
我没想到,就这一个动作,让我沦为全上流圈的笑话,也让我的女儿差点丢了性命。
就连女儿抢救住院这半个月,谢临霄都没来看过一次,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
他说的没错,谢太太的位置是我占了岑雪的,他提的要求我也没资格拒绝,以前的我也一定不会拒绝。
但现在,我马上就要把谢太太的位置还回去了。
谢临霄说的那件礼服我在岑雪的朋友圈看见过,是他花高价定做,特意为了明晚而准备的。
明晚是岑家家宴,来往的亲朋好友以及合作伙伴络绎不绝,岑父岑母也决定在明晚将岑家手底下所有的产业划到岑雪名下。
次日下午三点,我拿着礼服站在谢临霄的私宅门口,助理冷着脸拦住我:
“谢总和岑小姐在忙,吩咐了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
私宅的大门没关,隐约能听见里面岑雪愉悦的喘息,谢临霄似乎也很兴奋,哑着声一口一个“雪儿”的叫着。
我了然,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自从岑雪回来,这样的事就经常在我面前上演。刚开始,谢临霄把她带回我和女儿住的房子里安顿,卧室里,灶台边,阳台上,到处都有他们半夜欢爱的痕迹。
后来我跟谢临霄大吵了一架,他就另外置办了处私宅专门供他和岑雪恩爱,一个月里有二十五天,他都住在这里。
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客厅里的动静终于停止了。
我锤了锤发麻的腿,问助理。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助理皱着眉,很是为难。
看他这样子,谢临霄和岑雪怕是还要来第二场。
我正准备放下礼服离开,岑雪突然走出来叫住我。
我回头,饶是见惯了他们欢爱,但猝然看见岑雪身上的痕迹,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刺痛了一下。
没有人知道,我曾短暂的爱过谢临霄,在我怀孕的那段时间。
那段时间,谢临霄一改对我的厌烦,他会在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时走过来抱住我,低头轻吻我的头发;也会在从公司回来的路上给我带漂亮的花或精心包装好的礼物;也会在每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