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蹲下，透过破窗观察。
厂房中央，站着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戴着墨镜，身材高大，一看就是领头的。
“林小姐。”
那人开口，“你这次来是？”
林婉婷语气平静：“我要确认一件事。”
“什么？”
“李德才是不是真的死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居然……还在确认？
“我们的人已经确认过。”
墨镜男说，“尸体被烧毁前拍了面部识别，是他本人。”
林婉婷沉默了几秒，然后点头：“好，我相信你们。”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递过去。
“这是李德才公司剩下的数据备份。
他说他藏了一份在赵黑客那里，但我已经让黑客远程清除了。”
我浑身发冷。
她不仅知道我在查她，还提前动手了。
她不是被利用的。
她是主谋之一。
16墨镜男接过U盘，插进笔记本电脑。
几秒钟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里面的数据……不完整。”
林婉婷冷笑：“你以为我会把全部都给你们？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已经按协议完成了我的部分。”
“什么意思？”
“我帮你们除掉李德才，你们帮我拿到女儿的抚养权，并安排我出国定居。”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连女儿都要带走？
她把我当成牺牲品还不够，连我们的孩子都不放过？
墨镜男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点头：“合作愉快。”
林婉婷转身离开。
车子发动，消失在夜色中。
我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栏杆，指节发白。
赵黑客低声问：“你还好吗？”
我没说话。
我感觉胸口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那种痛，不是肉体上的，而是心碎。
我以为她只是被弟弟控制。
现在我才明白，她早就不是那个爱我的女人了。
她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得行动了。”
我说。
赵黑客看着我：“怎么行动？”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冰冷。
“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
17我知道，真正的反击开始了。
不是靠证据，不是靠媒体。
而是靠——她 。
我的女儿。
只要她还在国内，林婉婷就不可能完全脱身。
而她现在，在城东的一所私立小学上学。
我化了妆，戴上假发和墨镜，伪装成一个陌生家长。
赵黑客开车送我到学校门口。
“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问。
我点头：“这是他们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