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无声无息从脸上滑落,眸光死寂一片。
白肆寒擅自把我的父母安葬在他找好的墓地,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白肆寒!
这是我的父母!
不是你的父母!
你凭什么擅作主张!”
我大声质问他。
白肆寒冷冷看着我:“童瑶,你怎么那么自私?
难道不是我的父母?
你做的那些事足够让爸妈心寒,你费尽心思伤害阿悦、与傅斯年眉来眼去、还有你的肚子里的野种!
童瑶我不会让你好过。”
医生警告我,不能再有大的情绪起伏,可我怎么能够冷静?
白肆寒将我困在家里。
再一次见面,是在法庭上。
多讽刺啊,白肆寒作为证人,诬告我故意杀人罪。
法庭上强势的打压与法官的咄咄逼人、近日以来发生的种种......我回忆着曾经面前男人的面容似乎与眼前的他再也对不上。
只觉得锥心刺骨,痛不可言,眼泪不受控制翻涌而出,滴落在桌子上,浸出大片水渍。
从不怀疑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爸妈,我终究是错了。
再次醒来,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置。
外面下雨了,不要拉开窗帘去看。
因为我的腿总会在阴雨天隐隐作痛。
一痛我就想起监狱里霸凌我的大姐大拿着铁棍狠狠砸在我的腿上。
因为救治不及时,已经落下病根。
我顾不得,只想要去寻回小鲸鱼的骨灰。
在门口撞见从外面回来的白肆寒。
“去哪里?”
“滚开。”
我毫不留情甩开他的手。
白肆寒似乎被激怒,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门上。
“童瑶,你硬气什么?
不就是个野种,有什么稀罕的,你要是想要孩子,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配合一下。”
我气得胸口起伏,抬手就是一巴掌。
白肆寒摸了摸左脸,整个人脸色阴沉。
“童瑶,他在我手里,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还给你。”
一听他这话,我就知道他肯定有事需要我。
年少时,白肆寒从来不提要求,只有我,事事要求他。
而他会事事顺着我。
他的语气早已刻入我的骨髓,怎么都擦不掉。
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他拿住了我的命脉。
我被他带到谈生意的酒吧。
让我陪所谓的甲方喝酒。
之前谈项目,我从来都是坐在主位的主动方,从来都是我给别人脸色。
而如今,白肆寒强行把酒塞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