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到茨州,分币不给。
我前两年的花销全靠母亲留下来的些许银两,眼看着钱兜要见底了,我都费心学上医术,打算赚手艺钱了...这不天上正好掉下一个金疙瘩吗。
我偷偷看了陆远之好半天,感慨。
还是个顶顶漂亮的金疙瘩。
后来陆远之确实没让我的厨艺喂胖,反而日渐沧桑了。
我看不下去,咬牙掰了一小块金锭,在城中请了个有名的厨娘。
该说不说,那确实是我做过最好的抉择。
头回见着他主动动筷子吃饭,我激动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当然,也是最错误的抉择。
因为陆远之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买通了厨娘帮忙联络了手下...被打晕锁住那晚,我盯着窗外飘雪发呆。
早该知道的,这种金镶玉的祖宗,哪能真的在我这破院子跟我待一辈子。
这个人本不属于我,他终会离开。
后来我辞了厨娘,又过上了形单影只的小日子。
只是时常恍惚,撤了席褥的床板总显得宽敞,灶台热着两人份的粥总会凉透。
有回醉倒在门边,迷迷糊糊对着空气喊:“替我倒杯茶呗...”喊完之后,自己在原地愣了许久。
......半梦半醒间,我往热源处拱了拱,鼻尖嗅到熟悉的龙涎香。
我忍不住鼻酸:“陆远之...”头顶有人应声:“嗯?”
我环住他:“别走...”人最脆弱的时候,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当感知到陆远之回手揽紧我的时候。
我又觉得不是那么矫情了。
11 赛马惊魂被陆远之锁起来的第七日。
我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儿,都让他加倍还了个遍。
我仰着头,避开他紧追而来的吻。
“我饿了。”
没躲过,呼吸被掠夺,他笑的餍足:“好,先用膳,等会儿带你去看戏。”
“看戏?”
他不作回应,只拎着我起身,替我更衣。
明明是王爷,这两天却很爱干点伺候我的活儿。
......我没想到陆远之一路将我拎到了贺家赛马宴。
席间觥筹交错,我和父亲一行人面面相觑。
段嘉年率先开口:“兄长好不容易回京,怎么忽然音讯全无多日?”
我懒得理他,只默默攥紧了袖中拳头,偏头看向陆远之。
他今天这是卖什么关子?
陆远之语调平静,抬手指向场下骏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