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姑娘芳名。”
连盈推了我一下。
我回过神,心扑通狂跳。
赶忙拉开和他的距离,“叫我顾霖就好,甘霖的霖。”
他玩味地盯我,低声轻吐,“顾月霖,在下能否唤姑娘阿霖。”
好好好,都依你。
我拉着连盈逃跑似地回房,关上门大口喘着气。
话本说的没错,狐媚子会吃人。
4已是亥时,寨子依旧灯火通明。
许是我今日过于安分,我爹便端着酒醉醺醺来看看。
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养娃多年他坚信这个道理。
“天色已晚,您快回去歇息吧。”
偏房中还藏着谢言景呢,我催促他快些回去,不然被他发现少不了一顿打。
他半只脚都被我哄出去了,垃圾队友突然在房里咳嗽一声。
我爹眼神冷厉,酒碗径直甩出,“谁!”。
习武之人力气大,门被砸开。
谢言景负手立于门后,风吹散发丝,一身白衣衬得人憔悴。
除了额头的红印和手腕上的绑痕有些违和,“恩公,这位是?”
“黑风寨寨主,我爹。”
“恩公?”
我爹挑眉,转头看我,“你?”
我点头如捣蒜。
他拉过我指着自己头上还没好的伤疤,“他头上的伤不是你用板砖拍……”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我爹头上的伤不是我故意拍的。
前些天他吹牛铁头神功大成,能脑门碎大石,非要表演给我看。
我当然不能扫兴,当即去拿石头。
只不过我找的是皇上送的金刚石。
谢言景突然作揖,“恩公救我性命,小生甘愿以身相许,还望寨主成全。”
我爹拧眉,面色不善。
他打量着谢言景,“模样还行,身子太弱了吧,别活不过我,哼。”
我赶紧给我爹捏胳膊,“爹,长得俊俏是天生的,身子孱弱还能练不是。”
我爹点头,“报上姓名,家住哪里,家中几口人?”
“晚辈谢言景,家住山脚,家中还有位患病卧床的老父亲,晚辈上山是为采药救父。”
谢言景面色恭谨,一一作答。
我爹眯眼,偷偷在我耳边嘀咕,“家庭简单些好拿捏。”
只是声音没有丝毫减弱。
我的好父亲,就喜欢当面扎人心。
“你且先养着,养壮之日便是成婚之时。”
爹,您搁这养猪呢。
5北方寒冷,谢言景约莫是冻着了,我爹走后连打了数个喷嚏。
鼻头微红,像是被弄哭了。
我心里抓狂,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