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在后花园散步的画面，弹幕刷屏：“这老头看着还行！”
“图钱无疑！”
晓曼气得想砸手机，可顾长明的笑脸又浮现，那个唱《月亮代表我的心》的男人，那个递矿泉水的男人。
她点开徐然的微信，头像是一辆保时捷，简介写着“专注投资，追求卓越”。
她再看顾长明的头像，一棵银杏树，简介只有两个字：“随缘。”
她扔下手机，喃喃自语：“林晓曼，你到底想要什么？”
（第二章完）3 第三章：裂痕的边缘上海，2025年，深秋。
林晓曼站在地铁站出口，秋风卷着落叶打在她脸上，像在嘲笑她的犹豫。
手机屏幕亮着，顾长明的微信消息安静地躺在那：“晓曼，明天我教你写书法，带你看看我的书房。
想让你更了解我。”
她指尖悬在键盘上，脑海里却回荡着母亲昨晚的冷笑：“嫁个老头？
你是想让我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
她点开X平台，偷拍她和顾长明在后花园散步的短视频已破百万播放，标题刺眼：“35岁美女恋65岁教授，真爱还是图钱？”
弹幕像洪水，淹没她的理智：“这姐也太拼了，为了钱连老头都下得去手！”
“别喷，人家教授有气质，谈恋爱又没犯法！”
“35岁还想找白马王子？
现实点吧！”
晓曼关掉屏幕，心像被攥紧。
她想回顾长明的消息，却收到另一条微信——徐然，金融VP，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林小姐，明天有空吗？
想请你吃个饭，聊聊。”
她盯着两人的头像：顾长明的银杏树，徐然的保时捷。
她的心像被撕成两半。
顾长明的书房周日午后，徐汇区一栋老洋房，顾长明的家藏在爬满藤蔓的小院里。
晓曼推开木门，书房里墨香扑鼻，墙上挂着几幅行草，窗台摆着盆君子兰。
顾长明穿着灰色毛衫，手握毛笔，笑得像个老顽童：“晓曼，来，试试写个‘缘’字。”
晓曼接过笔，墨汁在宣纸上晕开，像她此刻的心绪。
她写得歪歪扭扭，顾长明站在她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笔一画：“慢点，心静，字才有魂。”
他的手温暖干燥，气息拂过她耳侧，晓曼脸一红，心跳像擂鼓。
“顾教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放下笔，声音低得像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