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尽力找个相似的李小花去唤醒他。”
“至于为什么要用相亲这种方式,因为凭我主观臆断能让我儿子心心念念十二年,不是喜欢就是爱,不管是真是假,先下手为强。”
“就像你爸说的,相亲而已嘛,又不是马上结婚。”
我冷笑一声,“您的想法不敢苟同。”
“说了这么多,我想问问男主角的意愿,可以吗?”
陈总开始自斟自酌,无所谓耸肩,“请便,只要你能问得出来,你就问。”
3刚刚我们动静闹得这么大,陈一帆头都没抬过,一直拿着画笔在平板上画画。
从另一个角度想,这也许是命运给他开的另一扇窗。
因为自闭症不想交流,所以拥有了超强专注力。
“陈一帆,陈一帆。”
我叫了两声也没反应。
陈总说:“来,你离近点再喊。”
既然他这么说, 我也不客气,绕了圆桌半圈去陈一帆左边。
他的画乍一看一塌糊涂,仔细看能分辨出在一团乱七八糟的黑线中,彩色的圆点似乎在讲一个故事。
“你是在讲故事吗?”
我指了指黑线团里面的彩色圆点。
陈一帆抬头,没被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瞪得亮晶晶的,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他似乎很激动,那只瘦的只剩一张皮包裹着的手抓着我使劲儿晃。
“欸,你别激动。
我们尝试着慢慢说话好嘛?”
陈总看到这一幕,也没心情喝酒了,起身推开了我,“你干什么了?”
“我什么都还没做呀?”
我也一脸懵。
陈一帆站起来想阻止陈总推搡我,结果情绪大于动作,还没做出有效行动,就因为情绪太激动癫痫发作了。
我爸马上打了120,陈总随车去了医院。
这场闹剧居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我把陈一帆落下的平板捡起来翻看了一下,基本和这个是大同小异,有黑线里用彩色线条讲的故事,也有黑线里用彩色的小方块讲的故事,不过一样的是这些故事除了他,其他人都看不懂。
再往前翻出现了人物画,是一个小男孩蹲在地上哭,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给他擦眼泪。
小女孩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有两瓶啤酒,啤酒上还有水珠,这是两瓶冰啤酒。
这一幕怎么有点熟悉呢?
4我想起来了。
六岁那年暑假来重庆跟爸妈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