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镜头闪了两下。
“父亲,这不是您教我的吗?”
我踢开脚边的瓷片,故意提高音量,“要让那些穷鬼知道,我们谢氏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父亲的脸色瞬间铁青,我知道他听懂了弦外之音——三天前,我刚以“挥霍无度”为名,将三千万美金转入了国际儿童救助基金会的账户,这笔钱足够为南境部落的孩子们建立三所庇护所。
深夜回到半山别墅,书房的暗门悄然开启。
父亲坐在真皮转椅上,指间的雪茄明灭不定:“明远,最近国际刑警在查南境的事,你最好收敛点。”
我注意到他书桌上摊开的文件,正是我今早销毁的那份武器走私清单副本——果然有内鬼。
“放心,我不会坏了您的大事。”
我转身欲走,父亲突然叫住我:“明天和我去趟南美分部,有些场面,你该见见了。”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割出冷硬的阴影,像极了十年前母亲葬礼那天,他站在墓碑前的模样。
南美雨林的湿热空气裹着硝烟味扑面而来。
父亲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哥伦比亚的秘密基地时,我看见停机坪上整齐排列的武装直升机,机身上的谢氏徽记被涂抹成黑色,像一群等待捕猎的夜枭。
“明远,来见见卡洛斯将军。”
父亲拍拍我的肩,将我推向那个戴着墨镜的疤面男人。
卡洛斯伸出布满文身的手,掌心的老茧擦过我的虎口:“久仰谢少大名,听说您在洛城砸场子的本事一流?”
他身后的士兵正往集装箱里装填弹药,我认出那是谢氏集团新研发的M24狙击步枪。
“将军谬赞。”
我掏出镀金打火机,为他点燃雪茄,火苗照亮他胸前的勋章——那是用南境部落村民的鲜血换来的战功。
父亲转身与人交谈的瞬间,我迅速将袖口的微型追踪器按进卡洛斯的西装内衬,这是我今早从实验室顺来的最新科技,信号可穿透三千米山脉。
子夜时分,雨林下起暴雨。
我躲在临时搭建的通讯站里,耳机中传来沙沙的电流声。
三天前植入的卧底芯片终于有了反应,父亲的副手张叔正在和神秘人通话:“货已就位,明晚十点在鬼哭谷交接……国际刑警?
哼,谢董早就布好了局,那个傻儿子的‘善举’,正好给我们当挡箭牌……”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