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结果可想而知,我姐对麻醉过敏。
但是不影响换肾手术,只需要在打麻醉的时候推入抗过敏药物即可。
我没能阻止这场手术,反而被我爸的人打的遍体鳞伤。
但是至少我姐没有死在那个手术台上。
那一刻我哭到不能自已。
手术后我爸依然装穷人,他在医院休养而让我姐提前出院。
我姐的伤口还需要用药消炎,但他完全不在乎,反而用道德绑架我姐:“宁馨,都是爸爸没用,没有钱让你多住几天。”
边说,他还边假惺惺的抹着眼泪。
我姐小脸惨白:“爸,我这年纪伤口愈合的快,您安心住着,等我好了我去赚钱给您交住院费!”
我姐早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而我爸这一住就是半年。
我姐辍学一天打四份工,交住院费买营养品。
而她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我劝她惜命。
而她却一心想着医院里的父亲。
我很是气愤:“姐,我就不明白了,他宁山海有钱!
你怎么就不不相信呢?!”
我姐一根筋:“或许爸真的只是想考验我们而已。”
“宁悦,你只要负责好好读书就行,我是姐姐,家里的事有我。”
我打断她:“你也就比我早出生五分钟而已!
你没有必要替承担我的那一份!”
“明天开始,我也不读书了,辍学打工!”
我姐打了我一巴掌:“宁悦,你别犯拧,必须听我的!”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这一巴掌还真打呀?!
“姐,你可知道我爸他……”我刚想把我爸的所作所为说出的时候,我姐再次扬起了巴掌:“闭嘴!
再多说一个字看我不打死你!”
我赶紧捂住另一半脸。
今天的姐姐到底怎么了?!
善恶不分呢?!
我气的跑了出去,迎面差点撞到我爸身边的老赵叔。
此刻,我已经顾不得他听没听见我方才和我姐的聊天内容了。
3再次见到姐姐,是三个月后。
她一身紧身裙,实在不像她这个年龄的衣服,就连妆容也离谱的浓艳。
我心中大惊,甚至是惶恐。
上一世的不堪记忆犹如惊涛骇浪拍的我痛彻心扉。
姐姐死在手术台上后,我爸满意的看着我:“是个好苗子!”
“希望你是个好女儿!”
当时我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他找各种私教让我学习各种讨人喜欢的技能,我才明白他的用意。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