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去医院,他不知道什么是付钱,被司机揍的鼻青脸肿。
我在病房里昏迷不醒,他就坐在边上几天没有合眼。
他每天都淡淡的,却总能在见到我的第一眼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可这些记忆都变得越来越小。
我开始不明白,这种小事有什么好值得喜欢的。
因为我的记忆里被替换了更大的碎片。
实验室里,阿霁为了明语墨扇在我的脸上。
大街上,阿霁为了明语墨把我推进车流中。
甚至我的房里,阿霁让我跪下给捉奸在床的明语墨道歉。
这个阿霁怎么这么坏。
阿霁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终于发现我越来越空洞的眼神。
他大声叫嚷,“可可,别睡!”
好凶。
他把明语墨推倒在地上,“你不是说只有她什么都不记得咱们带她走才安全吗?”
“她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好看!”
我缓缓的闭上眼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可可,醒醒,你醒来听我解释好不好?”
<05.我开始陷入昏迷,身上多处开始鼓起尖尖的包。
阿霁抱着我跑到医院。
可医院所有能查的项目都查了个遍。
得出来的结论是我没有病。
阿霁揪着医生的领子挥舞拳头,“你放屁,没有病可可为什么这样!”
医生也感到很奇怪,我的脏器都以一种奇怪的形态在扭曲。
医院以绝症为由把我们赶了出来。
阿霁把我带回家轻轻的放在床上。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给明语墨打去电话,“语墨,你不是科学家吗?
你知不知道可可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吞噬掉太多记忆的后遗症。”
“你当初不是跟我说如果我们想要带她一起去彗星最好把她之前的记忆处理干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后遗症!”
明语墨仍旧保持着高冷,“你也没问啊。”
不过最后停顿了好久,她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很担心她吗?”
明语墨赌气似的挂断了电话。
阿霁像个无头苍蝇,抱着我跑到了明语墨的实验室。
阿霁急切地质问她,“你既然知道,你肯定知道解决办法,为什么不说?”
明语墨冷冷的对上阿霁的焦急。
阿霁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换上一副讨好的语气,“语墨,你就当是为了我,我跟她在一起八年,我怎么忍心看着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