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吧?”
“可以让保姆带她去。”
这话又戳到了老矛盾。
沈知夏一直坚持不请全职保姆,而是找了两个轮班的育儿嫂。
一个早上六点到下午两点,一个晚上六点到十二点,两个阿姨都住家里,但照顾小禾的主力永远是她这个当妈的。
“张瑞能带她去,但我是小禾妈妈,陪她出去玩是应该的。”
“等你身体好点再去也不迟。”
林景川说得轻巧。
“要是和头胎一样,这难受劲儿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别总说‘难受’,那是疼。
我查了些缓解办法。”
“我不吃止疼药。”
怀小禾时就为这事吵过,沈知夏还以为他早同意了。
“当然不吃,试试推拿和针灸?
我找了家口碑特别好的中医馆,大夫都是行家。”
“你让我看中医?”
沈知夏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只信‘西医效率’的林景川,转性了?”
“中医可不是什么‘偏方’,这是正儿八经的传统医学,几千年的经验,能是假的?”
林景川越说越离谱,沈知夏彻底懵了:“你怎么突然想到找中医馆?”
“就像我说的,查了些资料。
真希望早点发现你不舒服,或者你能早点告诉我。”
“我告诉你又有什么用?”
沈知夏苦笑。
怀小禾时,她每次抱怨,林景川要么让婆婆来“指导”,要么照搬婆婆那些老掉牙的说法。
那时候她吐到昏天黑地,骨盆、后腰、髋关节疼得整夜睡不着,得到的却是“女人生孩子都这样”的敷衍。
“要是你告诉我,我肯定早就想办法了。”
“什么办法?”
“我跟妈和小妹说了,以后家庭聚餐改在咱们家,而且是午饭,不再是晚饭。”
“为什么?”
沈知夏心里直打鼓,虽然午饭时间确实轻松些,但让婆婆和小姑子来家里,指不定又要挑多少刺。
“早该这么做了。
我总忘了别人不像我,需要充足的睡眠,更别说怀孕的你。”
林景川自嘲地笑了笑,这表情出现在他脸上,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
“你可不是会服软的人。”
“在你眼里,我真的这么不近人情?”
林景川的眼神黯淡下来。
“我知道,以前让你受委屈了。
怀小禾那会儿,公司正被一家集团收购,我天天忙得晕头转向,只能让妈帮忙照顾你。
现在才明白,她的‘帮忙’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