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钱请律师,但法官没采纳。”
“顾沉舟,”我看着窗外的阳光,“你后悔过吗?”
他望着远处的海岸线,那里曾是陈立远抛尸的码头,现在停着满载证据的执法船:“后悔没早点认识你——如果三年前,你不是在烤蛋糕,而是在查账,或许很多悲剧都能避免。”
我笑了:“现在也不晚。
下次再有男人用‘为你好’包装谎言,我会先查他的资金流水,再烤他爱吃的蛋糕——只不过,这次的蛋糕里,会多放点审计师的敏锐,和母亲的锋芒。”
海风带来咸涩的气息,却不再有劣质香水的刺鼻。
12国徽在法庭顶灯的照射下泛着冷光。
“证人林小羽,请陈述你所知道的被告人罪行。”
法官敲响法槌。
我翻开账本,投影仪将资金流水打在幕布上:“被告人陈立远,利用其妻子林小羽的身份申请食品经营许可,通过‘小羽烘焙工作室’的蛋糕夹层,运输铅超标化妆品共计176批次,涉及金额327万元。”
指尖划过“孕期流产报销”的条目,“其中3次流产手术,使用的是我的生育保险,试图将罪名嫁祸给家庭主妇。”
旁听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苏曼妮坐在被告席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没想到,自己用来栽赃的医疗记录,最终成了指控陈立远的关键证据。
“此外,”我调出条形码文件的扫描件,“被告人左肩胛骨的条形码,与‘海星人口贩卖组织’的受害者编号完全一致。
该组织通过伪造车祸、顶替身份,将受害者包装成社会精英,实则从事走私与人口交易。”
陈立远突然站起,囚服下的纹身随着动作扭曲:“法官大人,这些都是顾沉舟的阴谋!
他想吞掉我的公司——你的公司?”
我冷笑一声,“恒远贸易的注册地址是我老家的车库,股东名单里有三个替死鬼,而真正的法人,是你弟弟陈立恒——此刻正在证人席等待作证。”
法庭后侧的门应声而开,穿米色衬衫的男人走进来,手腕内侧的红痣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陈立远的脸色瞬间青白,那是他模仿了十年,却永远无法真正拥有的印记。
“哥,”陈立恒的声音带着十年牢狱的沙哑,“你偷走我的人生时,有没有想过,我在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