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尝尝自己血的味道。
白静晶的微信在此时弹出:“徐总查到淮南用你名义注册了七家皮包公司,海关数据有异常。”
<我熄灭屏幕,听着淮南在阳台打电话安排庆功宴。
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跨境峰会的邀请函早被我替换成金融监管局的约谈通知。
窗外的玉兰树正在凋谢,腐烂的花瓣粘在玻璃上像凝固的血迹。
我打开手机加密相册,里面存着他和听说在四季酒店的照片——那女人锁骨处的玫瑰纹身,与三年前盗取我爸商业机密后失踪的秘书一模一样。
止痛药开始生效,我闭眼盘算明天的布局。
商会办公室的隐藏摄像头应该已经录下足够证据,等银行抽贷通知书送到淮南手里时,他才会发现所有资产都锁在我设计的闭环里。
这次我要看着他被自己打造的黄金链绞杀。
医用固定带勒得胸腔发闷,我对着穿衣镜调整西装垫肩。
白静晶捧着平板靠在门框上念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