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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些信,都是我们甜蜜的过往,难道你一点都不怀念?
人生漫长,难免会有摩擦,雨眠已经离开,你今日悔婚同我回家,你还会是裴府的主母,我珍爱的妻子。”
“以前是我不好,是我一时冲动犯了错,但人这一生漫长,哪有不犯错的时候,世人言浪子回头金不换,难道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看,这些信我都小心保存至今,可见你在我的心中有多重要,你不能因为我的一次错误,就把我推出你的人生,你该知道的,没人会比我对你好,而今我对你心中有愧,来日定会加倍的对你好。”
嫂嫂护着我,我将她轻轻推开,让她先回去,不必担心。
然后上前迈两步靠近裴砚,裴砚以为我回心转意,面露喜色。
接着,却听到我决绝的声音,“来日?
我们两个没有来日的。
我们是和离,和离书上有你的名字和手印,那时候我们就已经两清,是你一直纠缠不清,而我早已经把我们的过去忘掉。”
“甜蜜又如何?
你也知道那些过往甜蜜,你也知道我们是自小的情意,可这些妨碍你背叛我吗?
没有。
但凡你在冲动之前,想一想东窗事发我会是怎样的痛苦,你也不会铸下这无法挽回的错误。”
“既然你没有想到我,你又何必拿着这些信件给我看,这些与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甜蜜的过往,而是我不想提及的伤心事,我和景书的婚事不是我草草应下,而是随心而为,我曾经深爱过你我不否认,但那是曾经,也仅仅是曾经,你懂吗?”
裴砚摇头,哽咽道:“不,我不信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比不过一个与你仅仅相识两年的江景书,你跟我说,他是不是以侯爷的身份逼迫你的,如果是你不要怕,你跟我走,拼了命我也要护你周全。”
我被裴砚这番话惊笑了,“那么你告诉我,你如何去对抗一个侯爷?
我再次提醒你,我是心甘情愿嫁给景书的,请你好自为之。”
“另外,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当年上元佳节,我跟踪你去郊外,你可曾想过我为何突然跟踪你?
因为我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的信,你觉得那封信会是谁写给我的?”
裴砚手中的木盒顷刻倒地,信件随之散落,他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