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枪愣住了,他的双手颤抖着,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深知江陆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江向北与江陆的关系一直复杂而微妙,他们既像是父子,又像是朋友,甚至在某些时刻,江向北也是会怀疑当年的事是不是江陆做的将江陆作为假象的敌人。
但无论关系如何,江向北都无法对江陆下手。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荡,然后抬头看向江陆,:“叔,我不会杀你。”
“把枪拿起来!”
江陆吼道:“你就不想给你父母报仇吗!
是我的人杀了他们!”
江向北的手颤抖着,他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那把冰冷的手枪。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江陆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叔,虽然说是你手下的人做的。”
江向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杀你。
因为是你把我养大的,是我最尊敬的人。”
<江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欣慰,又有失望,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悲凉。
“我知道,但这是事实,我无法弥补。”
江陆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想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江向北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江陆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以为,江陆是为了不让自己去找组织复仇,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会自己去查清楚。”
江向北说着,将手枪放回了桌子上,“但我希望,你能活着。”
江陆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江陆的指尖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他猛地捂住胸口,一口黑血喷在桌面的枪上。
“你…酒里有…!”
江向北踢翻椅子扑过去时,江陆的瞳孔已经涣散。
窗外传来金属摩擦声——三枚带倒钩的弩箭穿透纸窗,钉进江陆后背的瞬间,江向北看清了箭尾缠绕的青铜线。
这是“组织”处决叛徒的标志:用线操控尸体当诱饵的“傀儡箭”。
“跑…”江陆用最后力气砸碎煤油灯,火舌舔上他衣襟时,江向北听见阁楼传来木板断裂的脆响。
有人踩着他们十一年来修补过无数次的楼梯上来了,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