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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长公主了,谁还当舔狗!无无结局+番外

针尖上的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墨染。”皇帝的话音刚落,屏风后走出一位身穿玄衣,脸上戴着半块猛鬼面具的男人。男人的身量极高且健硕,宽肩窄腰,一身利落的衣袍衬得他更加英姿飒爽。光洁的下巴,清晰的下颌线,挺直的脊背,硬朗的直角肩,无一不表示着男人的骨相极佳。隔着帷幔,沈清欢觉得这男人比后世的健身男模都要让她移不开眼。除了看不见脸,据说是早期出任务时脸被利刃所伤,留下了疤痕,怕原主不喜所以戴着面具。沈清欢觉得无所谓,脸上的疤痕再严重也比他如今脸上的恶鬼面具好一点吧?当初自己在湖底睁眼就看见那么一张恶鬼的脸,这才撑不住晕了过去。等有机会定让他摘了这该死的面具。一想到这么有型的男人,是她的贴身侍卫,她就恨不得仰天长笑,哈哈,这书穿的值了。这男人还是宫中的暗卫统领,大乾朝武...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05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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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是长公主了,谁还当舔狗!无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针尖上的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染。”皇帝的话音刚落,屏风后走出一位身穿玄衣,脸上戴着半块猛鬼面具的男人。男人的身量极高且健硕,宽肩窄腰,一身利落的衣袍衬得他更加英姿飒爽。光洁的下巴,清晰的下颌线,挺直的脊背,硬朗的直角肩,无一不表示着男人的骨相极佳。隔着帷幔,沈清欢觉得这男人比后世的健身男模都要让她移不开眼。除了看不见脸,据说是早期出任务时脸被利刃所伤,留下了疤痕,怕原主不喜所以戴着面具。沈清欢觉得无所谓,脸上的疤痕再严重也比他如今脸上的恶鬼面具好一点吧?当初自己在湖底睁眼就看见那么一张恶鬼的脸,这才撑不住晕了过去。等有机会定让他摘了这该死的面具。一想到这么有型的男人,是她的贴身侍卫,她就恨不得仰天长笑,哈哈,这书穿的值了。这男人还是宫中的暗卫统领,大乾朝武...

《都是长公主了,谁还当舔狗!无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墨染。”

皇帝的话音刚落,屏风后走出一位身穿玄衣,脸上戴着半块猛鬼面具的男人。

男人的身量极高且健硕,宽肩窄腰,一身利落的衣袍衬得他更加英姿飒爽。

光洁的下巴,清晰的下颌线,挺直的脊背,硬朗的直角肩,无一不表示着男人的骨相极佳。

隔着帷幔,沈清欢觉得这男人比后世的健身男模都要让她移不开眼。

除了看不见脸,据说是早期出任务时脸被利刃所伤,留下了疤痕,怕原主不喜所以戴着面具。

沈清欢觉得无所谓,脸上的疤痕再严重也比他如今脸上的恶鬼面具好一点吧?

当初自己在湖底睁眼就看见那么一张恶鬼的脸,这才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有机会定让他摘了这该死的面具。

一想到这么有型的男人,是她的贴身侍卫,她就恨不得仰天长笑,哈哈,这书穿的值了。

这男人还是宫中的暗卫统领,大乾朝武力值的天花板,皇帝刚登基就将他派到了玺华长公主的身边做了贴身侍卫。

想到书中对于原主身份 背景的描述,沈清欢直呼自己简直就拿的是爽文大女主的剧本。

身为大乾朝的长公主,弟弟是皇帝,掌这大乾朝至高无上的皇权。

妹妹是镇国长公主,手握大乾三分之一的兵力。

另外三分之二在她的亲舅舅定国公手中。

太后是先帝的中宫皇后,她的亲娘,母后只有她一个亲生孩子,对她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不,先帝为了贵妃的女儿能嫁给言侯爷,就要安排她去和亲。

母后一气之下亲手了结了先帝,扶持自己亲手养大的三皇子登上皇位。

别人都觉得等到小皇帝手握大权后,定会与母后翻脸。

毕竟哪有皇帝愿意被女人操控,即便是亲生母亲也不行,更何况只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嫡母。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母后之所以这般放心的扶持皇帝和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坐上高位。

是因为,皇帝是个姐控!

而其妹妹镇国长公主更甚。

原主实在是生在福窝里。

但是她却不知道珍惜,整日就知道跟在言侯爷的屁股后面当舔狗。

团宠长公主唉,要什么男人没有?当什么舔狗!

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换成她来享受了!

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毕竟她之所以会看小说看到心梗而死,就是因为被这公主的舔狗行为给气出心梗的!

不仅如此,最后整个大乾朝都是因为她而亡国的。

按捺下心中的那股不明所以的愤懑,沈清欢阖上眸子。

她知道自己该醒了,那男模侍卫的视线已经穿过帷幔,落在自己身上。

再睁眼,沈清欢适时的咳嗽了起来。

皇帝刚想询问墨染今日发生了何事,为何阿姐会落水遇险。

没想到床上的沈清欢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咳咳……”这动静,仿佛要将肺咳出来。

沈清欢本是打算咳两声做做样子就行,谁知她咳着咳着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墨染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床幔之后的沈清欢。

明明早就醒了,为何到现在才出声?难道是为了彰显在陛下面前的存在感?

“阿姐!阿姐你醒了!”皇帝欣喜的坐在床边,他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地上跪着的一群糟老头子。

“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前给阿姐诊脉。”

他起身站在一边给太医们腾位置。

“赶紧的都过来,你!就你,你医术最好,你过来坐这。”

被指的正是太医院院正,江世忠。

他颤颤巍巍跪步上前,跪在床边给沈清欢诊脉。

说实话作为一个现代人,沈清欢还挺不习惯大夫这么看病的。

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能作罢,顺势躺了回去。

想到这里是人分三六九等的封建王朝,自己又是身份尊贵的当朝长公主,以后,怕是得学着慢慢习惯了。

自己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定然要好好的活下去。

想要活下去,就要入乡随俗,融入这个世界,才能更好的理解这个世界。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原身的言谈举止,想要模仿照学。

但是……原身的所作所为简直,一言难尽。

算了,摆烂吧。

就只能拿自己“鬼门关内走一遭,迷途知返”作为借口了。

江院正把过脉,收了诊帕,跪着后退几步。

“回陛下,长公主无甚大碍,只是呛水入肺,引起的轻度肺痈之症,待老臣开几服药给殿下调理一番便可。”

皇帝一听没有生命危险,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即怒目看向地上跪着的太医院的一众太医。

“还好阿姐无事,不然定将你们通通拉出去砍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沈清欢赶紧开口,“好了,卿尘,我已经好多了,让他们下去吧。”

皇帝有些诧异的看了沈清欢一眼。

阿姐自称“我”?

阿姐叫他“卿尘”?

阿姐还从来没有这般放下身段的自称过呢,一直就是“本宫本宫”,对自己也是叫皇帝。

皇帝整理好雀跃的情绪,对沈清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嘘寒问暖,又赏赐了她许多珍宝来讨她欢心。

沈清欢看着滔滔不绝的皇帝心中疑惑,书中的皇帝是一个面瘫寡言、狠辣阴毒的人。

面瘫寡言?

沈清欢看着眼前的一双小狗汪汪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脸上表情因为激动时而愤恨,时而傲娇。

要多灵动有多灵动。

眼中毫无戾气,身上的气息也是干净纯澈,哪有一点符合作者笔下心狠手辣年轻帝王的设定?

想到书中的皇帝在言侯逼宫篡位的时候,被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一刀捅死的凄惨结局,沈清欢悄悄将视线落在了皇帝身后仰面朝天的大太监李福安身上。

就是他吧?看这鼻孔朝天的做派,就不像什么好人,得亏这皇帝还能忍住不将他砍了。

原本皇帝身边是没有贴身太监的,只因为那是原主玺华长公主亲自挑选的人,皇帝这才一直将他留在身边,托付信任。

沈清欢默默叹了口气,这原主留下的定时炸弹们,还得尽快的一一铲除才是。

至于那个叫魏婉婉的女人,呵,重生女?那就让她失去她自以为的优势。

正所谓,杀人,诛心。

等没了这些碍手碍脚的反派,自己就能坐拥天下美男,尽欢颜……

宿主,打住,你是有任务的,你可一定不要忘记哦。

沈清欢:……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虐渣嘛,身为大乾长公主,既然得了这身份的便宜,那定要付出相对的代价嘛,不就是几个渣渣,干就完了 。”

……但愿如您所愿。

想到主脑给出的任务,系统保持了沉默。

“唉对了,新手礼包记得给我,晚上吧,夜深人静的时候……”

沈清欢学着原主的言行举止,跟皇帝寒暄了一阵,就装作疲乏的样子,皇帝见了嘱咐她多休息,就回了养心殿。


沈清欢扶着墨染的手在主位上坐好,张雪霏站在她的身侧,方便侍候她给她布菜,下面的士兵也开始上菜。

“哎呀,怎么都还跪着,各位家主可都是贵客,礼数上意思一下也就行了。”

虽然这话说的漫不经心,但是下面几位家主可都听出了话里的怒意。

刚才他们满嘴狂言,议论皇家的教养礼数,这长公主是全都听了去,眼下是拿话敲打他们。

“长公主这是哪里的话,”元家家主自视这文登县五大家族之首,就先开了口,“您是咱们大乾朝最尊贵的长公主,我们只是这边陲小城的小门小户,哪里敢对长公主殿下无礼。”

说着就起了身,坐回了座位上。

“是啊,是啊,长公主殿下恕罪。”其他的家主也附和着,随着元家主一起坐回了各自的位置。

沈清欢看了一眼首先开口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匀称修长,长相没有一点西北百姓的特征,倒是有些像南方的人。

站在她旁边的张雪霏见她一直盯着元家家主看,以为她不认识,借着倒茶的机会上前小声介绍起来,将在座的其他家主也都介绍了一遍。

沈清欢微微点头,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墨染看见她们之间的互动,心中忍不住纳闷,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般亲近了?

看她们笑的,难道不注意这是什么场合吗?

再说了,自己早就把这些人的资料都给殿下了,这女人在这卖什么乖。

殿下也是,又不是不认识,还用感激的眼神看那女人。

明明刚才的见面他也在现场,他怎么没注意到她们是怎么关系就变得这么要好的?

墨染紧抿着唇,眉头微微蹙起,将视线移开不看。

众人见长公主殿下忽略他们很是不悦,但还是不敢吱声,只能一个劲的朝元家家主投去求救的眼神。

元家家主此时心中也是有些慌的,刚才长公主一直在盯着他看,难道是想拿他们元家开刀吗?

他可是知道这次长公主虽然带了赈灾粮,但数量上远远不够,今晚的接风宴就是个鸿门宴,但是他们又不得不来,他们是金虎军的副将们亲自去请的。

也不知道长公主许给了赵将军多少好处,值得他破坏跟五大家族的密约,竟然带兵进城。

沈清欢用余光欣赏了一会众人脸上精彩表情,见菜都端上来了,她举起酒杯,朝着下方的众人说道:“各位,本宫奉陛下之命前来赈灾,可能要在这里跟大家相处一段时间了。”

接着,她又放出了一个重磅消息,让众人猝不及防。

“此次来西北,不光是赈灾,还带着其他的目的。”她的目光扫过一众家主,果不其然,众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慌乱。

元家家主偷偷的看了一眼周家家主,眼神中带着谴责,很明显是怪罪他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没打听到。

沈清欢顿了顿又道,“至于具体是什么事呢,等赈灾结束后,本宫亲自单独找各位家主商议。”

单独商议?

墨染心中暗笑,殿下这是想要逐个攻破?

沈清欢嘴角含笑,不止呢,告诉他们要将他们分开单个上门,给其他家族制造心里恐慌,原本就是因为利益链接在一起的,能有多少信任?

心理战,终归是最为便捷又迅速的瓦解对方小团体的办法。


她缓缓蹲下身子,想要探探他们是否还有鼻息,视线下移,她的瞳孔忽的开始震颤,嘴唇剧烈颤抖,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潸然而下。

刺骨的寒风呼啸着砸向她的脸,她仿佛已经感受不到寒冷,只有不停流淌的泪水显示她心中汹涌的情绪。

墨染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沈清欢,见她不停抖动的身躯,以为她耐不住寒风冷而发抖,他上前解下自己的大氅蹲下身子披在她的身上。

然而视线落在眼前相拥在一起的男女身上,这才知道,沈清欢并不是因为冷而浑身颤抖。

因为他看到两人的中间,竟然还藏着一个孩子!

他们紧紧相拥,将孩子围在中间,小小的身躯,若不是蹲下近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个孩子。

他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试图保护这个孩子,为他提供最后一丝温暖。

看年龄与长相,他们应该是这个孩子的父母。

孩子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天真,嘴角微扬靠在母亲的怀里,安详的睡着了。

沈清欢伸出颤抖的手,抚上那孩子冻得发紫的脸庞,将指尖伸到他鼻下。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活着!这孩子竟然还活着!

她感受到了微弱的气息!

孩子或许是感知到她手中一丝丝温暖,眼皮微微抖动,似乎想要睁开眼睛,可能是没有力气,他失败了。

沈清欢颤抖着身子蹲坐在雪地上,手忙脚乱的想要将孩子抱出来,但是他父母的身体紧紧冻在一起,她无法将他们分开。

她又不忍心破坏掉他们的尸体,她慌乱的转身看向身旁的男人。

墨染被她眼中无助又绝望的眼神瞬间刺中心脏,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痛。

“殿下……你……”

“墨染,他还活着,帮帮我,救他。”

“他们冻得太硬,只能从中破开……”

“不!不不,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定有,不要破坏,不许破坏……”

沈清欢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年轻的夫妻,在现代的时候,她不止一次作为志愿者参与救灾。

现代科技发达,面对天灾,虽然不能完全抵抗,但也没有眼前这般惨况。

横尸遍野,没有一丝生气!

她擦干眼泪,双手握住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胳膊。

缓缓用力,想要将他们分开。

不行,根本掰不动。

她无力的看着他们,泣不成声,“我知道你们想要保护孩子,我来了,我来救你们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

墨染觉得沈清欢太过伤心,竟然觉得他们还能听见她的话,他们已经死了啊,怎么能听到她说什么。

他也想尽快救孩子出来,只有将他们的胳膊掰断,这样才能将孩子救出来。

“殿下,您让一下,属下来。”

沈清欢还是没放手,“你们松一松胳膊,我要救孩子出来,他还活着!还活着……”

“你们会同意我救他的对吗?若是同意,你们松一松胳膊……松一松……”沈清欢感觉自己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快要碎掉了。

然而就在墨染想要上手硬掰开的时候。

奇迹发生了!

沈清欢感受到手中握着的胳膊动了一下!

她停止了哭泣,愣愣的看着。

“松了!胳膊松了!”

她微微用力将他们的胳膊向两边移开。

原本硬邦邦缠在一起的胳膊,竟然真的松开了!

沈清欢见此,赶紧将手伸进他们的中间,环住孩子小小的身体。


来到关押魏婉婉的牢房,就见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并且干净整洁的魏婉婉。

沈清欢愣了一下,她打量着这间牢房,说是牢房,却没有刚才来的路上看见的那些关押囚犯的牢房那般脏乱。

相反,关押魏婉婉的牢房干净整洁,里面竟然还有厚厚的棉被!

牢房中央还有一张小桌,上面摆着一盘点心和茶水。

这哪里是来坐牢的,这简直就是大小姐来基层体验生活的!

沈清欢没好气的转头看向大理寺卿,“张大人是吧?来,你给本宫解释下,这是什么情况?”

张大人以为沈清欢在怪罪他没有照顾好魏婉婉,赶紧上前解释,“长公主殿下恕罪,这已经是最好的一间牢房了,魏小姐的一切要求都尽量满足……”

“停!”

“是谁告诉你要给魏婉婉优待了?难道你不知道她犯的是谋害皇室的大罪?”

不等张大人解释,正在小憩的魏婉婉听到有人说话,好像是沈清欢的声音!

她立马睁开眼睛,站起身走到牢房门口。

定睛一看,还真是她!

见她还敢来牢房见她,想到多日来在这牢房之中整日与那些恶心的囚犯同吃同住的害怕和委屈,魏婉婉顿时失去理智怒意横生。

她上前抓住眼前的栅栏,瞪大眼睛看向沈清欢。

“沈清欢!你竟然敢把我关起来,还关了这么多天!”

“你让他们赶紧把本小姐放了!”

“这般晦气的地方,本小姐是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

沈清欢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发疯”的魏婉婉。

牢房内昏暗的光线突然蒙了她的眼,眼前满眼怒意的女人和灵魂深处,骑在高头大马上肆意张狂的脸重合了。

沈清欢慢慢放下双手,有些怔愣。

但只是一瞬间,一晃而过,魏婉婉气急败坏的声音让沈清欢渐渐恢复神志。

很好!竟敢直呼长公主名讳,原主真是把魏婉婉“宠”坏了!

魏婉婉之所以敢这般胆大,也是因为她从小就是原主的陪读,又因着她惯会揣摩原主的心思,原主非常信任并依赖她。

并且自从魏婉婉重生回来之后,就刻意引导原主对言侯产生感情并且有极度的占有欲。

她给原主出招引起了言侯爷的注意,为此,原主被魏婉婉成功的洗脑,并对她言听计从。

殊不知,之所以魏婉婉的招数能够成功,是因为她早就与那言侯爷勾搭上了!

两人更是计划着谋夺大乾江山,将大乾皇室之人通通踩在脚下。

慢慢的,所有人都知道魏家的二小姐是长公主的心腹,不能轻易得罪。

所以就算大理寺收到了长公主府的消息,将魏婉婉带回大理寺关押,大理寺卿在魏婉婉的解释下,又权衡利弊之后,选择给魏婉婉优待。

借着本宫的身份狐假虎威?

呵!沈清欢哂笑一声。

那她就扒了魏婉婉的虎皮!

见沈清欢没有反应,魏婉婉更气大了。

“沈清欢,你听见没有!赶紧放我出去!信不信我告诉侯爷,你竟然敢无缘无故将我关了起来。”

“侯爷知道后定会责问你的!”

沈清欢没理会魏婉婉狂吠,突然转身朝着身旁的大理寺卿说道:“张大人,打开门。”

魏婉婉闻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她就知道,沈清欢那么在乎侯爷,定是害怕侯爷怪罪的。

张大人给了牢头一个眼神,牢头赶紧上前把牢门打开。

“墨染,掌嘴!”

正要走出牢房的魏婉婉还没反应过来,墨染已经走到她面前,拿起剑鞘就开打。

沈清欢没说打几下,墨染索性就一直打。

“啪……”

“啊!”

“啪啪……”

“啊啊!”

魏婉婉在剧痛之下终于回过神。

“沈,啊!沈清,啊!”

她捂住脸极力躲开墨染的剑鞘,“沈清欢!你竟敢打我!”

墨染一愣,大意了,没想到魏婉婉竟然敢躲。

被一个弱女子躲开了他的攻击,他的眼底懊恼的神色一闪而过。

他转移方向,继续扇。

牢房里顿时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不过四五下,魏婉婉的嘴角就渗出了血,牙齿也开始松动。

渐渐地,魏婉婉惊恐的发现就算自己将言侯爷搬出来,沈清欢的眼神中竟然还淡然无波,没有一丝慌张害怕的神色。

魏婉婉终于怕了!

不!不应该这样!

沈清欢不是被她灌输的思想完全控制了吗?

为何今日竟敢这般对待她?

难道她就不怕自己找言侯告状,从此不理她了吗?

没有她魏婉婉的出谋划策,沈清欢拿什么搏得侯爷的欢心?

若是沈清欢知道此时魏婉婉的想法,定会口吐芬芳!

什么玩意儿!也配让她搏其欢心?

沈清欢欣赏了一会魏婉婉狼狈的形象,觉得差不多了,“好了墨染,累了吧?歇歇。”

墨染闻言停了下来,掏出手帕擦了擦他的剑鞘,随后将手帕丢到一旁,退到一边。

魏婉婉见墨染表现出如此嫌弃的动作,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她血气上涌,身体止不住颤抖。

“噗……”

要不是沈清欢躲得快,这口老血就喷到她的身上了。

简直吓死宝宝了!

要不是留着这魏婉婉有用,早就送她去见原主了。

沈清欢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脸的嫌弃,“魏婉婉,原本本宫并不想来这牢房走一遭的,要不是你的好姨娘派了你的丫鬟在大街上拦本宫的马车。”

“本宫或许就将你忘了。”

她朝着魏婉婉走去,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你说,谋害皇室公主这种等同谋逆的大罪,你那官至首辅的亲爹会不会为你开脱?”

魏婉婉闻言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见她眼中似笑非笑的神色,魏婉婉觉得此刻的沈清欢陌生极了。

她嘴唇微微颤抖,“不、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谋害皇室公主,我没有做过。”

“你是为了捞回侯爷赠你的玉佩,自己跳进湖里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推你下去的,就算你是长公主,也不能空口无凭的诬陷我。”

魏婉婉在沈清欢面前无礼惯了,张口闭口的都是“我”啊“你”啊的。

跟长公主殿下这般说话,在张大人一众大理寺的官员们听来这是极其放肆的,但是这么多年来连原主自己都习惯了,不曾介意。

而沈清欢因着现代人的思维,并没反应过来魏婉婉自称上的不敬。

不过这都是小事情。

想到书中魏婉婉和言侯爷的谋划和原主家人凄惨下场,沈清欢仿佛此时就是那个被骗身心的可怜女子,她的眸子暗了暗。

看着眼前还在梗着脖子瞪着眼看着她的魏婉婉。

沈清欢是真的想现在就嘎了她。

要不然就……

“魏婉婉,你谋害本宫罪不可恕!”

“你只是一个魏家小小的庶女定然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来人,给她上刑,问出幕后主使是谁。”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苍劲的声音,“慢着!长公主殿下这是想要屈打成招?”

魏婉婉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顿时感觉巨石落地,心安了。


沈清欢不忍再看,她看向身边被许多人围在中间的老人,“老人家,这里什么地方?”

老人抿了抿嘴,似是再积蓄力气,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声音像是破了口子的风箱,“河桥村。”

河桥村?墨染从怀里拿出西北地区的舆图看了看,“殿下,这里隶属金成府,永登县。”

沈清欢点点头,“找个人问问县衙在哪,咱们直接过去。”

“是!”

沈清欢上马车的动作顿了顿,看向那个蠢蠢欲动的男人。

“张将军。”

张将军疾步走到马车边,“末将在!”

“安排两个人,看着他们。”

张将军顺着沈清欢的视线看向那个男人,瞬间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

“是!殿下!”

沈清欢这才上了马车,朝着县衙的方向而去。

永登县县衙门口,沈清欢下了马车站在台阶下,看了眼破败的县衙大门,抬步走了上去。

县衙里安安静静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沈清欢在县令平时大人办公的书案前坐下,墨染则是站在她的身后。

“张将军,找人。”

张将军带了几个人在整个县衙内挨个屋子探查。

不一会,张将军就带着几人过来了。

几人哆哆嗦嗦的进门就跪下高喊,“下官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起来吧。”

“谢、谢殿下。”

“本宫一路过来,看到了百姓们食不果腹,横尸荒野,满大街的尸体竟然也没有人处理!你们当中谁是县令?给本宫一个解释。”

下面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吭声。

县令早就跑了,他们几个只是县衙内的几个小官。

张将军上去就给了身前人一脚,“支支吾吾的干什么,长公主问话你们没听见?谁是县令?”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咬了咬牙,跪着上前几步沉声道:“回殿下,下官是本县的县丞张正,县令大人已经半个月没来衙门了,家中也早已无人。”

跑了?

不对,半个月前就跑了?

沈清欢骤然站了起来,身体前倾,满眼怒意。

“朝廷是七日前收到的消息,本宫快马加鞭五日就赶到了,你说你们县令大人半个月前就跑了,这次的雪灾到底是什么时间发生的?”

张正闻言咚咚咚的磕起了头,“长公主殿下息怒!雪灾发生至今已经过去二十五天了!别的县什么情况下官不知,单是永登县就已经死了近千人!”

“刚开始的时候县令大人还组织人手救灾,直到半月前各村的死亡人数汇总了上来,他就不见了。”

“县衙的粮仓早空了,我们没有粮食提供给百姓了,府城也没有拨下赈灾粮。”

“殿下,恕下官直言,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请殿下救救百姓们!”说完他又“咚咚咚”的磕起了头。

剩下的几人也抬头露出希冀的目光。

他们这里地理环境极差,经常会发生天灾,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对此也都习以为常。

但是今年开春的这次雪灾,是近三十年来最大的天灾,他们真的是有心无力。

他们这里粮食的产量极低,县衙粮仓里也没什么存粮,他们都已经断粮有两日了,实在是没力气管别人。

以往朝廷派人下来赈灾,都是将他们当成野蛮人对待,不知道有多少百姓都死在他们的武力镇压之下。

这次的长公主带来的兵倒是不多,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章程。

沈清欢听着几人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心中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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