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
手指死死扣进掌心,双腿似被铅灌入,一动都无法动。
林宇的指尖颤抖的抚过那些潮湿的纸页,1912年南洋烟草公司的广告画在光束下泛着诡异的珠光。
当他慢慢凑近观察时,一滴冰冷的液体突然坠落在后颈。
抬头望去,混凝土天花板上凝结着密密麻麻的水珠,倒映着无数扭曲的手电光斑,宛如悬在头顶的星群。
敲击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前方第五扇雕花木门后传来的。
林宇的皮鞋碾过满地碎瓷片,发现那些瓷片花纹与母亲陪嫁的青花碗如出一辙。
在第三扇门旁的墙角,半截焦黑的烟头引起他的注意烟头侧面上写着红双喜,回忆突然涌上林宇的心头,那个每天都对着自己微笑的老头,这是…父亲生前唯一抽的香烟。
当他的手触碰到第四扇门的铜制门环时,金属表面突然传来细微的温热。
林宇像被烫到般缩回手,门环上的饕餮纹却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血腥味在鼻腔炸开的瞬间,他听到门内传来熟悉的咳嗽声,那是深夜里父亲伏案画图时压抑的闷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