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省省吧，”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连只蚂蚁都捏不死。”
房门再次被推开，齐晟西装笔挺地走进来，他皱眉看了眼满室狼藉，“又闹什么？”
“晟哥～”林雅立刻换上娇滴滴的嗓音，“微意不肯吃药，还说要杀了我们呢。”
齐晟叹了口气，他蹲下身，动作温柔地擦去我嘴角的血迹，“微意，别这样，你知道我最讨厌你撒泼的样子。”
曾经让我沉醉的温柔嗓音，此刻只让我作呕。
“齐晟，”我盯着他的眼睛，“我爸的车祸，是不是你做的？”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只是轻轻整理了下袖口，“你病糊涂了。”
“看着我！”
我抓住他的手腕，“是不是你！”
“是又怎样？”
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那个老东西一直阻挠我的计划，死有余辜。”
“为什么？”
我声音颤抖，“我家待你不薄……待我不薄？”
他冷笑一声，“我在你们程家当了三年孙子！
那个老东西从来没正眼看过我！”
他猛地扯开领带，“不过现在好了，程氏集团已经改姓齐，你爸的股份全在我手里，”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语，“至于你，很快就能去地下见他了。”
林雅适时递上一杯水，“微意，该吃药了。”
我摇头，不停地往后退。
齐晟笑了，他接过水杯，“胃癌晚期，多痛苦啊，你别熬着了，我这是在帮你解脱……畜生！”
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他，水杯落地，碎片四溅。
齐晟一巴掌把我扇回地上，我的额头撞到床头柜，温热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头，“本来想让你走得体面点……”林雅又倒了一杯水，这次她捏着我的鼻子，捡起地上的药片硬塞进我嘴里。
我拼命挣扎，但久病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
“乖，咽下去。”
齐晟掐着我的喉咙，直到确认我把药片吞下才松手。
我趴在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别白费力气了，”林雅整理着裙摆，“这次剂量足够送走一头大象。”
齐晟站在窗前点了支烟，背影挺拔如松。
曾几何时，我就是被这副皮囊迷得神魂颠倒，不惜与全世界为敌也要嫁给他。
“你知道吗，”他突然转身，“你爸临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