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嗡——我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
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原来……是她。
我家那场突如其来的破产,我所经历的一切……竟然都是她布的局。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都僵了。
逃。
这个念头前所未有地清晰。
必须逃离这个疯子!
逃离这个地狱!
而且,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知道柳如烟树敌无数,总有人渴望看到她跌落神坛。
我回想起曾经在某个宴会上遇到的周明轩,那个欣赏我的画作的策展人。
柳如烟对他表现出的敌意,让我猜到他或许也被她打压过。
这是一个潜在的合作对象。
联系陌生人让我感到紧张。
我在柳如烟外出时,偷偷使用一次性手机,用隐晦的方式联系他,试探他的态度。
我的逃离计划,在黑暗中一点点成形。
宴会上的屈辱像一根刺,深深扎进我的皮肉里。
回程的车厢,空气凝滞得如同坟墓。
柳如烟带着酒气,眼神迷离却锐利地落在我那条“深海之心”上。
“不喜欢?”
她问。
我侧脸看着窗外流逝的灯火。
“一条手表而已。”
我语气平淡。
她忽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着危险的沙哑。
“是吗?
那你脖子上,我留下的那个印记呢?”
“你喜欢吗?”
我的身体猛地僵住。
我转头,撞进她那双冰冷又带着戏谑的眼眸。
“柳如烟!”
压抑的怒火让我声音颤抖“你觉得很有趣吗?”
她看着我眼中终于燃起的火焰,反而低低笑了起来。
“有趣。”
她伸出手指,轻划过我脖颈上那道浅淡的痕迹,“比起你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我更喜欢你现在这样。”
“像只炸毛的猫,想挠人,却又不敢伸爪子。”
我猛地挥开她的手。
“别碰我!”
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因愤怒而拔高。
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车内温度骤降。
“傅鑫寒。”
她一字一顿,带着浓重的警告,“别忘了你的身份。”
“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的身份?”
我自嘲地笑出声,“你的囚犯?
你的玩物?”
“还是你花钱买来的附属品?”
每一个字都像刀,刺向她,也割裂我自己。
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