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好奇地看着这位给我带路的朋友。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吐出三个字——周叙。
2我眼里闪过异样的情愫,稍纵即逝。
他走后,我确定门反锁好了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可惜这里网络确实不太好。
天还没黑,住处的房子位置还比较高,可以看见家家户户炊烟升起,缓缓攀上一棵棵树的梢头。
我琢磨着干脆四处转转,正好看看阿辛教书的地方。
我:“凤栖小学在哪边?
我过来找你。”
刚发过去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不得不说我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阿辛:“程薄荷,别来了。
我明天要去镇上的学校交材料,今晚就不回来睡了。
你先安心住下,明天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阿辛:“如果有事的话可以去找周叙,放心,他人很好。”
我刚激发起来的斗志被阿辛两句话打破,心情顿时沉入谷底。
行吧,早知道我就周末再来。
罢了。
回到屋里,我打算吃个泡面就直接休息。
结果一不小心把热水壶搞掉了,水流得到处都是。
我打开略微生锈的水龙头,清水哗啦啦地流进水壶里,竟然能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脸。
不对呀,阿辛来这儿半年多了,这热水壶里面却一点水垢都没有,跟刚买的一样。
还有这屋子,也像刚收拾出来的。
我心头一紧,脑子里已经把少女被拐深山的场景幻想一遍。
没准是阿辛特意给我准备的。
我拍拍脑子指望它下次不要这么敏感多疑。
我拿出手机,给父母报个平安,又点开阿辛的对话框。
“程薄荷”三个字在我眼前不断放大。
明明阿辛从来都只叫我“薄荷”。
3翌日,我早早起床,准备去找周叙。
毕竟他算是这个村里我唯一认识的人。
当然,阿辛除外。
天不遂人愿。
昨天但凡问周叙要个微信电话啥的,也不至于我坐在坝子边上数了半小时蝉蛹。
小时候我也在村里待过。
有段时间整天跟妹妹在田野里跑着追蜻蜓,捉螃蟹。
我比较贪玩,妹妹温温柔柔的,每次她都哭着让我放蜻蜓们回家,我听话的把蜻蜓放了。
又哭着让川柏帮我抓回来。
我是妹妹的跟屁虫,沈川柏是我的跟屁虫。
阿婆呢,就带一堆零食来当和事佬……总之,那段日子是我最最最最最珍贵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