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花瓶。
我跟在他身后，耳朵里的监听器传来警方低沉的声音：“保持冷静，我们已经在附近埋伏好了。”
进入工厂后，几个彪形大汉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为首的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花瓶呢？”
他冷冷地问。
程默递过去，语气平静：“在这里。
不过你们先放人，再验货。”
男人冷笑了一声，挥手示意手下把李昊推了出来。
李昊的脸色惨白，双手被绑得死死的，整个人虚弱不堪。
看到他还活着，我松了一口气。
程默把盒子递给绑匪，神情有些紧张。
为首的绑匪接过盒子，打开，拿出花瓶看了两眼，摆了摆手。
一个老者走上前，拿着放大镜仔细端详起来。
我的心提了起来。
这个老者看起来像行家。
如果……他看出问题……果然，他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这东西……有问题！”
程默脸色一变，急忙解释：“不可能！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绑匪首领双手一抬，冷声道：“一个也别想走！”
就在此时，警笛声划破夜空，警察冲进废弃工厂。
绑匪们慌乱起来，有人拔出了刀子，场面瞬间失控。
警方迅速控制住局面。
而程默，则被按倒在地，双手反铐。
我走上前，冷冷地看着他：“你刚才给他们的花瓶，是假的吧？”
程默愣了一下，随即强装镇定：“你在说什么？
这个就是你给我的花瓶！”
我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旁边的警察：“他说谎！
这个花瓶早就被他调包了，我在原来的花瓶底部做了记号。”
12 程默的真心与谎言一名年轻警员走上前，语气沉稳：“程默，我们从你拿到花瓶之后就开始跟踪你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亲眼看到你在一家古玩店买了个仿制品，然后偷偷调换了原来的花瓶——有监控录像为证。”
程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渗出冷汗。
但他依旧嘴硬：“这……这只是为了保护古董不落入坏人手里！
我是为了林晚好！”
我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坚定：“如果只是为了保护，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程默的表情僵住了。
他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把那份文物鉴定报告递到他面前：“看看吧，这是专家的结论——我们小时候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