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世的我,看到父亲这样早就心软了。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爸,你知道吗?
前世你们把我逼到跳楼,连我的葬礼都没参加。”
病房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母亲脸色发白。
“不重要了。”
我摇摇头,“我会付这次的治疗费,但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说完,我转身离开。
程煜跟在我身后,轻轻带上了病房门。
走廊上,我的双腿突然发软,差点跌倒。
程煜一把扶住我:“没事了,都结束了。”
“不,还没完。”
我苦笑道,“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继续纠缠。”
“那就见招拆招。”
程煜的声音坚定有力,“你不是一个人了。”
我抬头看他,在他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决心。
那一刻,我感到某种坚固的东西在心底融化。
第五章 新生回到城里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换了所有联系方式,只留了一个专门联系家人的号码,设置了来电转接和自动录音。
果然,父亲“病情”反复了无数次。
一会儿是“需要进口药”,一会儿是“可能要转院”,每次都是要钱。
我把所有录音和短信都保存下来,作为日后可能需要的法律证据。
工作室的业务蒸蒸日上。
我和程煜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他负责商务拓展,我专注设计创作,短短半年就做出了几个业内瞩目的案例。
庆功宴那晚,程煜送我回家。
在我公寓楼下,他突然说:“我查过你弟弟。”
我心头一跳:“查到什么?”
“他欠了地下钱庄近百万。”
程煜神色凝重,“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握紧拳头,前世的记忆浮现——志远也曾欠下巨额赌债,那正是我被逼上绝路的导火索。
“这是他自找的。”
我硬起心肠说。
程煜点点头:“我只是想让你有心理准备,他们可能会狗急跳墙。”
他的担忧很快成为现实。
一周后,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是我和程煜工作照的拼接图,配文“不要脸的小三,勾引有妇之夫”。
我立刻把邮件转发给程煜。
他只看了一眼就冷笑起来:“拙劣的把戏。”
“你...结婚了吗?”
我忍不住问,虽然共事这么久,我从未过问他的私生活。
“离婚五年了。”
程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