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突然伸手戳了戳老头悬空的脚——手指直接穿了过去。
“别乱摸！
老夫是灵体！”
老头气呼呼地飘高半米，“现在的人类崽子连基本礼仪都不懂吗？
当年你太奶奶见我，可是要行三跪九叩……你认识我太奶奶？”
阿满蹦起来，差点撞到老头下巴，“那你知道奶奶藏零食的铁罐密码吗？”
老头噎住了，萤火虫辫子炸成蒲公英状。
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两人齐刷刷扭头：暴雨中，奶奶正踉跄着冲向被台风掀翻的茉莉花架，塑料雨衣在风里鼓成一只滑稽的河豚。
“完犊子！”
老头一拍大腿，“你奶奶要摔断老骨头了！”
“不许咒我奶奶！”
阿满抄起拖鞋扔过去，拖鞋穿过老头的虚影，精准砸中窗台上的仙人掌。
二：契约条款与“过期”仙术老头拽着阿满闪到窗边，萤火虫在他掌心凝成张发光的契约书：“清末光绪年间，你祖上救过我一命。
为报恩，我立誓帮这茶壶的主人实现一个愿望，条件是要泡满一万杯诚意茶——结果你奶奶卡在九千九百九十九杯死活不泡了！”
阿满盯着契约书角落的爪印：“这红手印怎么像狗踩的？”
“那是你太奶奶的指纹！
当年她非说按手印不如按猫爪吉祥……”老头突然僵住，“现在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你奶奶毁约了！”
“奶奶才不毁约！”
阿满指向厨房柜子——整整三层抽屉塞满茉莉茶包，“她每天泡三杯茶，雷打不动！”
老头突然蔫了，萤火虫暗淡得像快没电的灯泡：“泡茶得用真心……十年前你姑姑病重那会儿，她每杯茶都泡得跟熬中药似的认真。
后来你姑姑好了，她再泡茶就心不在焉，一边烧水一边盯着你玩泥巴，这种茶不算数。”
阿满突然想起什么，撒腿冲进奶奶卧室，抱出个铁皮盒：“你看！
奶奶每天泡完茶都往盒里扔颗干茉莉，说有朝一日攒够数了……”盒盖弹开的瞬间，两人同时傻眼——本该装满干花的盒子里，堆着阿满幼儿园画的全家福、掉漆的奥特曼，还有半包辣条。
“这败家老太太！”
老头痛心疾首，“拿契约盒当破烂收纳箱！”
“这辣条还能吃吗？”
阿满捏起一根发硬的辣条。
“吃你个头！
赶紧去拦你奶奶，她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