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做派,真是新时代的标杆呀!”
“举手之劳。”
我微笑颔首,与他告了别,心里却泛起一阵快意。
话本子里说,这男人是水泥厂的采购科长。
前世,正是这位陈科长因为蒋冬梅捡包之恩,后来把水泥厂的订单给了江家。
江彻借机发了大财,还升了职。
蒋冬梅也因此侵占了我的家庭和幸福。
而这一世,这原本是属于蒋冬梅的“好运”,如今却落在了我手中。
回家路上,我攥紧了那两张大额钞票,想着该如何给小念念补充营养。
女儿瘦得让人心疼,这笔意外之财正好能让她吃得好些。
与此同时,蒋冬梅一大早就按照“命中注定”的轨迹,特意到那条小巷子转悠。
她踱步走过一遍又一遍,眼睛紧盯地面,期待着捡到那个能改变命运的钱包。
<“奇怪,怎么什么都没有…”她嘴里嘀咕着,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疑惑,最后沉淀为浓浓的失望。
这是第一次,她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好运气”产生了动摇。
“可能再等等…”蒋冬梅站在巷子口,眉头紧锁,一种莫名的烦躁在心头升起。
她不死心地又来回走了几趟,最后只能空手而归,嘴角紧抿,脸色阴沉如水。
我回到家,刚把钱藏好,门就被推开了。
江彻比往常回来得早,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你去哪儿了?”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
“不是说了吗,去买菜。”
我抬头看他,语气平静。
“蒋冬梅说她今早去菜市场没看见你。”
江彻步步紧逼。
我冷笑一声:“怎么,我买菜还得向她报备?
这么大个菜市场,她能看见我才怪。”
江彻欲言又止,目光落在桌上的菜篮子上:“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家里哪来的钱?”
我不紧不慢地整理蔬菜:“好心有好报啊。”
“什么意思?”
江彻眯起眼睛。
“字面意思。”
我抬头直视他,“我什么时候花过冤枉钱?”
江彻脸色阴沉下来:“林素瓷,你别跟我打哑谜。
昨天你还满口答应要向冬梅道歉,今天就又变卦了?”
我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他:“道歉?”
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让她把这三年吞的我家的钱票先吐出来再说!”
“你…!”
江彻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的鼻子,“林素瓷,你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