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着她的双眼。
林晚紧盯着陈芳渐渐远去的佝偻背影,犹豫片刻后,按下接听键。
然而,听筒里并未传来丈夫熟悉的声音,只有一阵嘈杂的电流杂音,滋滋啦啦,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晚下意识地转身,想要再追问陈芳几句,可保洁车早已拐过拐角,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在柏油路上蜿蜒伸展,恰似一条诡异的蛇,蜿蜒成让人捉摸不透的曲线。
拖着沉重且疲惫的步伐,林晚回到家中。
推开门的瞬间,屋内弥漫的寂静让她心头一紧。
“朵朵?”
她轻声呼唤,回应她的只有一阵细微的沙沙声。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朵朵正趴在地板上,专心致志地用蜡笔涂鸦。
林晚缓缓走近,当看清画纸上的内容时,她的心脏仿若瞬间骤停 —— 画纸上,一个歪歪扭扭的白裙女孩跃然纸上,女孩背后,拖着一道长长的血脚印,触目惊心。
而在画纸右下角,朵朵用稚嫩的笔触,歪歪斜斜地写着两个字:“姨妈”。
这两个字,像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进林晚的心窝,让她瞬间陷入无尽的恐惧与迷茫之中。
第四章:陈年旧事朵朵的涂鸦,宛如一根尖锐且生锈的钉子,直直地深深扎进林晚的瞳孔。
林晚只觉一阵眩晕,胃部翻涌,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击中。
她缓缓蹲下身,动作僵硬迟缓,膝盖关节在这过程中发出细微却又格外清晰的脆响,那声音仿若来自身体深处的抗议,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个关节都不堪承受这份突如其来、沉甸甸的沉重。
朵朵歪着脑袋,纯真无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懵懂的光芒,手中的蜡笔在掌心慢悠悠地转了个圈,小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如同平地炸响的惊雷,“妈妈,姨妈说她很冷。”
这话裹挟着孩童特有的童言无忌,天真中透着莫名的诡异,瞬间在这原本寂静得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掀起惊涛骇浪,让林晚的心跳陡然失控,剧烈地撞击着胸腔。
恰在此时,手机突兀地响起,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屋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林晚的目光慌乱地扫向手机屏幕,只见一个陌生号码在屏幕上不断跳动闪烁,那跳动的数字,仿佛是某种不祥的倒计时。
她的喉咙瞬间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