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我们也没有权限调整。”
回国后。
在柏林港亚太公司就任总经理一职的第一天。
我惊讶地撞见被总经办助理拦截在候客室焦急等待的林凡。
“小小？”
“林凡！
好久不见。”
“这么正式的问候，还真不习惯。”
“习惯？
我们应该谈不上习惯吧。”
“你……你怎么在这？”
“林先生，这是我们新任总经理苏总。”
林凡两眼一亮。
总经理办公室。
林凡坐在我前面。
比记忆中沧桑了许多。
“那年你说分手之后，我心灰意冷，日日借酒消愁，抵抗家族的意志。
适逢疫情三年，家族港口业务一落千丈，落得如今被收购的下场。
我不奢望获得你的怜悯，只希望你能看在往日情分上，留林家一条生路。”
“林凡，这是前总经理的提案，对我司扩大亚洲东部业务极其有利，我没有理由推翻。”
目送颓败的林凡离开。
我能做的也只有轻叹。
没想到林妈下午哭天抢地冲进办公室。
“姑娘，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林家，我向你道歉，当年不该拆散你和林凡，你一定要放过林家。”
“阿姨，你先起来，别忙着哭。
过去三年我都在德国，今天才上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据了解公司已完成收购，我个人不可能逆转。”
“姑娘，你就这么狠心看着叔叔阿姨和林凡流落街头？”
“林凡有手有脚有头脑，只要不好吃懒做，总能找到生计。”
“最狠妇人心，你心如毒蝎，算计我们林家，你不得好死！”
我脸涨得通红。
气得咬牙握拳。
“阿姨，再胡搅蛮缠，我只能叫保安请你出去。”
“你叫啊！
被我儿子抛弃的臭鞋，还朝我蹬鼻子上脸了。”
林妈的嗓门传遍公司每个角落。
我能感受到下属异样的目光。
但是狗咬我一口。
总不能咬回去吧。
只能让保安将林妈赶了出去。
7下班后。
林凡在公司门口等我。
像我们分手之前一样。
我记忆闪回。
恍惚了片刻。
曾经，我期待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小小，我为我妈的行为向你道歉，她习惯归咎于别人，从不找自己的原因。”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身的局限性。”
沉默忽然像癌症一样在我们之间蔓延。
我们并肩在街上走着。
过了很久，林凡才忽然说话。
“为了不让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