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让他净身出户。
7周末，我拉着妈妈去参加市图书馆的读书会。
“妈，就当散散心。”
我把她推进更衣室，“穿那件墨绿色旗袍，特别衬你。”
读书会上，我故意把妈妈引到历史文学区。
“这位女士也对宋代瓷器有研究？”
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停在妈妈身旁。
妈妈很少出门，难免有些局促：“只是...随便看看。”
“妈，这是周教授。”
我适时介绍，“A大历史系最年轻的博导。”
周教授温和地笑了：“不敢当。
您女儿很优秀，上次讲座提的问题很有深度。”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所以我还去沈雨桐的学校旁听了几节课，当时就觉得这个周临川还不错。
看妈妈虽然嘴上说着离婚，可情绪始终低落，我决定带她出来见见不同的风景。
果不其然，我看到妈妈眼睛亮了一下。
她最爱历史，当年为了不让爸爸自卑，她放弃了读研，一直是个遗憾。
回家的路上，妈妈破天荒地主动提起：“周教授那本《宋瓷鉴赏》，写得真好。”
“他下周六还有签售会。”
我晃着手机，“我订了两张票。”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没拒绝。
与此同时，我登录A大的贴吧，用匿名账号发了条帖子：专业代做论文，白菜价，包毕业。
果然，沈雨桐的小号很快私信我：“什么专业？
什么价格？”
我勾起嘴角。
“私聊。”
签售会那天，周教授特意给妈妈留了签名版精装书。
“程夫人对这段历史的理解很独到。”
他认真地说，“有机会可以来A大旁听。”
妈妈耳根微红：“我...我可以吗？”
“当然。”
周教授推了推眼镜，“周三下午的《宋代美学》，欢迎您来。”
回家的地铁上，妈妈一直摩挲着书脊。
“他和你爸爸...很不一样。”
她突然说。
我假装没听懂：“谁？”
妈妈摇摇头，却把书抱得更紧了些。
晚上，我给沈雨桐发去了论文压缩包——标价五千，还附赠“查重保障服务”。
等她查收之后，我转手就把文件发给了A大教务处举报邮箱。
顺便，把交易记录截图保存。
等毕业季到来，这份“大礼”会准时送到沈雨桐手上。
8周教授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他会在下雨天特意绕路来接妈妈下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