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
宠溺地笑:“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
先去外面找姥姥姥爷。”
她笑嘻嘻地小跑走开了。
我这才转身对上陈浩宇的目光。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别客气,你是我学姐嘛……”我轻笑不语。
对学姐来说,他做得实在是太多了。
恢复容貌后,我决心重新捡起废弃的学业。
有陈浩宇的帮助,我学得很快。
收到陆氏破产别墅拍卖的新闻推送,配图是狱中陆泊舟胡子拉碴的照片。
我倒是没想到,他这些年还买了海边别墅。
新闻我没再多看,直接划了过去。
可没一会儿。
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给我发来了张婉怡在精神病院抓花脸的视频。
听说张婉怡为了逃牢狱之灾装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可正常人进了精神病院,长久以后还能保持正常吗?
视频里的张婉怡表情痛苦,我看不出她是在装还是真的疯了。
我反手给熟悉的账号转了一笔钱。
附上一条消息:结束了。
……三年后我在医学颁奖礼上,以烧伤修复专家的身份接过了奖杯。
这段时间我深耕医学修复专业,渐渐也取得了建树。
陈浩宇也在一个唯美的海滩边给我告了白,我接受了他,让他从学弟晋升为男友。
如今我站在台上,握着沉甸甸的奖杯,满满的骄傲与欢喜。
手机突然收到消息,是监狱的通知。
告知我陆泊舟近期体检查出肝癌晚期,需要肝移植。
如有需要,可以提前探视。
自从他入狱,我没有去看过他一次。
他一次次给我写信,我都没有拆开看过,通通扔进了垃圾桶。
后来我带着女儿去了国外进修,他的信我再也没有收到。
看完消息后。
有记者问:“请问最近倡导废除死刑犯器官捐献禁令,要求死刑犯也有人权这件事,您有什么看法?”
这个事情本不该问到我,而是后面的领导。
但我抬头对着镜头微笑:“我支持废除死刑犯器官捐献禁令。”
他可不能那么容易死。
颁奖结束后,我去了福利院一趟。
洋洋在张婉怡被抓后,彻底成了孤儿。
大人的错不该让孩子来承担。
我还是把他送到了福利院。
我带着零食去找洋洋,他看到我却跑开了。
直到被院长带到办公室,他才板着脸不愿意看我。
院长不好意思地说:“他平时还是很乖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