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的夫君。”
她对身边的莺歌道:“你去门口看一下,我儿子柳生这会儿可能快到浣花庄了。”
莺歌出去,不一会儿,她带着那辆马车来了。
荷香从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奶娘,奶娘的手里抱着柳生。
柳小筠道:“大家一起来吧!
蒋公子,你也来。”
她带着大家来到堂前。
这堂前屋的门一直锁着,柳小筠让莺歌打开门。
只见正堂长条案上竖着一张画像,画像前面一个牌位,写着:“夫君陈书珩之灵”。
柳小筠对着陈书珩的灵位盈盈下拜,泣声道:“夫君,我虽不能生育,但我为你带回了一个儿子,我给他取名陈柳生。
你陈家终于有后了,你也可以瞑目了。
这也算是我报答你为我赎身、娶我为妻的大恩吧!”
这一幕,让蒋少桦看得目瞪口呆。
柳小筠道:“我今日网开一面,让你回家。
但你最好把这一年来的事情忘记得干干净净。
一旦我发现你在外面胡说八道,当心让你蹲大牢。
你知道的,你欠我的两千两银子,足够让你蹲一辈子大牢了。”
蒋少桦道:“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无怨言。
只是我心中挂念砚儿。
求你告诉我一声,砚儿现在在哪里?”
柳小筠道:“在省城的一个叫红杏苑的院子里。
不错,你要是个有良心的,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该去把她赎回来。
你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对夫妻的,却阴错阳差,不在洞房,却在妓院相聚。”
蒋少桦诧异地问:“此话怎讲?”
柳小筠道:“你与砚儿相处一年,她没有告诉你吗?
她就是你蒋家明媒正娶的妻子,从花轿里跑走的沈明玥啊,砚儿只是她的艺名。”
“啊!”
柳小筠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这个沈明玥。
她被送来莳花院,才给了我机会认识陈砚辞,才有了我攀上陈书珩这个高枝的机会。”
蒋少桦伤心地回到织锦庄。
他回到家,家里已是面目全非,堂前还有做过灵堂的痕迹。
父亲苍老得背驼腰弯,母亲头发皆白,母亲道:“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还为你筑了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