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玄阿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冷宮棄后:待我歸來,血染王朝!全文》,由网络作家“忘川宿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回了我协理六宫之权,并将权力转交给了他新提拔的一位据说与重紫同乡、平日里对重紫颇为照顾的贤妃。春桃,作为那个被小太监指认的“直接凶手”,被下令杖责二十。二十杖下去,打得皮开肉绽,若不是我拼死哀求,恐怕当场就要被打死了。萧玄来宣布旨意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失望和厌弃:“苏凝,寡人念在往日情分上,留你王后之位,已是格外开恩。你好自为之,不要再让寡人看到你如此丑陋的一面。”“丑陋的一面”?比禁足和夺权更伤人的,是他言语间那种彻骨的鄙夷。04禁足长信宫的日子,竟有一种诡异的平静。愤怒和委屈沉淀下去,心头反而升起一种冰冷刺骨的情绪。我不再试图去见萧玄,也不再关心重紫又得到了什么新的恩宠。我就像一头...
《冷宮棄后:待我歸來,血染王朝!全文》精彩片段
,收回了我协理六宫之权,并将权力转交给了他新提拔的一位据说与重紫同乡、平日里对重紫颇为照顾的贤妃。
春桃,作为那个被小太监指认的“直接凶手”,被下令杖责二十。
二十杖下去,打得皮开肉绽,若不是我拼死哀求,恐怕当场就要被打死了。
萧玄来宣布旨意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失望和厌弃:“苏凝,寡人念在往日情分上,留你王后之位,已是格外开恩。
你好自为之,不要再让寡人看到你如此丑陋的一面。”
“丑陋的一面”?
比禁足和夺权更伤人的,是他言语间那种彻骨的鄙夷。
04禁足长信宫的日子,竟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愤怒和委屈沉淀下去,心头反而升起一种冰冷刺骨的情绪。
我不再试图去见萧玄,也不再关心重紫又得到了什么新的恩宠。
我就像一头蛰伏在暗处的受伤野兽,默默舔舐着伤口,同时也在悄悄磨砺着爪牙。
我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果然,没过多久,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再次将重紫推到了风口浪尖。
消息是从一个负责打扫庭院的小太监那里偷偷传来的,他被我用几块碎银收买,成了我在外面的一双耳朵。
他说,宫里丢失了一件极为重要的祭祀礼器,清点库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
而最后接触过那间库房,并且有机会单独逗留的,正是前些日子去为太后取安神香的重紫。
更有甚者,有人言之凿凿,说曾看到重紫的贴身宫女,鬼鬼祟祟地往宫外递送过东西。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重紫,宫中流言四起,说她与前朝余孽勾结,意图盗取祭器,行不轨之事。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临摹着一幅早已枯萎的寒梅图。
笔尖微微一顿,一滴浓墨“啪”地落在洁白的画纸上,污了一片清冷。
又是这样。
我脑中清晰地浮现出记忆碎片里的相似情节——这正是构陷重紫的一个关键节点,目的就是借此将她彻底打入尘埃,永无翻身之日。
在那个故事里,萧玄为了保护重紫,力排众议,甚至不惜牵连无辜,大开杀戒。
这一次,这把刀,会落到谁的头上?
我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的发展。
这看似是针对重紫
上,突然响起了三声急促而沉闷的钟鸣。
咚——咚——咚——这声音,与周遭的喧嚣和乐声格格不入,却是我与各方约定好的信号。
行动,开始了。
几乎就在钟声落下的瞬间,京城之外,喊杀声陡然震天!
一面绣着苍龙的“萧”字大旗,在无数火把的映照下猎猎作响,旗帜之下,是身披冰冷铠甲、面容冷峻的萧景曜。
他高举着手中的长剑,厉声喝道:“暴君无道,宠信妖妃,残害忠良,荼毒百姓!
今奉天讨逆,清君侧,复正统!
将士们,杀!”
“清君侧!
复正统!”
数万早已集结待命的精锐之师,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向着京城的方向猛扑而来。
与此同时,京城之内,本该固若金汤的西城门,在几声剧烈的爆炸声中轰然洞开!
负责守卫城门的将领,正是陆远麾下的心腹!
陆远,反了!
他控制了京畿附近的部分卫戍部队,在城内发起了响应,与早已联络好的几家世族的私兵里应外合,如同一把尖刀,直插皇宫的心脏!
火光,从城中的各个角落猛地燃起,迅速蔓延,映红了半边天际。
凄厉的惨叫声、兵器碰撞的铿锵声、房屋倒塌的轰鸣声,瞬间将那虚假的歌舞升平彻底撕碎。
混乱的消息,如同雪片一般,惊恐地传入承天殿。
“报——!
陛下!
西城门失守!
叛军……叛军已经入城了!”
“报——!
南大营发生哗变!
陆……陆将军他,他反了!”
“报——!
陛下!
宫门……宫门被攻破了!
守军挡不住了!”
萧玄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滑落,在光洁的地砖上摔得粉碎。
“禁军呢?
寡人的禁军何在!
给寡人杀!
把这些叛逆全都杀了!”
可是,他引以为傲的禁军,此刻一部分早已临阵倒戈,调转矛头,与冲进来的叛军厮杀在一起,另一部分则在混乱中失去了指挥,各自为战。
整个指挥系统在瞬间彻底失灵,忠诚与背叛在火光与刀影中疯狂交织。
承天殿外,喊杀声越来越近。
宫人们发出尖锐的叫声,四散奔逃,朝臣们惊恐万状,乱作一团,重紫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死死地抓着萧玄的龙袍下摆,浑身抖如筛糠。
萧玄在仅存的几个忠心亲卫的保护下,拔出了腰间的佩
宫装,丝丝缕缕地钻进骨头缝里,冷得让人牙关打颤。
我僵立在原地,看着萧玄带着重紫离开亭子,走向不远处的暖阁。
他甚至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仿佛刚才那个亲手取下我发簪、打碎我两年心血的人,根本不是他。
心底那股恨意像藤蔓般疯长,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可笑的是,就在不久之前,我还在沾沾自喜,沉浸在自己一手编织的、关于“救赎”和“改变”的美梦里。
两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很多事。
刚穿越过来时,面对这个传闻中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我不是没有怕过。
但“王后”这个身份,以及我对未来走向的模糊预知,给了我接近他的机会,也给了我一线生机——改变他,或者说,改变我自己那悲惨的结局。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用那些来自另一个世界、在这个时代看来或许有些“离经叛道”的知识和观念去潜移默化地影响他。
我教宫人制作更干净有效的胰子,以减少疫病的可能;我会在他批阅奏折烦躁不堪时,递上一杯安神的花茶,顺口提一提民生疾苦,说些减免徭役、开仓赈灾或许更能安抚民心的浅见。
起初,他只是冷眼旁观,眼神里充满了帝王惯有的审视和深不见底的猜忌。
但渐渐地,他的态度软化了。
他会看我笨拙地学着调配香料时,皱着眉头夺过我手里的东西,嘴上毫不客气地说着“蠢死了”,却会亲自上手,耐心地一点点教我;他会在我提出一些关于农耕水利的小建议后,虽然面上不置可否,但第二天朝堂上,相关的议题真的会被拿出来讨论;他甚至,真的为了我遣散了大部分仅有位份、从未临幸过的后宫佳丽,只留下寥寥几人装点门面。
那段时间,他看我的眼神,是温和的,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他会在深夜紧紧抱着我,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阿凝,别离开寡人。
只有你在,寡人才能睡个安稳觉。”
那样的萧玄,几乎让我溺毙其中,让我真的相信,我成功了。
我融化了暴君心头的坚冰,我扭转了既定的命运轨迹,我不再是那个注定要在宫廷斗争中凄惨死去的炮灰王后。
可这一切看似坚固的假象,都在重紫出现
缓慢收紧的大网,一点一点地笼罩向这个看似稳固的王朝。
但不够,光靠陆远和萧景曜的力量还不够。
萧玄,也在网中。
而重紫,就是最好的工具。
重紫身边,总有小小的“意外”。
比如,老太监在不经意间,会向萧玄身边的人泄露一些关于重紫过去的信息,听起来总带着点“特别”的意味;或者,制造一些特定的情境,让重紫在萧玄面前,展现出最能触动他的特质——比如她的善良,或者她那份看似柔弱实则倔强的坚持。
萧玄更加深信,她就是那个“命中注定”要来拯救他、陪伴他的“福星”。
他的注意力越来越多地放在了重紫身上,以及由她引发的那些后宫争斗、前朝余孽的“小打小闹”上。
他以为自己处理的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宫闱琐事,或是前朝余孽不自量力的垂死挣扎。
而我,则在冷宫中扮演着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我用极其平静,甚至带着些许麻木的语气对着来探望的萧玄说:“陛下如今有了重紫姑娘在身边,是臣妾的福分,也是陛下的福分。
臣妾不求其他,只愿陛下能安稳度日,臣妾……臣妾只求在这冷宫之中,了此残生便好。”
我的语气里没有怨恨,没有不甘,只有一种彻底的绝望和麻木。
他偶尔会流露出一些复杂的情绪,或许是对曾经爱过的残留,或许是对自己行为的一丝微末的歉疚。
他以为我已经是过去式,一个不足为惧的怨妇。
06萧玄迎来了他自以为是的权力巅峰。
几次由萧景曜故意放出的、关于“前朝余孽”试探性的小动作,都被他轻易地“挫败”了,这让他更加志得意满,认为天下尽在掌握。
他决定,在自己即将到来的寿辰大典上,正式册封重紫为贵妃,以此向天下昭示他的无上权威,以及他对这位“命定之人”的无上宠爱。
承天殿。
萧玄高坐在龙椅之上,接受着百官的朝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
他频频看向坐在身侧、娇羞无限的重紫,眼中满是几乎要溢出来的宠溺,浑然不觉那看似温柔的目光背后,是多少臣民的血泪。
时间,差不多了。
夜色渐浓,当殿外燃起第一束庆贺的烟花,在漆黑的夜幕中绚烂炸开的时候,宫中一处偏僻角落的钟楼之
即刻起,打入冷宫!
钦此!”
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同冰雹般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没有求饶,甚至脸上都没有露出一丝表情。
就在侍卫要上前来带我走的时候,萧玄的目光扫过站在我身后,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的春桃。
“还有她,”他的语气森然,如同地狱判官,抬手指向春桃,“身为王后近婢,同流合污,助纣为虐!
拉下去,杖毙!”
“不!”
我猛地抬起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陛下!
此事与她无关!
你要罚就罚我一人!”
春桃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涕泪横流地哭喊着:“陛下饶命!
娘娘救我!
陛下饶命啊!”
萧玄却充耳不闻,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冷漠地挥了挥手。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堵住了春桃的嘴,将她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很快,殿外传来沉闷的杖击声,以及春桃被压抑着却依旧凄厉无比的惨叫。
那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口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我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嫩肉里,掐出了血,却感觉不到疼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杖击声终于停了下来。
外面安静得可怕。
萧玄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苏凝,寡人对你,太失望了!
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
他走了。
侍卫上前,面无表情地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地看了一眼殿外地面上那滩刺目的、尚未干涸的血迹。
那是春桃的血,是为我而流的血。
我慢慢地站起身,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跟着侍卫走出了这座我曾以为会是我最终归宿的长信宫。
冷宫,果然名副其实。
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霉味。
角落里,蛛网肆意地蔓延着,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石。
我被关进了一间狭小的偏殿,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和一扇吱呀作响、关不严实的漏风窗户。
侍卫面无表情地锁上门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无边无际的死寂。
窗外,一轮残月挂在漆黑的夜空,洒下清冷惨淡的光辉,照亮了地上厚厚的一层灰尘,也照亮了我脸上尚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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