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咨询师资格证复印件。
三年前我亲手注销了它,现在,我要把那个冷静锐利的苏晚找回来。
窗外,雨停了。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离婚协议上。
我拿起打火机,火焰吞噬纸张的瞬间,陆沈发来最后一条信息:“江漓根本没有怀孕,对吗?”
我没有回复。
让他在猜疑中腐烂吧,就像他母亲当年锁他的那个柜子。
火光中,门铃响了。
雨丝斜斜地打在玻璃橱窗上,将“晚·生”两个字晕染成朦胧的水痕。
我站在还未装修完的店铺中央,指尖抚过裸露的水泥墙,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离婚协议燃烧时的灰烬。
“这里应该再打掉半面墙。”
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我转身,看见顾言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他脚边汇成小小的水洼。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高领毛衣,衬得轮廓愈发锋利,左手拿着一卷设计图,右手——我注意到他的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戒痕。
“采光会更好。”
他走进来,雨水的潮湿气混着淡淡的雪松香,“但承重墙不能动。”
“那就开个天窗。”
我指向天花板,“让阳光直接照在展示台上。”
他挑眉,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近似惊讶的表情:“你知道这要多少钱吗?”
“知道。”
我从包里抽出支票簿,“离婚分的。”
顾言接过支票时,指尖有一瞬的停顿。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指节处有几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什么锐物划伤过。
“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抬头,眼睛在昏暗的室内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深褐色,“这地段做原创品牌风险很大。”
我走向橱窗,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出扭曲的纹路:“三年前我为了婚姻放弃了自己的设计工作室,现在——现在你要用前夫的钱重建它。”
他接话,语气里没有嘲讽,只有陈述。
我笑了:“很讽刺,是不是?”
顾言没有回答。
他展开设计图,修长的手指在纸上划过:“三天后动工,工期一个月。”
“太久了。”
“那就两周。”
他合上图纸,“但你要负责监工。”
雨声渐大,我们沉默地站在未完成的店铺里,像两个误入废墟的旅人。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青玉压襟不知何时从衣领里滑了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