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是给林希和父母的),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知道,此刻任何激动或辩解,都可能被他们歪曲成心虚或恼羞成怒。
我没有理会哭哭啼啼的林希和义愤填膺的父母,而是先转向我的部门经理,微微鞠躬:“张经理,抱歉,因为我的家事打扰到公司和同事们了。
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涉及到个人隐私和家庭内部矛盾,我希望能私下和您解释。”
张经理是个明事理的人,他点了点头,示意其他同事先散开。
然后他对我的父母和林希说:“叔叔阿姨,林希同学,你们先别激动。
林晚在我们公司实习期间一直很认真负责,我相信她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冷血的人。
这里是公司,不是解决家庭纠纷的地方。
你们看这样好不好,给他们姐妹俩一点空间,让她们自己沟通一下?”
妈妈显然不想放过这个给我施压的机会,还想说什么,被爸爸拉住了。
爸爸大约也觉得在公司闹得太难看不好收场,勉强点了点头。
他们暂时退出了办公室,但并没有离开,就守在门口附近,虎视眈眈。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张经理。
“林晚,到底怎么回事?”
张经理的语气严肃了一些,“虽然是家事,但你父母刚才说的……如果是真的,影响确实不太好。”
我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经理,我父母和妹妹说的,并不完全是事实,或者说,他们隐瞒了最重要的部分。”
我没有丝毫犹豫,拿出了我的手机。
“经理,我知道口说无凭。
在解释之前,我想请您先听一段录音。”
我点开了那段我回家时录下的、我和父母林希关于捐肾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的录音。
录音清晰地记录了他们如何用亲情绑架我,我如何陈述林希肾衰竭是因为她自身生活不规律,以及他们如何恼羞成怒地威胁我。
接着,我又点开了另一段录音,是我和那位远房表妹的通话。
“这段录音,涉及到更深层的原因,可能有些……难以置信。”
当录音放到“把你当成了你妹妹的‘储备’”那部分时,张经理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震惊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同情。
“这……这是真的?”
“是真的。”
我拿出手机里存着的林希部分体检指标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