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某种编码或数据流。
我惊慌失措地冲向浴室,仔细检查全身每一寸皮肤,却找不到任何寄生痕迹。
但我知道,它们已经在我体内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杨磊。
“林队,你总算接电话了!
这三天去哪了?
所有人都在找你!”
他的声音中透着焦急。
“我…生病了。”
我敷衍道。
“听着,有新发现。
那些寄生蝇的DNA分析结果出来了。”
他压低声音,“它们的DNA结构与地球上任何已知生物都不同,更像是…人工设计的。
还有那些微型电路,分析显示是某种量子计算结构,技术水平远超现有科技。”
我的心沉了下去。
“还有别的吗?”
“有。”
他顿了顿,“我妻子珊珊这两天表现很奇怪,总说我在计划害她。
这太荒谬了,我爱她啊。”
这本该是无关的闲聊,但一瞬间,我的视野突然扭曲,分裂成无数小格,每个格子里都是不同的画面——我看到杨磊手持厨刀站在床前,他的妻子珊珊血肉模糊地躺在床上;我看到杨磊被警察押走;我看到他在监狱中自杀…这些画面如此真实,却又像透过万花筒观看。
更诡异的是,我知道这些不是幻觉,而是某种“可能性”——杨磊未来可能的行为和结果。
“你不能回家。”
我脱口而出。
“什么?”
“杨磊,今晚不要回家,来我这里。”
我声音颤抖,“相信我,这很重要。”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地上。
我能预见未来,或者说,是那些寄生蝇让我能预见未来的可能性。
马克说的“他们能看见未来”,原来指的是被寄生者。
那晚,杨磊确实来了我家。
他告诉我,珊珊最近因工作压力大变得偏执,怀疑他出轨,甚至翻看他的手机和电脑。
我知道,如果他回家,在某个时间线上,珊珊的指控会导致他失控杀人。
我没告诉杨磊关于寄生和预见的事,只建议他们去做心理咨询。
他半信半疑地答应了。
而我,决定循着寄生蝇的“声音”,再次寻找马克和真相。
3.真相浮现仿佛回应我的决心,脑中那些嗡鸣声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它们不再是杂乱无章的噪音,而是某种指引,指向城市东北角一座废弃的精神病院。
这座建于上世纪的灰色建筑曾经是精神疾病研究的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