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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休夫后,侯府上下跪求原谅苏如雪凝云 番外

何必要在一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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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真笑着摇了摇头,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倒是给她增添几分邪魅,“纵使天下男子都妻妾成群,本公主的夫婿也得洁身自好。”“你如此专制跋扈,在侯府搞一言堂那套把戏,老身要去皇上面前参你,让越儿休了你,让你成为苏家弃妇,更是皇室耻辱,等待你的只有三尺白绫。”苏老夫人越说越兴奋,瞪着安乐真,嘴角笑意控制不住上扬。安乐真漠然看着她,如看蝼蚁,她看了眼不远处的了凌云,“可曾记录好了?”“回禀公主,苏家人的一字一句都记录在册。”凌云收笔,恭敬道。安乐真垂眸轻叹,“本公主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众人皆知,我向来是个怜惜百姓之人,既然苏老夫人想要告御状,我岂有不满足之理。”“凝云,将苏老夫人和苏卓越捆绑好,送入皇宫面圣。”“傲霜,前去黄家,将黄丞相,黄清媛带...

主角:苏如雪凝云   更新:2025-04-26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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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雪凝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休夫后,侯府上下跪求原谅苏如雪凝云 番外》,由网络作家“何必要在一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乐真笑着摇了摇头,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倒是给她增添几分邪魅,“纵使天下男子都妻妾成群,本公主的夫婿也得洁身自好。”“你如此专制跋扈,在侯府搞一言堂那套把戏,老身要去皇上面前参你,让越儿休了你,让你成为苏家弃妇,更是皇室耻辱,等待你的只有三尺白绫。”苏老夫人越说越兴奋,瞪着安乐真,嘴角笑意控制不住上扬。安乐真漠然看着她,如看蝼蚁,她看了眼不远处的了凌云,“可曾记录好了?”“回禀公主,苏家人的一字一句都记录在册。”凌云收笔,恭敬道。安乐真垂眸轻叹,“本公主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众人皆知,我向来是个怜惜百姓之人,既然苏老夫人想要告御状,我岂有不满足之理。”“凝云,将苏老夫人和苏卓越捆绑好,送入皇宫面圣。”“傲霜,前去黄家,将黄丞相,黄清媛带...

《长公主休夫后,侯府上下跪求原谅苏如雪凝云 番外》精彩片段

安乐真笑着摇了摇头,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倒是给她增添几分邪魅,“纵使天下男子都妻妾成群,本公主的夫婿也得洁身自好。”
“你如此专制跋扈,在侯府搞一言堂那套把戏,老身要去皇上面前参你,让越儿休了你,让你成为苏家弃妇,更是皇室耻辱,等待你的只有三尺白绫。”
苏老夫人越说越兴奋,瞪着安乐真,嘴角笑意控制不住上扬。
安乐真漠然看着她,如看蝼蚁,她看了眼不远处的了凌云,“可曾记录好了?”
“回禀公主,苏家人的一字一句都记录在册。”凌云收笔,恭敬道。
安乐真垂眸轻叹,“本公主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众人皆知,我向来是个怜惜百姓之人,既然苏老夫人想要告御状,我岂有不满足之理。”
“凝云,将苏老夫人和苏卓越捆绑好,送入皇宫面圣。”
“傲霜,前去黄家,将黄丞相,黄清媛带入宫。”
“本公主倒要去看看黄家和苏家这桩婚事,可是我那好皇弟的意思。”
威胁的话不言而喻。
苏老夫人这才嗅到危险的气味,她望着安乐真的眼神充满恐惧,好似她是来自地狱的索魂者。
“此事和皇上无关,是我和阿媛情投意合。”
苏卓越的话成功激怒了安乐真,她一脚重重踩在他胸口,眼神犀利,“本宫是嫁给你了,不是痴傻了。”
安乐真懒得继续和她们废话,大手一挥,屏退了所有人,只留凌云在身侧,“替我将褕翟和凤冠拿来。”
“公主,不过是处置个小小的侯府,不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凌云规劝道,以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需要这些虚无缥缈的阵势,圣上也会为公主做主的。
安乐真笑了,眼底多了些凄凉,“凌云,我从不质疑真心,可真心瞬息万变。”
她打开暗室将令牌交给凌云,“拿着虎豹令,带去找玄虎和玄豹,让他们半个时辰内带着一万精锐抵达南直门。”
“公主这是要逼宫吗?请三思。”凌云忠心耿耿,不希望安乐真被愤怒蒙蔽了双眼。
“凌云,三年安乐的内宅生活都让你退化了,往日你是最有警惕心的。”安乐真无奈道,“黄丞相是他亲舅舅,黄清媛是他表妹,黄家的庶女都嫁给达官显贵做当家主母,嫡女却为平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您的意思是,他们有别的图谋......”凌云愕然。
她拍了拍凌云肩膀,冷笑道,“他们是觉得时机到了,昔日的战神公主便不需要了,可以除之而后快了。”
凌云愤怒不已,“圣上敢如此折辱公主您?当初若非公主鼎力扶持,他这皇位能不能坐上还另说。”
“往事不可追,如今他们想要本宫死,那本宫怎能让他们失望,就给他们个由头来消灭我。”
安乐真穿戴好,将九节鞭藏于腰间,用腰封作为掩饰。
......
大麟皇宫,养心殿内。
安景勋脸色大变,震惊得从龙椅上起身,“你再说一遍?”
勤政殿总管太监王增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平阳公主骑着赤兔马打头,勇忠侯和苏老夫人被捆绑着跟随其后,朝着皇宫方向驶来,惹得京都百姓议论纷纷。”
“安乐真她到底想干什么?”安景勋眉头紧蹙。
“皇上,会不会是勇忠侯娶平妻一事惹怒了平阳公主?”
安景勋连连摇头,“不会的,苏卓越说安乐真对他死心塌地,别说娶平妻,就是妻妾同娶,她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无碍,哪怕是为着娶平妻一事拈酸吃醋,进宫不过是想让朕主持公道罢了,横竖不是大事。”
但这阵仗弄得太大,等她入宫了,他定要好好训斥一番。
“皇上,平阳公主常年东征西战,杀伐果决,不能拿寻常女子的心思来衡量。”
“哼,再厉害不也是个女子,三年内宅生活,她不曾碰过武器,每日处理的也都是内宅琐事,恐怕早已配不上战神的称号了。”
一个洗手作羹汤的战神公主,何惧!
“平阳公主求见皇上。”
傲霜的话在门口响起,安景勋立刻惊慌的整理衣衫,端坐于龙椅上,冲着王增颔首。
“宣。”
安乐真走在前头,身后跟着傲霜和凝云,她们二人一左一右拖着苏卓越,以及被捆绑的苏老夫人,黄丞相,黄清媛。
七人站立于大殿中央,傲霜和凝云厌弃的将苏卓越扔在地上,摔得苏卓越眼冒金星,闭眼的瞬间都看到了太奶。
安乐真轻咳两声,傲霜轻车熟路走入偏厅,搬来一把椅子,搀扶着安乐真坐了下来。
全程她都没有给安景勋一个眼神,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可安景勋感觉脸被人打的生疼。
偏偏他还不能生气。
“皇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还有这将人都捆绑意欲何为?”
“并非我要来,而是苏老夫人,她说要告御状。”
安乐真指了指苏老夫人,她被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皇上明鉴,是平阳公主,她善妒,弑夫,越儿他不过是要娶平妻,平阳公主竟然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让他武功尽失,这等悍妇,我们勇忠侯府实在是供不起。”
“还请皇上为我们做主。”苏老夫人悲痛欲绝,泣不成声。
任谁看了都得心疼几分。
安景勋故作好奇的询问,语气中带着质问,“皇姐,这是怎么回事?”
“黄清媛要给苏卓越做平妻,苏家和黄家都同意了,难道皇弟你不知道?”
安乐真盯着安景勋,在她面前玩装傻充愣这一套,还真是把她当傻子。
不等他开口,她摆了摆手,“我来并非追究谁的责任,既然他和黄清媛郎情妾意,我也并非骄纵蛮横之人,想着不如皇弟给她们二人赐婚。”???
大殿内所有人都一脸懵逼看向安乐真。
这是真的?还是安乐真的计谋?
安景勋假意笑道,“皇姐净说气话,勇忠侯娶平妻而已,何来如此大的阵仗,朕若下旨赐婚,岂不是让满朝文武质疑咱们姐弟情意。”
“皇弟,本宫决定休夫,不知皇弟可有意见?”
安乐真拿出准备好的休书,由傲霜交给安景勋。

萧溯也没有再说什么,紧接着从房间里走出来,步履悠闲。
他随意地整理了衣襟,抬眸便对上浩然那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国公爷,您这攻势太猛烈了吧?”浩然抱臂倚在廊柱上,摇头轻叹,“长公主都被您吓得夺门而逃,这可不常见。”
萧溯勾唇一笑,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袖口,“吓到她?你倒是抬举我了。”
他语调慵懒,不以为然道:“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被我几句话吓住?不过是......接受不了而已。”
浩然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能接受你?”
“嗯。”萧溯抬步朝府门外走去,随口道,“至少现在不能。”
浩然饶有兴趣地跟上,“那国公爷打算怎么办?继续纠缠?”
萧溯轻笑一声,回头看了浩然一眼,“纠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顿了顿,语气悠然,“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急不得。”
浩然看着他那副不紧不慢,却又胸有成竹的模样,忍不住叹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人比我夫人还难缠?”
萧溯闻言轻哼一声,笑意更深,眼底却满是认真,“难缠?你且看着吧。”
两人并肩走出公主府,一路直奔金凤楼——京城最富贵的金店。
金凤楼的大掌柜亲自迎了出来,见到萧溯,连忙弯腰作揖,满脸堆笑:“哎哟,睿国公今日光临,实在是蓬荜生辉!不知国公爷想要些什么?”
萧溯淡淡瞥了他一眼,抬手指向柜台后头的金匾,道:“定制一副纯金的匾额。”
“匾额?”大掌柜一愣,旋即堆起笑脸,“国公爷请讲,想刻什么字?”
萧溯垂眸沉思片刻,唇角微勾,“长公主府。”
大掌柜猛然一震,差点手里的算盘都掉了,结结巴巴道:“长、长公主府?”
浩然见状,忍不住咳了一声,故作感叹:“国公爷,您这未免也太过殷勤了吧?”
“堂堂长公主府的匾额,竟然让您来操办,传出去怕是要让人误会您这是......”
萧溯微微抬眸,慢条斯理地道:“怎么?我送块匾额,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浩然见状,连忙摆手,“不不,属下是觉得......您这架势,倒像是公主府的男主人了。”
萧溯眸光微闪,随意地理了理袖口,语气似笑非笑,“哦?那依你说,谁更适合?”
浩然瞬间噎住,半晌无言。
大掌柜察觉气氛不对,赶紧点头哈腰,“国公爷请放心,一定请最好的匠人,三日之内将匾额打造完毕,保证金光璀璨,绝对对得起长公主的身份!”
萧溯满意地点头,吩咐道:“好,尽快送去长公主府。”
交代完后,他转身出了金凤楼,随即目光一转,落在街对面的瑞祥绸缎庄,嘴角微微勾起。
“走吧,再去个地方。”
瑞祥绸缎庄,作为京城第一绸缎庄,各种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此刻,掌柜的正招待着几位贵夫人,见萧溯迈步进来,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前。
“睿国公今日驾临,不知想要些什么?”
萧溯环顾一圈,随手翻了翻架上的布料,忽然开口道:“做衣裳。”
掌柜的愣了愣,“不知国公爷想做什么样式的?”
萧溯漫不经心地道:“长公主府的衣裳。”
“长......长公主?”掌柜的再次被震住。
浩然彻底无语了,他看着萧溯一边挑布料,一边随口吩咐:“五十套,春夏秋冬各十几套,全部按长公主的规格做,样式不重样。”
掌柜的激动得差点跪下磕头,“国公爷放心,小的保证每一件都是顶级绣工!”
浩然忍不住扶额,语气复杂地问:“国公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公主府又不是没有衣裳,您买这么多,难道是打算把公主府当后院养着?”
萧溯随手挑了一匹赤色云锦,意味深长地道:“你不懂。”
浩然挑眉,眼神带着些揶揄,“国公爷,属下还从没见过您这样的人,您现在就差把‘我要追长公主’四个字刻在额头上了。”
萧溯闻言,竟然难得没有反驳,他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说得倒也不错。”
浩然嘴角一抽,刚想说点什么,就见萧溯忽然折扇一甩,眉目带笑,意气风发地迈出绸缎庄。
浩然跟上,忍不住低声嘀咕:“国公爷这架势,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萧溯闻言,步子微顿,挑眉看向他,“小爷生得风流倜傥,世人皆知,你有意见?”
浩然撇撇嘴,小声嘀咕:“风流是没错,不过国公爷怕是情根深种了......”
萧溯微微一笑,目光看向长公主府的方向。
“情根深种?那也得她愿意摘才行。”
勇忠侯府外,玄虎、玄豹带着一百名虎豹军骑马而来,声势浩荡。
在踏入侯府大门的瞬间,侯府被震得宛如地震一般,所有下人都屏息不敢作声,生怕惹了这群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煞神。
苏卓越坐在轮椅上,脸色铁青,目眦欲裂地看着玄虎、玄豹带兵大张旗鼓地搬东西,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放肆!”苏老夫人拄着拐杖快步走出,厉声呵斥。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你们虎豹军当自己是什么地方?侯府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
玄虎站在高处,手持皇上的圣旨,冷笑着扫视着苏家上下,声音不疾不徐:“老夫人,念在你是长公主的前婆母,我们不与你计较。”
“但今日长公主休夫,这些嫁妆,本就是她的,带走天经地义。”
苏老夫人被玄虎气得脸色发白,心中无比屈辱,可眼下大麟王朝谁人不知虎豹军是长公主的嫡系部队?
他们敢闹到侯府,甚至还拿了圣旨来,她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敢拦。
但她仍死死抓住最后的体面,冷声道:“即便休夫,何必闹得人尽皆知?”
“哦?”玄虎听后,挑眉一笑,随手展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乐公主安乐真,奉先皇之命嫁入勇忠侯府,然夫妻缘尽,特此休夫,今封为长公主,钦此!”

话音落下,整个勇忠侯府外早已围满了百姓,听闻圣旨内容,顿时一片哗然!
“天哪!竟然是长公主休夫,不是和离?”
“听说一般和离都是两情不合,而休夫是女人主动休掉男人,说明勇忠侯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哈哈哈!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门,看来勇忠侯是个没福气的男人!”
人群中窃窃私语,许多京城贵妇和权贵家的仆人也混在其中,听着这一桩皇家休夫的戏码,兴奋得眼睛发亮!
苏卓越气得咬牙切齿,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将玄虎撕碎。
他用力撑着轮椅,咬牙道:“你们少在这里搬弄是非!我不过是娶平妻而已,这算什么休夫的理由?”
“你还敢提?”
玄豹嗤笑,语气讥诮:“京中谁不知你大婚之日曾跪在金銮殿前,向先皇和陛下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你倒好,前脚才回京,后脚就娶黄丞相的嫡女为平妻。”
围观百姓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如此!勇忠侯果然是负心薄幸之人!”
“这种人被休掉不奇怪,长公主能忍三年才动手,已经算是宅心仁厚了!”
“亏我以前还敬仰勇忠侯,没想到竟是如此无耻之徒!”
苏卓越此刻已是满脸青黑,他死死瞪着玄虎,怒吼:“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分明是长公主自个儿不贤惠,我才不得不娶平妻!”
玄豹冷笑一声,俯视着他,“谁不贤惠?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年战败,玄甲军是谁带兵驰援的?”
“是谁不顾身份,亲自杀入敌阵,才换得你苟活?还是说,你回京三年,侯府的钱全靠公主贴补,你也忘了?”
苏卓越哑口无言!
侯府内,苏管家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神情慌张,“老夫人,不好了!”
“玄虎和玄豹当街宣扬侯爷被休之事,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百姓们越聚越多,个个都在议论侯爷负心薄情,若是再不阻止,恐怕侯爷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苏老夫人脸色铁青,手紧紧攥着拐杖,双目喷火,连浑浊的老眼都被怒火烧得发亮。
“孽障!这些该死的刁民,竟敢如此羞辱我苏家!”
她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传我命令,带上家丁,我们去正门!老身今天要让他们闭嘴!”
侯府正门外,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
玄虎和玄豹两人站在高处,朗声宣读圣旨,详细讲述长公主休夫的缘由,把苏卓越负心纳妾的事情大肆宣扬。
百姓们听得津津有味,现场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动。
“原来是勇忠侯负心在先,怪不得长公主要休了他!”
“这等人品,休夫都是轻的!要是换作寻常人家,怕是连祖宗都要遭殃!”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勇忠侯府居然被休了!”
百姓的嘲笑声刺耳得如同一根根尖刺,狠狠地扎进苏家人的耳朵里!
这时,苏老夫人怒气冲冲地带着一众家丁冲了出来,拄着拐杖直接指向玄虎和玄豹,声音尖锐愤怒:
“够了!你们两个聒噪的贱奴!侯府已经放你们拿走嫁妆,休夫的事也已经定下,何必还要当街羞辱越儿?”
她眼中满是滔天怒火,浑身气得发抖,“这件事到此为止,速速拿了东西滚出侯府!我苏家从此不欢迎你们!”
玄虎和玄豹闻言,倏地收起笑意,目光幽冷地望向苏老夫人,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刀。
刀光一闪,寒意凛然!
苏老夫人瞳孔骤缩,瞬间吓得脸色煞白,呼吸一窒,身子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拐杖都差点没握稳!
苏家家丁见状,一个个噤若寒蝉,吓得连退数步,连大气都不敢喘!
玄虎冷冷地盯着苏老夫人,语气阴沉,“侯府不欢迎我们?那你也得看看这侯府是谁给的脸面。”
玄豹将刀身朝前一递,锋刃直指苏老夫人的脚边,仅差寸许就要刺入她的鞋面。
他嗓音带着战场上的杀意,寒气逼人:“老夫人,我劝你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你......你们......竟敢......”苏老夫人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她嘴唇颤抖,眼里满是惊恐之色,她哪里见过这般架势?
这可不是寻常的府宅纷争,而是战场上的杀神!
玄虎轻笑一声,收刀入鞘,语气森然:“今日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我们只搬东西,不砍人,但老夫人若是再多嘴,我们兄弟可不会客气。”
苏老夫人顿时满头冷汗,怒火被生生压了下去,脸色苍白得如一张纸,拐杖死死地杵在地上,手背青筋暴起。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她咬牙切齿,眼中满是不甘,却连一句狠话都不敢再多说。
玄虎冷哼一声,看向围观百姓,朗声道:“各位瞧见了吧,这苏家当初跪着求长公主进门,如今却恬不知耻地想休弃公主,反倒被公主休了!这等无耻之人,怕是京中百年难遇!”
百姓们顿时哄堂大笑,嘲笑声此起彼伏。
苏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嘴唇青紫,几乎要晕过去!
玄豹懒洋洋地挥手,“继续搬,把公主的东西一样不少地带回去!”
士兵们齐声应是,大摇大摆地继续搬运嫁妆。
连苏家家丁都只能低着头站在一旁,没人敢阻拦!
玄虎和玄豹带着嫁妆回到长公主府之后,便被叫到了书房。
安乐真端坐在书案后,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眉眼间透着凌厉。
玄虎和玄豹单膝跪地,低头恭敬地等候命令。
“你们办得很好。”安乐真淡淡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威严。
“侯府那边虽只是个开端,但至少让苏卓越和苏家颜面扫地,京城里如今的风向,已然倾向于本宫。”
玄虎抬头,神情间透着狂傲:“公主,苏卓越那等无能之辈,根本不足为惧!属下本以为他还会挣扎几分,没想到连反击的勇气都没有!”
玄豹却皱着眉,沉声道:“苏卓越虽然被休,但毕竟掌控虎豹军三年,恐怕不会甘心就此罢手。”

安乐真轻轻一笑,眸中透着深意。
她缓缓起身,负手踱步至窗边,眺望着院中摇曳的树影,语气冰冷而果决:“当然不会罢手。”
“你们当我休夫只是为了出口恶气?我不过是借此打压苏家,顺带敲打朝堂上的蠢人,让他们明白,本宫是绝不会任人摆布的。”
玄虎和玄豹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凝重。
安乐真转过身来,冷冷扫过二人,语调微沉:“真正的问题,不是苏家,而是虎豹军内部。”
二人顿时神色一肃,玄虎沉声道:“公主的意思是......”
安乐真轻叹一声,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虎豹军虽然是本宫一手调教出来的,十大将军皆是心腹,可苏卓越执掌虎豹军三年,岂会没有动作?他若不安插自己的人进去,那才叫奇怪。”
玄豹咬牙道:“若真有内奸潜伏在军中,日后恐成大祸!”
“是以,我要你们二人暗中彻查,将所有可疑之人清理干净。”
安乐真语气轻缓,但眼中却闪着冷意,“但这事不可声张,连虎豹军的其他八位将军也不能知晓。”
玄虎皱眉道:“虎豹军如今足足有十万之众,清理起来谈何容易?更何况,那些真正的细作一定隐藏得极深,若稍有不慎,恐怕会误伤忠诚之人。”
安乐真勾唇冷笑,眼神透着杀意,“小士兵无需试探,他们能接触到的情报有限,真正值得清查的,是虎豹军核心的将领,尤其是能接触到军机的那些人。”
玄虎与玄豹闻言,脸色凝重,纷纷点头。
“公主,那该如何试探?”玄豹眉头微蹙,“若是手段不够缜密,恐怕会打草惊蛇。”
安乐真轻轻一笑,目中满是算计:“此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一个稳妥的计划,一点一点将他们引出来。至于如何试探,”
她顿了顿,语气笃定,“我自会安排。”
她转身重新落座,眼神犀利,“从今天起,你们二人必须谨言慎行,任何与虎豹军有关的事情,不可泄露半分,哪怕是对其他八位将军。”
玄虎与玄豹对视一眼,心中一震,连忙抱拳道:“属下遵命!”
自长公主休夫的消息传开,京城的街头巷尾、茶馆酒楼,甚至是闺阁庭院,无不在热议此事。
有的百姓惊叹长公主果决:“啧啧,谁见过被休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长公主果然是战场上杀出来的,雷厉风行!”
有的妇人满眼崇拜:“我等女子真是佩服长公主!那些高门大户的正妻,哪个不是忍气吞声?只有长公主敢这般大张旗鼓地休夫!”
然而,一些男人却是另一番说辞,坐在茶馆里摇头叹息:“女人家就该安分守己,长公主这般桀骜不驯,日后怕是无人敢娶了。”
“就是!且不说勇忠侯纳妾天经地义,便是寻常百姓家,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这般行事,只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听见这话,旁边的几个妇人顿时不乐意了,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无能之人,才怕自己女人强!勇忠侯既无才,又无德,被休了也是活该!”
“你们说长公主无人敢娶?可笑!若真无人敢娶,为何京城这几日,竟有不少贵公子都暗中打听长公主的喜好?”
“你们倒是看看睿国公的态度,听说他那日进了长公主府,出来时可是笑得合不拢嘴呢!”
这话一出,男人们脸色顿时黑了,讪讪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京城书香门第的姑娘们,向来喜爱举办雅集诗会,吟诗作画,以示才情。
这一日,苏如雪被好友邀约,也前来赴会。
然而,她才刚踏入席中,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原本围绕在她身边寒暄的姑娘们,今日皆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窃窃私语之声不断。
“哎哟,苏三姑娘可算来了,这几日你们侯府的事情,可谓是响彻京城啊!”
“是啊,长公主那一手休夫,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勇忠侯怕是第一个被女人休掉的侯爷吧?”
“听说勇忠侯可是哭着求情,连皇上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休呢!”
“可惜了,这下苏家怕是要被人耻笑好些年喽!”
这些话句句扎心,苏如雪脸色难看至极,强撑着笑道:“长公主与我兄长缘分已尽,和离乃是顺理成章之事,又何必大惊小怪?”
然而,她话音刚落,一道清冷又讥诮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和离?苏三姑娘,你这可真是睁眼说瞎话!”
所有人齐齐转头,就见一名身着淡紫色流云绣花裙的女子缓步走来,步履优雅,神情清冷而傲然。
她眉目之间带着几分与萧溯相似的英气,却比兄长多了几分贵气与锋利,一双眼睛锐利如刀,带着嘲弄的笑。
正是——睿国公府的萧三姑娘,萧宣仪!
苏如雪一见她,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眼中闪过畏惧。
她向来不喜萧宣仪,二人皆是权贵之女,但萧宣仪行事向来凌厉,最看不惯虚伪作态之人。
而苏如雪偏偏最擅长的,就是装模作样。
萧宣仪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苏三姑娘,长公主是‘休夫’,并非和离,你竟然连这点区别都搞不清楚?”
苏如雪脸色一僵,勉强笑道:“萧三姑娘,婚姻之事向来是夫妻二人之事,何须外人评判?”
萧宣仪嗤笑一声,语气更讥诮了几分:“你们苏家既然敢做,自然得经得起别人评判!娶了长公主不知足,还想要平妻,真是不知死活!”
四周的姑娘们纷纷掩嘴偷笑,有些更是忍不住低声议论:
“勇忠侯确实太贪心了!”
“长公主那样尊贵的人,他竟然还敢纳平妻,真是可笑!”
“关键是,勇忠侯还是个废人,连战场都回不去了,他还敢嫌弃长公主?”
“苏三姑娘,这你可就说不过去了,你哥哥有眼无珠,被休掉,活该!”
苏如雪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泛红,咬紧了牙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萧宣仪则冷冷一笑,抬手拨了拨衣袖上的流苏,眼底满是轻蔑:“若我是你,这种时候就乖乖在家躲着,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苏如雪顿时气得跺脚,拂袖而去,带着满腔怒火回了侯府!
诗会上,众姑娘们看着苏如雪狼狈的背影,纷纷掩嘴而笑,连雅集的诗文都懒得继续了。

苏如雪回到了勇忠侯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眼眶微红,还未从诗会上被萧宣仪羞辱的屈辱中缓过来。
“母亲,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如雪声音里带着怨恨,“难道我们苏家就这样被长公主骑在头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眼底闪烁着怒意,咬牙切齿地道:“长公主如今风头正盛,满京城的人都在嘲笑我们,连我出门都要被人当众羞辱!我们若不反击,苏家迟早要被她踩在脚底下,再无翻身之日!”
苏老夫人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的佛珠轻轻转动,半晌才幽幽开口:“反击,自然是要反击的......”
她的声音平静,目光幽深,带着阅尽世事的老辣,“但我们不能急,长公主现在势头正劲,京中百姓只看到了她休夫的风光,却没看到她真正的弱点。”
她停顿了一下,冷笑道:“她能休夫,可她终究是个女子,她能一直这样嚣张下去吗?总有一天,等她风头过去,等她再犯错,我们再出手反击,才是最好的时机。”
苏如雪皱眉,仍是愤愤不平:“可我们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
苏老夫人缓缓转动佛珠,眼神幽冷,语气不紧不慢:“越儿的婚事,才是我们苏家反击的关键。”
“只要他与黄家联姻,我们就能重新获得支持,到时候,谁会在乎长公主休了他?黄丞相可是陛下的亲舅舅,若我们能攀上黄家,长公主也奈何不了我们。”
苏如雪闻言,脸色稍霁,眼底燃起希望,“母亲说得对,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苏老夫人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抹算计,“再等几日,让越儿养好伤,我们便去黄家提亲。”
苏卓越的院子里。
苏卓越靠坐在床榻上,身上裹着宽松的锦袍,神色疲惫,嘴角仍能看到尚未痊愈的伤口。
听着苏老夫人的话,他指尖微微收紧,眼底掠过不易察觉的犹豫。
“越儿,你的伤势如何了?”苏老夫人走到床前,看着他脸色稍微好转,心里也好了很多。
苏卓越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淡淡道:“已好得差不多了,过几日便可下床走动。”
苏老夫人欣慰地点头,“那就再养几日,等你能下床,我们便去黄家提亲。”
苏卓越闻言,眉心一跳,握在被褥下的手微微攥紧,声音低沉:“母亲,婚事......不急,再等等吧。”
苏老夫人皱眉,看着他神色不太对劲,狐疑道:“等等?你还等什么?”
苏卓越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只是......想再养好些。如今京中风声正紧,若此时提亲,难免会落人口舌。”
苏老夫人听他这般说,只以为是这几日长公主休夫一事闹得太大,他心情不佳,便也没有深究。
她语气缓和了一些:“养好伤是要紧事,但你也要明白,若能尽快娶了黄清媛,我们苏家便能重新翻身,你也能夺回尊严。”
苏卓越垂眸,眼底晦涩:“母亲说得是,我会好好考虑。”
可他心中却很清楚,他与黄清媛的婚事,恐怕并不会如苏老夫人想象中那般顺利......
长公主府大门前,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萧溯亲自登门,为长公主府送来了一份“厚礼”。
是一块纯金打造的匾额,上书“长公主府”四个大字,金光璀璨,端庄大气,引得路过的百姓纷纷驻足围观。
府内,安乐真站在门口,望着那金灿灿的匾额,嘴角微微抽搐。
“你是不是太张扬了?”她语气无奈,斜睨着身旁的男人,“这么大一块金匾,怕不是要把贼都引来?”
萧溯站在一旁,双手负后,语气慵懒又随意:“贼偷东西也得看地方,偷长公主府?呵,除非是活够了。”
安乐真抬手摸了摸匾额边缘,微微蹙眉,虽然嘴上嫌弃,但眼底却满是复杂。
她伸出手指在匾额上轻轻敲了敲,挑眉道:“金匾倒是好匾,可这架势——你莫不是想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是你送的?”
萧溯笑得一脸坦然,目光深邃而玩味:“那可不,小爷送的东西,怎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吗?”
安乐真被他这厚脸皮的模样气笑了,摇头道:“既然你送了这么大的礼,我是不是得谢你?”
萧溯闻言,眸光微亮,眼底带着狡黠:“正有此意,长公主打算如何谢我?”
安乐真抬眸看他,眼神带着防备,直觉告诉她这家伙没安好心。
她轻叹一口气,语调淡然:“请你吃饭吧,总归不能白拿你的匾额。”
萧溯闻言,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嘴角的笑意愈发邪肆。
忽然俯身靠近她,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迅速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嗯——吃好了。”
安乐真一愣,眼睛瞪大,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萧!溯!”她猛地回过神,怒斥道,“你胡闹什么?!”
她抬手就要揍他,谁知萧溯动作极快,一个潇洒的后退,成功躲开了她的攻势。
他眉眼含笑,神情得意至极,嘴角还带着邪魅:“长公主亲口说要请我吃饭,那我可得选自己喜欢的吃法。”
安乐真气得脸颊发烫,抬手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怒目圆瞪:“你再胡闹,本宫便让人将你乱棍打出去!”
萧溯却毫无惧意,反倒是神采飞扬,笑得分外畅快:“那可不行,毕竟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他悠然地整了整衣袖,嘴角噙着笑意,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背影潇洒得让人牙痒痒。
安乐真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而后转身回屋,换下外袍,随意披了一件素色寝衣,靠坐在软榻上。
她单手撑着额角,目光微微游离。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眉心微蹙,嘴里轻声嘟囔:“萧溯那混蛋......”
今日之事,她本不该放在心上,可偏偏脑海里,那一吻的触感挥之不去。
萧溯一向放荡不羁,小时候就爱和她作对。
她原以为他今日不过是故意戏弄,可他那眼神......却让她心中微微一滞。
他当真是在玩闹?还是......动了真心?
正当她出神之际,傲霜和凝云并肩走了进来。
二人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眼底隐隐透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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