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会哭。”
“你曾经握着她的全部真心，却自己把它踩碎了。”
他站起来，低头看他：“现在，轮到我来爱她了。”
“至于你…就抱着你的后悔，过完这辈子吧。”
项浩轩坐在那儿，看着张慕白走远。
脑子里突然闪过好多年前。
我也是这样。
一次次被他推开。
一次次红着眼跑回来。
那时候，他怎么没觉得…被爱是多难得的事。
我在瑞士又待了一周。
每天早上，他都准时出现在尹家庄园门口。
手里捧着我最爱的山茶花。
中午，他守在张慕白公司楼下。
远远看我一眼，像个影子。
晚上，他站在我窗外的松树下。
等到灯黑才走。
直到助理打了第二十个电话。
“项总，董事会顶不住了，城南的项目再拖，亏六十亿。”
他父亲的电话也来了。
“浩轩，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腰最近老疼…”他挂了电话。
站在庄园外。
盯着二楼亮灯的窗。
窗帘上映出我和张慕白抱在一起的影子。
他攥紧拳头，指甲抠进肉里。
第二天早上，我推开门，他站在台阶下，眼下青得像没睡过，下巴长了胡茬，可背还是直得像松。
跟长在道观里的那种一样。
“我得回江城。”
“家里有事，爸妈身体也不好。”
我面无表情。
“一路顺风。”
“我会回来。”
他固执地说：“等我处理完，就回来。”
“项浩轩。”
我抬头看他：“我不想再见你。”
他像没听见。
突然上前，把一个木盒塞进我手里。
“等我。”
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新戒指。
内圈刻着“X&T”。
还带着他的温度。
我愣了一下。
想起五年前那晚。
他在我面前。
没戒指，只冷冷说了句：“我们结婚。”
23江城的风刮得刺骨。
项浩轩推开家门。
就看见一个瘦得像纸片的人缩在门口。
“哥…”赵菱抬头。
那张娇艳的脸瘦得塌了。
脖子上全是青紫。
手腕上有绳子勒的痕。
她扑进他怀里。
哭得像要把肺咳出来：“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不要项家的名分了，我只要你…”门外响起急刹车声。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撑着伞跑进来。
看见项浩轩，缩了一下。
“项、项总…”项浩轩低头看赵菱。
轻轻推开她。
“回去吧。”
赵菱僵在那儿。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