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我确实每日太阳未落就到家,便不再说什么了。
只是这日我谈了一单新的生意,耽搁得久了些。
回去的路上太阳便落了山,赶的牛车半路抛锚,剩下一半的路我只能走回去。
哪知在路上碰到了村里不学无术的混子王二,他是个淫邪好色的,也曾打过我的主意,但碍于我脾气泼辣,家中还有宋泊简几乎跟我形影不离,也就没敢靠近。
今日我点儿背,被他在这偏僻的地方堵上了,还赶上天黑,这会儿来往都不会有什么人了。
王二扑过来就想制服我,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推打他,又恶心又绝望。
愤怒至极的时候,摸到一块石头,便用力往他脑袋上砸。
王二受惊的呼痛,却还有力气,被我激怒,更加阴狠地朝我扑来,我也不管不顾又朝他砸了一下,他哀嚎一声,软倒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巨大的恐惧让我怔在原地裹着衣裳不知所措地发抖。
“许桃花!”
我听到宋泊简的叫声,朝声源看过去,他脚步不稳地朝我奔来,脸上满是焦急。
我从未见他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许桃花!
你怎么样?!”
10但不得不说,他的出现让我情绪莫名安定了一些。
我摇摇头,沙哑道:“阿简,我好像杀人了,但是是他先冒犯我的,我这样算正当防卫吗?
官府会判我刑罚吗?”
宋泊简脱下自己的衣裳将我包裹起来,脸色难看得很,眼里惊涛骇浪,是极怒的状态。
但我也顾不得观察他的异样,我沉浸在自己可能要吃牢饭的恐惧中。
宋泊简探了探王二的呼吸,“还没死。”
我松了一口气,他扶着我走到上坡处,让我等他一下,他去处理。
我乖乖等着,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上沾着血迹。
“你,你把他怎么处理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
宋泊简嫌恶地看了眼自己的双手,扯下中衣的一块布,将血迹擦掉,随手一扔。
而后扶着我淡淡道:“弄死丢河里了。”
我:……他见我怔住,嗓音温和了些,安慰我:“放心,他只是村里一个孤寡的混子,即便没了也无人在意。
就算被找到,无人承认,他便是自己倒霉失足磕破脑袋掉河里罢了。”
我欲哭无泪,这算什么安慰啊!
我神魂飘忽地任由他扶着我往回走,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