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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 全集

平安喜乐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糖包也跟着有样学样,掐着腰,“好大的胆子!”宋庭见了忍不住啧笑出声,“还装呢?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你是伯府五小姐?你配吗!不过是我们宋家不要的东西罢了,多看一眼都碍事。”许是想到那日被赶出来吃不到肉包子的悲惨经历,糖包低着头,有些难过。轻轻拉了拉刘嬷嬷的衣角,“嬷嬷,我们走吧,娘亲会担心。”宋庭朝管家使了个眼神,一群家丁从门内涌出,将刘嬷嬷和糖包团团围住。“想走?我让你们走了吗!今天你们不把这盆狗食吃干净,谁也别想走!”刘嬷嬷气的脸色涨红,“你们这是仗势欺人!”宋庭无所谓的摊摊手,“就是欺负你们了,能怎么样?我乃京兆府尹独子,欺负你们两个乞丐应该不算什么事吧?”宋雪更是恶狠狠的盯着糖包,“你也配穿这么好的衣服?来人啊,把...

主角:叶承乐王辉   更新:2025-04-25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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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承乐王辉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平安喜乐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糖包也跟着有样学样,掐着腰,“好大的胆子!”宋庭见了忍不住啧笑出声,“还装呢?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你是伯府五小姐?你配吗!不过是我们宋家不要的东西罢了,多看一眼都碍事。”许是想到那日被赶出来吃不到肉包子的悲惨经历,糖包低着头,有些难过。轻轻拉了拉刘嬷嬷的衣角,“嬷嬷,我们走吧,娘亲会担心。”宋庭朝管家使了个眼神,一群家丁从门内涌出,将刘嬷嬷和糖包团团围住。“想走?我让你们走了吗!今天你们不把这盆狗食吃干净,谁也别想走!”刘嬷嬷气的脸色涨红,“你们这是仗势欺人!”宋庭无所谓的摊摊手,“就是欺负你们了,能怎么样?我乃京兆府尹独子,欺负你们两个乞丐应该不算什么事吧?”宋雪更是恶狠狠的盯着糖包,“你也配穿这么好的衣服?来人啊,把...

《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 全集》精彩片段

糖包也跟着有样学样,掐着腰,“好大的胆子!”
宋庭见了忍不住啧笑出声,“还装呢?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你是伯府五小姐?你配吗!不过是我们宋家不要的东西罢了,多看一眼都碍事。”
许是想到那日被赶出来吃不到肉包子的悲惨经历,糖包低着头,有些难过。
轻轻拉了拉刘嬷嬷的衣角,“嬷嬷,我们走吧,娘亲会担心。”
宋庭朝管家使了个眼神,一群家丁从门内涌出,将刘嬷嬷和糖包团团围住。
“想走?我让你们走了吗!今天你们不把这盆狗食吃干净,谁也别想走!”
刘嬷嬷气的脸色涨红,“你们这是仗势欺人!”
宋庭无所谓的摊摊手,“就是欺负你们了,能怎么样?我乃京兆府尹独子,欺负你们两个乞丐应该不算什么事吧?”
宋雪更是恶狠狠的盯着糖包,“你也配穿这么好的衣服?来人啊,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刘嬷嬷不敢相信,这么恶毒的一句话是从一个小孩子的嘴里说出来的。
如果小姐真的被当街扒了衣服,名节有损,让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
“不行,你们不能扒小姐的衣服!滚开,都给我滚开!”
刘嬷嬷捡起一根树枝,胡乱的向靠近的家丁挥舞着。
“离我们家小姐远点,不许动我家小姐!”
糖包掐指一算,并不是很担心。
因为她算出这不是她的劫难,而是宋家的劫难。
刘嬷嬷抱着必死的决心挡在糖包身前,“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动小姐一根汗毛!”
不远处,马蹄声传来,糖包小耳朵微动,转头冲着马声音传来的方向,欣喜的叫了一声,“哥!这边!”
叶承乐翻身下马,上来就给了宋庭一脚。
宋庭已经在王府认识了叶承乐的身份,知道他是永安伯亲子,不敢放肆。
“四公子这是何意?这丫头不是都已经被你们赶出家门了吗?为什么还要替她出头?”
叶承乐皱眉,“谁告诉你们我们把糖包赶出去的?”
宋庭面色一白,难道是他理解错了,那死丫头根本没被赶出来?永安伯虽然手中没有实权,可爵位摆在那里,也不是他一个小小京兆府尹的儿子能得罪的。
宋庭继承了他老爹的圆滑世故,他连忙拱手。
“四公子,这都是误会,糖包毕竟在我们宋家生活过一段时间,虽不是我宋庭亲妹,但胜似亲妹,我这冷不丁在家门口看到她,有些激动,正想请她进府呢。”
叶承乐看着他舌灿莲花,心里都有些佩服他胡说八道的本事了。
“误会?我只看到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妹妹!我叶承乐的妹妹也是你们敢欺负的?”
刘嬷嬷小跑着到叶承乐身边俯身行礼,随即一脸愤恨的指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四公子,他们仗着人多欺负小姐,还让小姐吃狗食!”
叶承乐当场就怒了。
“不是要仗势欺人吗?那我也来仗势欺人好了,你们两个把这盆狗食吃干净,否则我要你们宋家全家都好看!”
宋庭怒视着他,他虽然家世比不过他,可也是有尊严的,“你别太过分!伯爷和家父同样在朝为官,四公子还是收敛些为好。”
“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觉得我妹妹一个人出来玩,好欺负?别扯什么老爹,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着挥舞着拳头就要打过来。
宋庭躲在下人身后不置可否,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勋贵世家。
刚刚他只是想缓和一下,如果真被老爹知道,一定会打死他的。
这个时候他也不管什么手足亲情了,对着宋雪命令道:“妹妹,你吃,这件事我会让下人们守口如瓶,谁都不会知道的。”
宋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委屈的泪水盈满眼眶,“哥,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对得起娘吗!”
兄妹二人狗咬狗。
叶承乐带着糖包和宋嬷嬷就站在那里不走,看着他们最后能商讨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雪儿,我这也是为了宋家,难不成你让我吃了这碗馊了的狗饭,那宋家的面子往哪儿搁?妹妹,当初把你找回来,你不知家里人有多高兴,难道你连这点小小的牺牲都不愿意为宋家付出吗?”
宋雪毕竟年龄小,宋庭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最后,宋雪咬咬牙,不情不愿屈辱的吃完了那盆狗食。
“这样应该行了吧,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
说罢,她呜咽着跑回了府里。
叶承乐满意了,带着二人回府。
在他们离开之后,宋庭眸光凛然环顾,看向四周的家丁。
“今日之事谁要是敢传出去,我宋家定不轻饶!”
众人噤若寒蝉,心里想的却是,完喽,他们不说,不代表永安伯府四公子也不说啊,为了小命,还是尽早离开宋家为好。
另一边,叶承乐急的抓脑袋,要是让娘知道自己逼宋家小姐吃狗食,一定气的动家法的,想当初他不过是在树上午睡,吓到尚书府家的小姐,就被娘教训一通,这次......
妈呀,不敢想不敢想。
他希冀的看着刘嬷嬷。
“嬷嬷......”
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刘嬷嬷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今日之事确实是对方太过分了。
“四少爷放心,嬷嬷知道该说什么。”
到了永安伯府,叶承乐只字不提自己做了什么,只说刘嬷嬷办事速度很快,不出半日就将宋府里里外外打探的清清楚楚。
秦悦听闻全过程,气的摔了手中的茶盏,“他宋家怎么敢的!”
随即眼睛红红,抱着糖包哭的不停,“我家乖宝受苦了,呜呜呜。”
刘嬷嬷全程描述的绘声绘色,秦悦感同身受,她都不敢想她的乖宝在宋家吃了多少苦,呜呜呜,她家乖宝太可怜了。
“来人啊,吩咐厨房,今晚炖红烧肉加烧鸡。”
刘嬷嬷转身出去吩咐,被秦悦叫住。
“等等,五小姐爱吃的,都准备一份。”

“那还有其他办法吗?”秦悦心疼糖包,可她更知道秦宴有多危险!
她曾经看过道家典籍,上面说过,人都是有三魂六魄的。
若是魂魄被吞噬干净,那秦宴肯定就活不成了啊!眼下她既然看到了一线能救他的希望,自然不想就这么放弃。
糖包轻声道:“得我师父来帮忙。我师父本事儿大,他肯定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的。”
“那你师父在哪里?我们要怎样才能把他请过来?”秦悦耐心十足。
糖包沉默了下,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师父不用旁人去请的。他就在我的梦中,只要我吃饱了睡着,师父就会来梦里找我。”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小小年纪就能辨认出那么多种类的鬼?还会些预知未来的本事儿?
当然是师父时不时的就会入梦教她啊!
糖包说的坦然。
秦悦却听得蓦然僵住。
她难以置信的看向糖包,有刹那,她在想,这孩子会不会是在胡言乱语呢?但对上糖包那澄澈明净的眼,她又觉得糖包不会拿这种事儿撒谎!
反正秦宴现如今已经成这样了,有一线获救的希望总要去试试的!
秦悦抬手摸了摸糖包的脑袋,温声道:“好,娘知道了。娘现在就陪你去找国公夫人。让国公夫人安排厨房给你赶紧做吃的。”
“嗯。”糖包乖巧的跟着她出来。
国公夫人这会儿坐在廊檐下的一张椅子上,神情疲倦,精神萎靡的,双眼却直勾勾的隔窗朝里望去。
那里躺着的是她的儿子,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这些年她为他操碎了心,原本以为能够多留他两年的,却不想——云樱只要一想到母子俩很快就要生离死别,心口便痛的喘不上气来。
她一双红肿的眼里也蓦然又嗪了泪花。
秦悦便是在此时靠近她的。
微微俯身,秦悦低声在云樱耳边嘀咕一阵。
云樱那双绝望如死水的眼里猛地迸射出一股亮光来。
她猛地起身,双手紧紧抓着了秦悦的胳膊,激动的问道:“你说,只要我多准备些可口的饭菜,让这小姑娘吃了,她便能找到救治我儿子的办法?”
云樱太激动了,声量都忍不住拔高了几度。
原本矗立在院子里的人瞬间齐刷刷的朝这边望过来。
国公爷秦朗更是阔步朝这边走了过来,没好气的低声斥责道:“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你这还想不想让宴儿安生会儿了?”
云樱双眼放光的看向了秦朗,语气激动兴奋至极的:“爷,我就是因为宴儿才激动的啊!”
她快步走过去,想笑,却因为哭的太久了,那笑容都带着几分苦涩的冲着秦朗道:“悦妹妹说她们有法子救人的!”
“她们说秦宴是被鬼缠住了,魂魄被啃食才会一直无法醒来的!只要咱们让厨房给这小姑娘做点红烧肉,烧鸡等一些美食,让小姑娘吃饱了睡一觉,那她就能见到她师父,就能找到救治咱儿子的法子了!”
“爷!咱赶紧吩咐厨房去准备吧!”云樱急急说一句,见秦朗蹙眉瞪着她不说话,索性就想自己去吩咐。
秦朗一把拽住了她:“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抬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你是不是这些天照顾宴儿,有点魔怔了?竟说出这么不可思议的话来?”
“谁说不是呢?”秦朗的三房姨娘也都凑了过来。
最先过来的柳姨娘说:“夫人肯定就是这些天操累太过了,才会信这种怪力鬼神之说的。”
第二个过来的华姨娘说:“不对!要我说,这根儿还是在姑奶奶身上!她知道夫人救子心切,还故意说这种话来诓骗她,一听就是不安好心的!”
最后过来的李姨娘更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秦悦,没好气的道,“姑奶奶你是来看世子的,就安安生生的站在那儿等着他事儿落地了再哀悼不行吗?这会儿竟还说这种话,你这不是故意在老爷夫人的心窝子上捅刀子吗?”
秦悦气的反驳:“宴儿还有救呢!你这说的才是扎心窝子的话吧!”
“嫂嫂,宴儿可经不起等的!您最好赶紧让厨房的人准备起来。”秦悦也不想和那些姨娘们打嘴舌官司。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救醒宴儿!
只要救醒了秦宴,那一切都好说!
云樱连连点头:“对,赶紧吩咐厨房去做烧鸡,红烧肉!”
“够了!”国公爷秦朗这会儿也怒不可遏的高喝了一声,扭头冷眼望着云樱道:“别胡闹了!先不说刚才你们说的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便是真有那些东西,她一个小娃娃能懂什么?”
“一群大人竟被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女娃骗的团团转,云樱你就是这么做当家主母的吗?”
云樱被斥责的一愣。
秦朗又扭头冲着秦悦劈头盖脸指责道:“还有你,秦悦!你能别在我们府上捣乱了吗?”
“带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小娃娃,便说她能看鬼神,你怎么不说你能给秦宴续命呢?”秦朗怒不可遏的。
秦宴昏迷三日,府上所有人的神经都已经绷到了极致,哪还经得起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啊!
糖包听的不悦的嘟嘴。
看不起她就算了,怎么还冲着娘亲吼呢?
这是表哥的亲爹吗?
秦悦更是冷言冷语的回怼道:“我要是有那本事儿,我之前就给宴儿续上命了!这不是现在才找到高手,弄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昏迷的吗?”
“就是啊——”云樱讷讷的附和。
刚说话,李姨娘便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夫人你就少说两句吧!姑奶奶发癫呢,你就要陪着她胡闹啊!”
“姑奶奶你也真是的,这是咱们国公府,可不是你们永安伯府。什么事情我们国公爷难道不会分辨决定吗?需要你一个外嫁女来这里指指点点的?”
“我是为了救秦宴!”秦悦咬牙道。
“呵——”李姨娘却冷笑一声,伸手指向了糖包,问道:“就凭她吗?姑奶奶你觉得你这话说的可笑不可笑?”
秦悦不说话了,她转头定定地看向云樱。
云樱涩涩的笑了声,眸光从秦朗脸上掠过,又看向几位姨娘,她冷笑着拍板道:“不管可笑不可笑,秦宴是我的儿子,我就想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不行吗?”
“李嬷嬷赶紧去通知厨房,准备烧鸡,红烧肉,正餐!多安排些人手,赶紧做出来!”说完,她愤愤的撞一下还想要拦她的秦朗,气咻咻的往厨房走去。
因为有当家主母的监督,厨房不到半个时辰便做出了糖包想吃的饭菜。
糖包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的。
一旁的姨娘们又忍不住小声蛐蛐。
“人小,要的东西可不少!”
“瞧她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儿,哪儿像是会治病的人?这摆明了就是来骗吃骗喝的小神棍吧?”
“谁说不是呢?也就只有夫人和姑奶奶会信她。”

糖包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吃着。
秦悦坐在她旁边,时不时的给她喂点水,撕点肉,让她吃的更快些。
云樱紧张的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的,但双眸却像是黏着在了糖包身上似的,眼底闪烁着期盼的光。
糖包足足吃了一只烧鸡,半盘红烧肉,一盘子肉包子,这才打了个饱嗝儿,停了下来。
秦悦赶忙给她擦拭小脸。
糖包冲她微微一笑:“谢谢娘亲。”
话音未落,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摇摇晃晃的一头扎进了秦悦怀中。
秦朗早被云樱这做法气的重新进了秦宴的房间。
他宁愿坐在这里守秦宴最后一段时光,也不想再去做那些无所谓的折腾了。
这些天来,他们国公府想尽了一切办法,可秦宴就是药石无医啊!
他搭进去人脉,投进去金钱,无非就是让秦宴身上多挨了几次针灸,多被强灌了些苦药,多遭了些罪而已。
秦宴都被折腾的昏迷了——他都被折腾的瘦成一把骨头了——难不成还要继续折腾,真折腾的他临死都不得好走吗?
秦朗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了秦宴的手。
外头,糖包已经进入睡梦之中。
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爷爷悄然入梦。
他盘腿坐在虚空中,摸着长长的白胡子,冲着糖包笑眯眯的道:“乖徒儿总算又来学习了。”
糖包哒哒的跑到他身边,急切的抓了他的一把胡子摇晃着道:“师父,徒儿这次找你是有难题想要向你请教的。”
“你说。”
糖包顺势也盘坐在虚空之中,和师父面对面坐着,愁眉苦脸的道:“我表哥被很多小鬼缠住了。他们都在吃他的精魄!我想用师父您给我的葫芦收了那些小鬼,可徒儿做不到——不仅做不到,那些恶鬼还挑衅我!”
“竟有这样的情况?”白胡子老头脸色微微变了一变,随即翘起手指来掐算一阵,脸色缓和了些的道:“为师明白了。”
“那徒儿要如何收了他们?”糖包急急的问。
这可是关乎秦宴表哥的小命啊!
瞧母亲那么担心,瞧舅母都哭肿了眼睛的,她想要帮到她们!
白胡子老头笑着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你那葫芦收的是孤魂野鬼。但缠着你表哥,吃他魂魄的却是些有主儿的鬼。那些鬼是有人专门饲养的,想要收了那些鬼,你先得找到控制那些鬼的法器。”
“只要破了控制他们的法器,他们自己便会烟消云散了。”
“可我应该怎么去寻找法器啊?”糖包双手托腮,做迷蒙状,“能控制那些鬼的法器到底是方的圆的还是扁的,还是随便一个东西都可以?”
糖包不解,糖包虚心求教。
白胡子老头摸了摸他的胡子,一脸高深的道:“法器上面都有独特的文字标记或者是符号作为封印的。只要你看到那些奇怪的物件,都可能是法器。”
“此外,养鬼的人是不可能把所有的鬼都放出来害人的,你也可以仔细观察下,看谁身边有鬼跟随办事儿。那法器定然就在她身边。”
可这样找人寻法器,岂不是大海捞针,困难重重?
她怕耽误的时间太多,秦宴表哥会等不及啊!
虽然她之前推测秦宴表哥最后应该会没事儿,可万一她学艺不精推测错了呢?
糖包心急不已,继续不耻下问的道:“那师父你能掐算一下,法器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吗?”
白胡子老头轻轻摇头:“这个掐算不出来的。不过那些鬼东西不能离开法器很远的。所以我猜测,那法器应该是在你表哥家中。”
原来也有师父不知道的事情啊!
糖包有些闷闷不乐的继续问道:“那师父,我若是找到了法器,又该如何破了它呢?”
“用水泡,用火烧,把之销毁就行。实在销毁不了的,扔到黑狗血里浸泡两天亦可破之。”
原来这么简单的?
糖包明白了。
白胡子老头抬手一挥。
糖包从虚空中掉落。
现实中,她浑身一个激灵,仿佛一脚踩空了似的,猛然在秦悦怀中惊醒过来。
抬头,睡眼惺忪的糖包正对上两双焦灼的眼。
秦悦见她醒过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云樱却是要激动许多。她坐到糖包身边,急切的问:“怎么样?见到你师父了吗?你师父如何说?”
糖包被师父挥下来,还有点懵懵懂懂的,一时便没有回应。
一旁的姨娘们又立即蛐蛐起来。
“瞧吧,开始装了!”
“要我说,她那儿能见到什么师父啊!怕就是吃一顿睡一觉,然后胡诌个借口想要糊弄我们呢!”
“就是——骗吃骗喝骗到我们国公府头上来了!”
云樱:“......”先前当着国公爷的面,她没斥责这几位胡言乱语的说风凉话。现如今,没有国公爷撑腰,她们竟还敢如此?
也太不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了!
云樱猛地转头怒视了几人,冷冷呵斥道:“都给我闭嘴!敢打扰到小糖包救治我儿,你瞧我不剥了你们的皮!”
三位姨娘:“......”没有国公爷在这里给她们撑腰,她们哪儿还敢和云樱硬碰硬,当即一个个都憋着一肚子气的住了口。
云樱这才又看向糖包。
秦悦正温温柔柔的问糖包:“怎样,缓过神来了吗?”
糖包点点头,这才小大人似的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道:“师父说了,那些小鬼是有人故意养的,还有法器控制。只要找到那个法器,破了那个法器,秦宴表哥便能获救了!”
她竟还真的梦到了解决办法?
三位姨娘面面相觑。
柳姨娘:“胡说的吧?”
华姨娘:“这会儿瞧她还真有点唬人样儿。”
李姨娘没有吭声,只是眼角轻轻抽搐一下,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糖包。
云樱此时问她:“那小糖包,我们应该去哪里找这个法器?”
“师父说,法器不会离那些小鬼们太远的。所以那法器定然就在这府中,那养小鬼的也肯定是这府中的人。”
国公府上有人养小鬼?
糖包的话音刚刚落下,几位姨娘便又炸了锅。
“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就是啊!她说这话岂不是说我们天天和一群小鬼生活在一起?可咱们好端端的,怎么像是和鬼一起生活的?”
不管姨娘们如何炸锅,云樱却对糖包的话言听计从的:“既然是府上的人养那种鬼东西残害我儿!那就搜府!”
“李嬷嬷去多叫些人过来,跟我去搜!”
“夫人不可啊!”李姨娘在此时站了出来,挡到了云樱的跟前。

“呜呜呜。”
知道啦。
秦悦松开手,叶承乐揉揉自己被揪红的嘴,眼珠子一转,嗖一下来到秦宴身边,用自以为小的声音趴在他耳边道。
“哥,你也别气馁,以后武术师父怎么教我,我就怎么教你,我当你师父!”
秦悦:“......”
云樱:“......”
叶承乐用肩膀撞撞秦宴,“哥,你怎么不说话?到底行不行啊?”
秦宴:“......”
要不是怕吓到糖包,秦悦真想把自己这四儿子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叶承乐!”
“娘,我在!”
叶承乐中气十足,高扬着脖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
糖包看看哥哥,又看看娘亲,小身子站的板板正正,学着叶承乐的样子,奶声奶气道。
“娘,我在!”
秦悦一秒破功,再大的怒火也没了,抱着小闺女亲了又亲。
“娘的乖宝~”
父母与子女对峙,最后输的一定是父母。
云樱妥协,“好,等回去之后让你父亲在军营里给你请一个师父。”
“谢母亲。”
安国公府和永安伯府的马车并行。
经过人群拥挤的大街时,安国公府的马突然毫无预兆的开始发狂,任凭马夫怎么控制,车子还是从侧方摔倒,车厢四分五裂,还好里面没人,要是有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云樱捂着胸口一阵后怕,要是刚刚糖包没有让他们上伯府的马车,那他们母子俩......
“悦儿,马车......”
秦悦比了个“嘘”的手势,“嫂嫂莫慌,你和宴哥儿在这里待着,承乐擅马术,让他先下去看看。”
叶承乐掀开帘子跳下去,不多时面色凝重。
“马鞍下面有特制的长针,只有在马夫紧扯缰绳时才会扎进马的体内,这里是京城最热闹的街,路上情况复杂,想来,是有人想置舅母与表哥于死地。”
秦悦大怒,“皇城之下当街行凶,他们疯了不成!”
伯府的马车继续前行,云樱浑身颤抖,对方有备而来,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有任何风险,在马车快要抵达永安伯府时,终是下定决心。
她拉着秦悦的手,哽咽开口。
“悦儿,你哥哥为人秉性正直,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今天这样的事情他们若是知道宴儿没事,一定还会再次发生,嫂子求你,能不能让宴儿先在伯府住下,他的身子着实经不起折腾。”
秦悦回握住她的手,“嫂子说的哪里话,宴儿是我亲侄子,侄子住在姑母家有何不妥?我这就让人安排宴的住处,以后宴儿就与承安承乐一块上学下学,断不能被人欺负了。”
糖包举起小胖手,拍拍自己的小胸脯,“糖包也会保护秦宴哥哥的!”
云樱破涕为笑,伸手轻刮她的小鼻梁,“咱们糖包是个小福星,宴儿在你身边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她本是玩笑话,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一语成谶。
秦悦回到家越想越气,今日他们只与宋家和睿王发生了摩擦,可睿王最近朝堂上有事要仰仗哥哥,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侄子下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去宋府要个说法,可惜没有证据。
“刘嬷嬷,你去打探一下宋府的消息,记住一定要隐蔽行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夫人放心,这事儿包在老奴身上。”
刘嬷嬷摆出一副要打仗的架势风风火火的出门了,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跟了条小尾巴。
她先是去成衣铺买了身最普通不过的百姓衣裳,然后带着两篮子菜去宋府门口蹲点儿。
有钱能使鬼推磨,刘嬷嬷很快融入那群小贩中间开始交流信息。
卖菜大娘收了银子,一脸神秘凑到刘嬷嬷耳边道:“我有个宋家人的秘密,我谁都没告诉,就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刘嬷嬷微眯着眼,“大姐你放心,我这嘴最严了,绝对不告诉别人。”
“那我可说了啊。”
“嗯嗯,你说。”
刘嬷嬷一脸兴奋,若是能抓住宋府的把柄,绝对大功一件。
就听卖菜大娘慢悠悠道:“宋家的当家主母宋夫人......”
刘嬷嬷眼神一亮,这不正对吗?她今天来就是查这个宋夫人的,赶忙问道:“宋夫人怎么了?老姐姐你倒是快说啊,别吊我胃口。”
“宋夫人她啊,有痔疮。”
“有痔疮!”刘嬷嬷脑海里这三个字不断回荡,有痔疮有痔疮有痔疮,脑袋嗡的一下,“这算什么秘密啊!”
卖菜大娘赶紧捂住她的嘴,四周看看,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这怎么不算秘密?我不说你知道吗?”
刘嬷嬷觉得自己就是被人耍了的蠢货,当场就要把钱要回来,“你个骗子,把钱还来!”
卖菜大娘起身,十分鄙夷道:“要不是看你带个孩子出来卖菜不容易,我才不搭理你呢!”
“孩子?什么孩子?”
刘嬷嬷转身一看,糖包冲她笑呵呵的招手呢。
“嬷嬷,你在干嘛?”
刘嬷嬷觉得自己的魂在天上飘,惊叫出声,“五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我出来玩儿。”
“哎呦,我的五小姐哎,您还是快回去吧,不然夫人该着急了。”
刘嬷嬷说着就要把糖包送回府。
宋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宋霆带着宋雪出门,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被刘嬷嬷抱在怀里的糖包。
宋雪立刻来了精神,露出得意的嘴脸,扯了扯宋霆的袖子,阴阳怪气道。
“哥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冒牌货就是冒牌货,被贵人发现本性丢出来了吧,瞧她现在这样子,什么永安伯府五小姐,分明就是个乞丐嘛。”
宋霆想起在睿王府的屈辱,恨意涌上心头,他吩咐管家拿来一盆狗食丢在地上。
“你要是全吃了,我还会考虑一下,让娘点头同意你进府给小妹当丫鬟,怎么样?吃吧。”
刘嬷嬷眼睛都在喷火,出发之前夫人嘱咐过她不要打草惊蛇,可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站出来怒视两人,“竟敢羞辱永安伯府五小姐,让小姐吃狗食!你们好大的胆子!”

此时的永安伯府内。
三公子叶承安正绕着正厅里的八仙桌子转圈,一边转圈,还一边捞起桌子上的东西往身后砸。
“你烦不烦,我都说了我没错,我没错!我是绝对不会去向他道歉的!”
噼里啪啦打砸的声音伴随着他暴躁的叫喊声响起。
他身后跟着转圈的永安伯夫人慌忙一个躲闪,暂停下来,扶着了八仙桌的桌沿。
永安伯夫人年过四十,却依旧是雍容华贵,容颜姣好。一张脸上更是圆润饱满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岁月流过的痕迹。
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美妇人。
夫君恩爱,家庭美满,至于幸福——若不是她心心念念想要个女儿却一直没能如愿,若不是她生下的这四个小子太不省心,那她确实是很幸福的。
眼下,她却是快要被气死了,圆润富态的脸上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她怒目圆瞪的看着叶承安,没好气的训斥道:“你都把人打成重伤了,你还没错?臭小子嘴硬也不是你这么嘴硬的!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要自己过去道歉,还是要让我和你爹拧着你过去道歉!”
她走到一旁捞起了架子上的鸡毛掸子。
叶承安看她这架势,更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顺手捞起了一旁摆放着的花瓶,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我不去道歉!打死我都不可能去道歉的!”
“这事儿错的明明就是那林兴!是他先出言挑衅我的,我没把他打死就已经是给他爹面子了!揍他一顿怎么了?他活该被揍!他就是缺揍!”
叶承安一脸暴怒的说道。
永安伯夫人气的扬起鸡毛掸子就打了他一下:“都把人打的下不了榻了,还说这种话?叶承安我平日里是怎么教育你的,是不是教育你在学堂里要与人为善,尽量少和人动手?你不听就算了,你还敢和御史大夫的儿子打架?”
“那御史大夫揪着点事儿就恨不得闹到御前去!你知不知道你和他打架,你爹这个永安伯都会被参教子不严的?”
“那子不养父之过,不该参他吗?我就这脾气!我改不了!”叶承安跑的也挺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坐在了远离八仙桌的椅子上,双手一摊,暴躁的道:“要不然你们打死我算了!”
永安伯夫人瞧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气的险些撅过去。
刚进门来的永安伯听得也是一窒,随即,他阔步进去,拿过自家夫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就朝叶承安挥去:“改不了?叶承安你改不了是吧?我今天还非要把你掰正过来,还非要让你改了这臭脾气!”
“一言不合就打人,你还有理了?让你去赔礼道歉,你还给你母亲发脾气,还弄的这乱糟糟的一屋子?我要不好好管教你,我都枉为你父亲!”
然而他的鸡毛掸子还没落到叶承安的身上,永安伯夫人却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永安伯也顾不得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了,赶忙搀扶住了自家夫人。
叶承乐带着糖包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自家父亲扶着剧烈喘息的母亲,不断的轻拍着她后背替她顺气。
而他们的对面,叶承安一脸不服气的站在那儿。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愤愤的望着两人。
糖包一眼便看到了叶承安身上有只暴躁的小鬼。
那只暴躁鬼正烦躁的扯着叶承安的心肝脾胃玩儿——玩一会儿不尽兴,还暴躁的在上面咬一口。每咬一口,叶承安脸上的戾气和烦躁便加深一分。
他猛地转身踹翻了自己刚刚坐过的凳子。
叶承乐:“......三哥你发什么疯?”
胳膊被人使劲拽了拽。
叶承乐低头。
糖包在他耳边小声道:“那位哥哥身上有只暴躁鬼。”
叶承乐微微一愣。
糖包已经松开他的手,迈着小短腿,哒哒得跑到了叶承安的跟前:“哥哥,哥哥,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很烦躁,总想发火啊?”
叶承安黑着一张脸没说话。
但那表情,明显是默认了。
糖包拿出葫芦来对准了他,还不忘奶声奶气的安慰他道:“没关系的,哥哥,这不是你的错。是这只暴躁鬼太讨厌了,总在影响你。我把他收了,你就不会再无缘无故的想发脾气了。”
话音落下,她速度念了两句口诀,把手放在了叶承安的心口处。
正在拉扯叶承安心脏的暴躁鬼被金光吸进葫芦里,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叶承安却突然觉得神志清明,心平气和了起来。
他的脾气不太好,他之前一直都知道的,但最近这段时间却无缘无故的变本加厉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御史大夫家的公子王兴也只是说了他一句脾气不好,他便像是被点着火的炮仗似的,揪着人家痛揍了人家一顿。
王兴恼怒的反击,他就越揍越猛。
直到他被同学们拉拽起来,被学堂的先生勒令回家反省,他都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等到母亲训斥他,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发起了火。
砸桌子,扔东西,踹椅子——那股火气一直如影随形的,难以摆脱,但现在——这小姑娘拿葫芦哄了他一通,他心口那股要命的烦躁竟然消失了!
叶承安心情复杂的看向了糖包。
糖包冲他甜甜一笑:“哥哥好了吗?”
叶承安看的忍不住心中一软:“好了。”
他轻抿了抿唇瓣,随即在永安伯夫妇难以置信的眸光中走到了他们身边。
低头,叶承安乖乖道歉道:“父亲,母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对母亲发脾气的。”
地上散落的茶盏,花瓶碎片,一地狼藉。
叶承安垂眸看着这些,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低声闷闷的继续道:“我也不该一发脾气就乱砸东西。”
他挪挪脚步,找到了一个稍微干净些的地方,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诚恳的道:“以后孩儿肯定不会再这般气母亲了,更不会不听父亲母亲的话,和人打架。”
总算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永安伯夫妇长呼出一口气来。
永安伯夫人更是弯腰把人搀扶了起来:“行了,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孩子。地上凉,赶紧起来吧。”
永安伯也有些激动起来:“好、好——我就知道我儿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这事儿还多亏了糖包呢!”叶承乐这会儿傲娇的站了出来。
众人这才不约而同的又望向了他手中牵着的糖包。
永安伯夫人更是一脸激动的笑着过去拉住了糖包的手:“刚才这小姑娘进来我就觉得玉雪可爱,一脸福相的。没想到她在承安跟前站了一会儿,承安还真的变好了——承乐你从哪儿找来的妹妹?咱们得上门感谢人家爹娘的。”
叶承安道:“她没有家,也没有爹娘了!爹,娘,咱们让小妹妹留在咱们家吧?”
永安伯和夫人面面相对一眼,随即不约而同的欣喜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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