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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小说

月月百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两口疯狂捏着袖口,强迫自己冷静,眼神却控制不住,杀人一般的瞪着韩雪薇。都是这个狐狸精害了他们儿子!孙美玲想直接撕了这狐狸精的心都有了。韩雪薇见就连老两口都这么看着自己,心慌害怕至极,脱力的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疯狂流泪,垂死挣扎。“不……你们别听盛南汐说的,她就是故意在混淆是非,她只是嫉妒我和昀川能从小一起长大罢了。”“年年……年年身上的伤也不是我打的,我是孩子的母亲,怎么可能那么狠心,这都是年年之前寄住在他大伯家里的时候被虐待的,我……我根本不知道的啊,我只是疏忽了而已,这不能都怪到我身上!”她跪趴着伸手,迫切想要将年年拽到自己身边来表演一番母子情深。“年年你快跟大家说啊,妈妈从来都没有虐待过你,这些伤口都不是妈妈弄的,是大伯他们对...

主角:盛南汐秦渡   更新:2025-04-21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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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南汐秦渡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小说》,由网络作家“月月百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两口疯狂捏着袖口,强迫自己冷静,眼神却控制不住,杀人一般的瞪着韩雪薇。都是这个狐狸精害了他们儿子!孙美玲想直接撕了这狐狸精的心都有了。韩雪薇见就连老两口都这么看着自己,心慌害怕至极,脱力的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疯狂流泪,垂死挣扎。“不……你们别听盛南汐说的,她就是故意在混淆是非,她只是嫉妒我和昀川能从小一起长大罢了。”“年年……年年身上的伤也不是我打的,我是孩子的母亲,怎么可能那么狠心,这都是年年之前寄住在他大伯家里的时候被虐待的,我……我根本不知道的啊,我只是疏忽了而已,这不能都怪到我身上!”她跪趴着伸手,迫切想要将年年拽到自己身边来表演一番母子情深。“年年你快跟大家说啊,妈妈从来都没有虐待过你,这些伤口都不是妈妈弄的,是大伯他们对...

《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小说》精彩片段


老两口疯狂捏着袖口,强迫自己冷静,眼神却控制不住,杀人一般的瞪着韩雪薇。

都是这个狐狸精害了他们儿子!

孙美玲想直接撕了这狐狸精的心都有了。

韩雪薇见就连老两口都这么看着自己,心慌害怕至极,脱力的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疯狂流泪,垂死挣扎。

“不……你们别听盛南汐说的,她就是故意在混淆是非,她只是嫉妒我和昀川能从小一起长大罢了。”

“年年……年年身上的伤也不是我打的,我是孩子的母亲,怎么可能那么狠心,这都是年年之前寄住在他大伯家里的时候被虐待的,我……我根本不知道的啊,我只是疏忽了而已,这不能都怪到我身上!”

她跪趴着伸手,迫切想要将年年拽到自己身边来表演一番母子情深。

“年年你快跟大家说啊,妈妈从来都没有虐待过你,这些伤口都不是妈妈弄的,是大伯他们对不对?”

“妈妈还是很爱你的啊,你都忘了吗,你刚来的时候,妈妈还给你买过糖吃,每天都让你自由自在的在外面玩,这是因为妈妈比谁都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啊!”

年年委委屈屈的咬着嘴唇,望着韩雪薇伸过来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后腾挪两步,一声也不敢吭。

那明显是在恐惧韩雪薇,又生怕再挨骂挨揍,这才什么也不敢说。

韩雪薇急了,音调都跟着一起拔高。

“王年!你不能这么狼心狗肺,我可是你的亲妈!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就因为这次我没维护你,你就不认我这个妈了吗?!”

“你给我过来!”

盛南汐忍着怒火,一脚踹开韩雪薇即将抓到年年衣服的手,直接将孩子护到身后。

黄大妈立刻冲上来隔开她们,忍不住大声斥骂。

“年年的亲妈?我看你分明是秦泽的亲妈才对!”

“你们母子两个长得这么像,现在还在这颠倒是非黑白,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瞎子聋子不成?”

邻居们纷纷应和。

“就是啊!孩子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个当妈的不都把自家孩子看得跟眼珠子一样珍贵?”

“孩子身上哪里有痣,哪里有胎记都一清二楚,别说挨打挨骂了,磕着碰着都心疼的不得了,怎么可能身上有这么多伤一点都不知情?”

“更何况年年也不是刚刚才被你从乡下接回来,他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洗过好几次澡,换过好几次衣服了。”

“那孩子不光身上有伤,手腕手背上都有,明显到这个地步,你敢说你一点都没有察觉?除非你是瞎子!”

“而且就算是孩子大伯打的,你这个做母亲的就这么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心疼孩子,年年身上那些伤口明显就是没处理过的,否则绝对不会留下这么狰狞明显的疤痕!”

街坊邻居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对韩雪薇越发怀疑。

这么多束质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韩雪薇彻底慌了。

这件事都隐瞒这么多年了,眼看着小泽的病马上就要被治好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功败垂成,绝不能!

否则不光是秦泽的病情会被耽误,她这个插足军婚的第三者肯定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韩雪薇心里一急,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心里想到什么,开口就反驳——

“是,年年身上的伤我是知道,那又怎么样?这孩子就是个天生坏种!”

“在乡下的时候,他自己跟乡间地头上的那些野孩子早就学坏了,顽劣不堪,恶习一堆,之前就因为经常偷拿别人的东西被打,那些伤口大部分都是因为他偷东西被打出来的,他大伯也只是想管教他,才跟着打了几下。”

听到这,秦昀川心头一跳,然而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事我都知道,难道我还要阻止他大伯管教这种顽劣不堪的孩子吗?你们谁家孩子调皮捣蛋你们不打,别一个个在我这儿装佛祖!”

韩雪薇仿佛找到了依据一般,一张嘴像机关枪似的,根本不过脑子,一边想一边张嘴突突。

秦昀川在一旁听着,绝望的闭上眼。

他不由得回想起不久之前,自己在胡同里和盛南汐吵架的事。

他那个时候就应该发现的,盛南汐的行事作风已经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全然不是从前那副毫无心机,温和近人的样子,反倒是有魄力,有城府,又有手段。

细想下来,方才的一切,似乎都是盛南汐有意指引控制着舆论,才让事态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韩雪薇是有点小聪明,可是这点小聪明在如今的盛南汐面前,竟然完全不够看。

韩雪薇斗不过盛南汐,这局必败。

秦昀川一口气还没叹出来,一直躲在他们身后的秦泽仿佛是觉得韩雪薇找回了气势,也跟着探出头来,幸灾乐祸的指着年年的鼻子嘲讽。

“哎呦喂,有些人不光是乡下土包子,竟然还是个小偷呢,不知羞,不要脸!”

“就你这样的,根本不配跟我住同一个胡同!你还让我妈妈骂我,我看你就活该在乡下被你那个大伯给打死!”

年年听的小嘴一扁,眼圈都红了,攥着小拳头,鼓足勇气据理力争。

“我不是小偷,我从来没有偷过东西,是妈妈在撒谎!”

秦泽根本不听,两只手扒着眼睛和嘴巴嘲讽的做鬼脸,歪着嘴学年年刚刚的话。

“雪薇姨姨才不会撒谎呢,你就是个小偷,你还偷过我东西呢!”

年年刚想反驳说没有,盛南汐先上前一步,神色冷厉的俯视逼近。

“你倒是说说年年偷了你什么东西。”

面对比自己高那么多的盛南汐,想到刚刚盛南汐打人的架势,秦泽瞬间怂了,缩着脖子就往后躲。

盛南汐一把拽住他,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

“你说偷东西的要被打死,那像你这样挨了那么多打还敢开口诬赖别人,颠倒是非黑白的孽种,我是不是该替天行道,把你打成肉泥?”

盛南汐高高扬起巴掌——


小团子看着这簇新的衣服,满眼惊喜,主动将胳膊伸进袖子里,又套上了裤子,唇角的笑容根本放不下来。

“没关系妈妈,我觉得这件衣服很漂亮。”

“袖子和裤子长一点,我们可以卷起来穿呀,这样还能多穿两年,就不会浪费了。”

“妈妈买的衣服,年年可以一直穿着。”

孩子笑的眉眼弯弯,开心不像作假。

太过懂事,听的盛南汐更加心疼。

“这还不是最好的,我们年年值得最好的。”

“以后妈妈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年年不用想着给妈妈省钱,就算衣服穿小了也没关系,那都是你成长的痕迹呀,妈妈只会觉得开心。”

“妈妈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将就了。”

年年使劲点了点头,主动凑上来抱了抱她。

“妈妈,你真好呀,这就是有妈妈的感觉吗?年年很开心很开心,想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纯粹又稚嫩的话背后,是对盛南汐满满的爱。

盛南汐心酸的使劲抱了抱孩子,暗下决心。

她一定要努力给孩子一个无忧无虑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是月上中天。

年年折腾了一天,窝在盛南汐的怀里不免有些犯困。

盛南汐想着要替孩子烧灵泉水泡澡,却又有些犯愁。

听外面的动静,秦昀川一家已经闹到了院子里,正在厨房里摔盘子砸碗。

烧水的铝皮壶偏偏就在厨房里,她实在懒得过去掺和。

并且如果是烧洗澡水,那铝皮壶容量那么小,一壶接着一壶的烧也实在麻烦。

盛南汐突然想起自己上次进玉佩空间,只是看了看灵泉,旁边好像还有其他东西没来得及看呢。

说不定就有能烧水洗澡的地方呢?

想着,盛南汐看了一眼还在怀里熟睡年年,放心的进了空间。

按照她的意念,这次她直接出现在了灵泉旁。

盛南汐绕着灵泉四周看了一圈,除了桌上还有几个白瓷茶杯之外,再没有更大的容器。

只有灵泉的分支,源源不断的向一边流去

盛南汐左右也是闲来无事,干脆顺着水流的方向往前走。

原本站在灵泉旁往这边看还是雾腾腾的,可当盛南汐一步一步走过来,周遭的一切瞬间变得清晰明朗。

顺着分支没走几步,盛南汐不经意一个抬头,就见前方不远处,隐约立着一个小屋。

屋子看似简简单单,面积却不小,大约有她如今住的整个大杂院面积那么大。

盛南汐新奇的快步上前,绕着房子看了一圈。

这房子总共分成两个部分,除了主屋,旁边还立着一个主屋四分之一大的、刷着蓝白漆,看上去像是诊所一样的小屋。

只可惜小屋上着锁,从窗户往里看灰蒙蒙的,像是笼着一层雾,什么也看不见。

好在主屋的门是可以推开的,盛南汐推门进去,入目便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

四面刷着乳白色的漆,干净平整的墙面上挂着几幅极为雅致的山水风景画。

左边是梅兰竹菊,右边是春夏秋冬。

客厅的正中央摆着一组颇有古韵的沙发,坐垫却十分软和,色调也并非沉闷的红色,而是原木色。

沙发旁摆着一个小花几,与茶壶质地一致的白瓷花瓶里,供着两株红梅花。

一眼看过去,清雅,干净,又透着一股温馨的感觉。

正中她的喜好。

这完全就是她想象中,自家最好的布置啊!


小崽子吓得立刻倒退一步,哭声都停了,强忍着眼泪,一副倔强又不得不服输的样子,憋屈的哆嗦了两下嘴唇。

“我……我承认都是我瞎说的,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盛南汐冷笑着摇摇头。

“现在知道不乱说了?晚了。”

“你刚刚乱说出去的那些话,大家可都听着呢。”

下一秒,万嫂子和丁大姐适时的牵着自家孩子阳阳和小志,气势汹汹的上前来。

两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刚刚听见秦泽不光不承认错误,还反咬一口说是阳阳和小志先欺负他在先,更是气的要炸了。

两人见秦泽有想跑的意思,一把薅住他的衣领,转身扬声询问。

“家里有孩子的邻居,大家都好好问问自家的孩子,看看还有没有被这个死小孩欺负过的。”

“如果有,大胆的说出来,今天反正是过年,把所有的账都一起清算了!”

邻居街坊们立刻找来自家孩子仔细询问。

还没问两句,大部分孩子已经眼圈一红,一边哭一边小手指着秦泽的方向,委屈地控诉了起来。

放眼望去,哭诉的孩子少说也有十多个,而这些孩子的家长也明显越来越愤怒。

秦永康夫妻俩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简直傻了眼。明显苗头不对啊!

这些家长等会儿要是为了给孩子报仇群起而攻之,他们这两把老骨头,踩也给踩死了啊!

秦永康和孙美玲心虚的吞了吞口水,绞尽脑汁的想解决办法。

然而这群街坊邻居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除非他们有打洞的本事,否则根本无处可逃。

老两口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怀着一丝希望疯狂朝盛南汐使眼色,眼神里适当的带上几分恳求,小声的喊——

“南汐,咱们好歹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这么见死不救——”

盛南汐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用小指掏掏耳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什么叫见死不救,你们这不是还没死呢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们孙子一点错都没有吗,现在怕什么?”

“你……”

孙美玲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鼻子都气成了猪鼻,鼻孔撑的老大,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也不知道秦昀川到底去了哪里,他老爹老娘都快要被人弄死了,他竟然也不过来看看!

还有那个韩雪薇,表面上和她们亲亲热热的,像是见到了亲爹亲妈一样,这时候怎么也不出来帮着说说话?

她好歹是年年的亲妈,这时候她出来让年年给小泽作证,不比什么都管用?

老两口着急的视线逡巡一圈也没看见韩雪薇的影子。

实在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靠自己。

趁众人还没围攻过来,孙美玲和秦永康简单商量了一下,让秦永康假意上前和盛南汐求情,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自己悄无声息的凑近年年。

蹲下的瞬间立刻换上一副面孔,笑得满脸堆起褶子,尽量柔声细语的开口。

“年年啊,奶奶知道你是个乖孩子,善良的孩子,你肯定也不忍心看小泽和爷爷奶奶被他们打的对不对?”

“这样,等下你就说不是小泽欺负了你,小泽也没欺负过任何一个小朋友,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说,以后爷爷奶奶家你随便进,小泽的东西你随便吃,我们就把你当成亲孙子一样疼!”

年年犹豫着皱了皱眉:“可是年年不能说谎,奶奶,说谎是坏孩子才会做的事,小泽会做,年年不想做。”

孙美玲差点控制不住脾气,握着捏捏肩膀的力道陡然加重,几乎开始威胁。

盛南汐发觉不对,立刻推开秦永康,三两步上前,薅着孙美玲的后脖领直接把人拽开,护住年年。

孙美玲蹲着被拽的一个踉跄,一个没稳住,老王八似的摔了个四脚朝天。

老太太气的脸红脖子粗,刚翻身爬起来就跺着脚喷口水。

“盛南汐,你要造反啊!我可是你妈!我……”

盛南汐一记眼刀甩过去,吓得老太太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盛南汐冷笑。

“妈?你算我哪门子的妈,我妈可不在这儿。”

“敢自称我妈,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盛南汐狠狠啐她一口。

“怪不得你孙子做错了事不知道认错,还满口狡辩,原来都是跟你这个老东西学的!”

“居然还想威逼利诱受害者,帮你们做假证串供?亏你儿子还是当兵的,你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性质吗?”

孙美玲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盛南汐懒得多看她一眼,直接伸手把秦泽从地上拽了起来,面向众人。

“各位小朋友,秦泽当初是怎么欺负的你们,全都记好了,今天我给你们一个还手的机会。”

阳阳稚嫩的声音试探的问:“南汐姨姨,我们怎么还呀?”

盛南汐弯唇一笑:“当然是以己之道,还施彼身。”

“秦泽当时是怎么打你们的,打了几下,你们都可以一下不落的亲手还回来。”

小孩子们又是惊讶又是兴奋,还有些胆子小的犹豫着不敢动手,抬头看着自家爸爸妈妈。

这其中,尤以小新胆子最小。

小新妈妈看孩子犹豫成这样,忍不住上前问。

“南汐,一定要孩子亲手打回去吗?不打行不行?要不然就让秦泽道个歉吧。”

另有几个孩子胆小的父母也纷纷附和询问。

秦永康闻言眼睛一亮,然而下一秒就听盛南汐斩钉截铁的回——

“不行。”

“最好还是让孩子亲手打回去,这个举动不仅仅是让孩子们报仇,也是让他们知道,秦泽也不过就是和他们年纪相仿的小孩罢了,没什么可怕的。”

“这次还回去了,下次秦泽如果再敢这样欺负他们,他们会更有勇气反击,否则只会永远活在秦泽的阴影之下,会对心理造成影响的。”

秦永康和孙美玲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疯了,简直就是疯了!别人都不想打咱们家孩子了,你居然还不允许……”

盛南汐仿若未闻,一把攥住秦泽命运的后脖领,直接朝人群中挥挥手。

“被欺负过的小朋友,现在可以过来排队等着打秦泽了!”


“姨姨你真好,从来没有人对年年这么好过,如果你真的是年年的妈妈就好了……”

盛南汐抱着孩子,无言叹息。

一大一小互相拥抱着不知过了多久,年年终于止住了眼泪,使劲揉了揉眼睛。

想到刚刚的事,他小心翼翼的问——

“那姨姨,你真的要去做年夜饭吗?”

“做他个大头鬼!让这个姓秦的狗男人和他们全家都见鬼去吧!”

盛南汐本想再在这里住上几天,现在发生这种事,她当真是多待一秒都觉得恶心。

盛南汐直接转身,和孩子一起迅速收拾好东西,放在床头,只等明天天一亮立刻就走。

一切都决定好,盛南汐想到了另一件事,弯腰将年年抱坐在自己腿上,郑重其事的望着眼前的小奶娃。

“乖崽,你不是想要我做你的妈妈吗?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医院做亲子鉴定,好吗?”

年年眨眨眼,奶声奶气的问——

”亲子鉴定是什么?”

“就是……”

盛南汐仔细想了想:“就是可以通过抽血,判断一个大人和一个小朋友有没有血缘关系。”

“如果我们去做,得出来的结果是有血缘关系的话,那年年和姨姨就是亲生母子,同时就能说明年年现在的妈妈是个偷孩子的,不要脸的臭贼。”

提到韩雪薇,盛南汐眸光冷到不能再冷。

之前的盛南汐在这个家里长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管遇到什么事,大事化小,小事基本不计较,就想守着孩子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

没想到她这样息事宁人,忍气吞声,换来的却是被更加随意的对待、轻视。

她那对公婆表面上看和她和和睦睦,实际上只是把她当做能照顾他们、给他们治病、给他们照顾孙子的工具人罢了。

她好脾气久了,他们就以为她不会来硬的,觉得她会像上辈子一样为了不影响秦昀川的事业步步忍让。

这次他们当真是想错了。

盛南汐望着主屋客厅的方向,目光森寒。

年年在盛南汐怀里听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欢欣期待。

小家伙一把搂住盛南汐的脖子。

“如果最后医院的叔叔阿姨也说年年是妈妈的孩子,那以后年年是不是就可以永远跟在妈妈身边了?”

盛南汐笑着点点头,刮刮小家伙的鼻子。

“当然啦。”

年年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使劲搂住盛南汐。

盛南汐一边轻拍着孩子的脊背安慰,一边心疼的暗自叹了口气。

这孩子这些年实在是受了太多委屈。

其实根据上辈子的经历,年年是她亲生儿子的事,也是八九不离十。

现在之所以要进行亲子鉴定,不过就是以防万一,顺便拿到一份可以证明年年是她亲生孩子的,切实有效的证据,这样才能顺理成章的将两个孩子换回来。

到时候,她你就可以放开手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让韩雪薇付出她应有的代价了。

盛南汐哄完小娃娃,便开始琢磨怎么收拾东西。

她的嫁妆很多,当初父亲在山区出诊时意外去世,母亲在去找父亲的路上也出了事,外公心疼她这个外孙女,将家里的一切都留给了她。

甚至还怕她孤身一人会受欺负,在临终前撑着一口气找到了秦昀川一家,让他们履行婚约。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身上带着自家全部的家当,难免会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


怪不得秦昀川什么也没对盛南汐做,只让她来洗脸。

从前她每次都很注意,但凡是见秦昀川,几乎都会略施粉黛,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新可人。

这也是她自认为能被秦昀川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秘诀之一。

韩雪薇懊恼的赶紧掬起一捧水,使劲洗了洗脸。

外面,没了韩雪薇,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

秦昀川目光扫过年年和小泽,又转头看向自家母亲。

“妈,你带两个孩子先吃点东西,南汐,跟我进来一下,我们谈谈。”

盛南汐挑挑眉,自然不带怕的。

她嘱咐了两句,告诉年年不必让着小泽,有事就叫自己,而后放下孩子,跟着去了卧室。

倒是孙美玲猝不及防就被安排给两个孩子弄吃的,愣了半天。

她自己都还只能吃剩菜呢,能给这俩孩子吃什么?

良久,孙美玲叹了口气,先让秦永康带两个孩子进屋看春晚,自己将秦昀川和盛南汐之前买的过年吃的水果翻出来,去洗了洗,平等的分给两个孩子。

如今小泽和年年到底谁是她的亲孙子还不一定呢。

而且小泽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是孙美玲看着长大的,多少有些感情,她们老两口眼下自然是两个都要疼的。

倒是小泽,接过奶奶给的红苹果,吃之前先抬头看了一眼年年。

原本是想炫耀自己的苹果又红又大,结果一看年年手里的苹果和自己的几乎一样,那双眼睛瞬间就阴沉下来。

又想到之前妈妈因为年年把自己打成那样,秦泽瞬间起了小心思。

小崽子正蠢蠢欲动,忽然觉得后背一凉。

他猛然回头,正对上盛南汐压迫性十足的警告眼神。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小泽又默默将抬起来的半拉屁股放了回去,硬着头皮佯装无事的扭头看春晚。

盛南汐又盯着他看了片刻,见他没再动作,这才转身进屋。

年年捧着从没吃过的香香水果,看了看春晚,又看了看妈妈的背影,眼睛眨了又眨,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

可他轻轻掐了自己一下,那真实的痛感又告诉他,这不是梦。

小家伙忍不住认真思考起来。

所以南汐姨姨,真的会是他妈妈吗?

妈妈这个词,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他从没感受过妈妈的关爱和怀抱,但却偷偷看过几次从前盛南汐温柔对待小泽的模样。

很早之前,他就在暗暗羡慕小泽能有这么好的妈妈了。

甚至幻想过自己的妈妈有一天也能摇身一变,变得像盛南汐那样,会温柔的问他饿不饿,想吃什么,或是亲手买来新衣帮他穿上。

可惜,他的妈妈只是被人称赞温柔,实际上却根本不温柔,还对他很凶,并不喜欢他……

如果盛南汐真的是他妈妈的话,那就太好了。

电视里,歌舞节目很快过去,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小品正式上演。

年年被小品演员风趣的语言吸引了注意力,捧着不舍得吃的苹果,看得格外认真。

这是他是他第一次吃到完整的、红彤彤的、不烂不坏的苹果。

从前也不是没吃过,但吃到的要么是从前在村子里饿极了在苹果树下捡到的坏果,酸涩的要命,要么是来京城之后,妈妈吃剩了放坏了的苹果。

在他的印象里,苹果都是酸涩难吃的,来京城后却听其他小朋友说他们吃到的都是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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