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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蛇契凌霜苗绣全文

墨麟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青雾起晨雾还未从吊脚楼飞檐上褪尽,凌霜背着竹篓踏过青石板路。苗绣鞋尖掠过带露的艾草,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右腕胎记——那道浅红蛇形纹路,在晨露沾湿皮肤时总有些发烫。“霜丫头采药去?”村口木栏边的阿婆笑着举起竹筛,里面是新摘的刺梨,“晌午来家里喝拦门酒,你阿公带的商队回寨了。”凌霜刚要应声,山道拐角处传来马匹嘶鸣。青石板路上,穿藏青长衫的男子正被三个持竹篱的少年拦住——这是苗寨迎接外客的拦门酒礼,可少年们举着的竹筒迟迟没递出去,只因男子手中那本包着蓝蜡染布的笔记本,边缘露出半枚双蛇缠绕的铜锁。“阿弟们,”凌霜放下竹篓走上前,指尖捏住竹筒递到男子唇边,“喝了这碗糯米酒,便是寨里的客人了。”清冽酒香漫开时,她忽然注意到男子左颈有片蝶形的...

主角:凌霜苗绣   更新:2025-04-21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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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霜苗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双蛇契凌霜苗绣全文》,由网络作家“墨麟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青雾起晨雾还未从吊脚楼飞檐上褪尽,凌霜背着竹篓踏过青石板路。苗绣鞋尖掠过带露的艾草,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右腕胎记——那道浅红蛇形纹路,在晨露沾湿皮肤时总有些发烫。“霜丫头采药去?”村口木栏边的阿婆笑着举起竹筛,里面是新摘的刺梨,“晌午来家里喝拦门酒,你阿公带的商队回寨了。”凌霜刚要应声,山道拐角处传来马匹嘶鸣。青石板路上,穿藏青长衫的男子正被三个持竹篱的少年拦住——这是苗寨迎接外客的拦门酒礼,可少年们举着的竹筒迟迟没递出去,只因男子手中那本包着蓝蜡染布的笔记本,边缘露出半枚双蛇缠绕的铜锁。“阿弟们,”凌霜放下竹篓走上前,指尖捏住竹筒递到男子唇边,“喝了这碗糯米酒,便是寨里的客人了。”清冽酒香漫开时,她忽然注意到男子左颈有片蝶形的...

《双蛇契凌霜苗绣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 青雾起晨雾还未从吊脚楼飞檐上褪尽,凌霜背着竹篓踏过青石板路。

苗绣鞋尖掠过带露的艾草,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右腕胎记——那道浅红蛇形纹路,在晨露沾湿皮肤时总有些发烫。

“霜丫头采药去?”

村口木栏边的阿婆笑着举起竹筛,里面是新摘的刺梨,“晌午来家里喝拦门酒,你阿公带的商队回寨了。”

凌霜刚要应声,山道拐角处传来马匹嘶鸣。

青石板路上,穿藏青长衫的男子正被三个持竹篱的少年拦住——这是苗寨迎接外客的拦门酒礼,可少年们举着的竹筒迟迟没递出去,只因男子手中那本包着蓝蜡染布的笔记本,边缘露出半枚双蛇缠绕的铜锁。

“阿弟们,”凌霜放下竹篓走上前,指尖捏住竹筒递到男子唇边,“喝了这碗糯米酒,便是寨里的客人了。”

清冽酒香漫开时,她忽然注意到男子左颈有片蝶形的淡色疤痕,在晨雾里泛着细碎鳞光。

男子低头饮尽,指尖触到她腕间银镯时突然一颤。

那截錾刻着∞符号的银臂钏,此刻正贴着他掌心烙下红印:“在下沈砚,来寻一位擅修复老银器的匠人。”

他说话时,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笔记本封皮的铜锁,锁芯处刻着与凌霜银镯内侧相同的双蛇纹。

暮色漫进竹楼时,凌霜才想起阿婆说的商队。

祖父临终前塞给她的银镯躺在桐木匣里,镯内侧的鳞片状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极了沈砚笔记本上的铜锁图案。

她忽然记起祖父咽气前的话:“霜儿,月圆夜别碰生水……”第二章 银器谜银器铺的铜铃在晨风中轻响,凌霜攥着银镯跨过门槛时,满墙悬挂的傩戏面具正用空洞眼眶“注视”着她。

柜台后,戴老花镜的老银匠手抖了抖,焊枪喷出的火苗差点烧到未完工的银蝴蝶。

“陈阿公,”凌霜将银镯推过柜台,“您看这纹路……”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瞪大,焊枪“当啷”落地:“双蛇绕∞,是百年前巫祝祭司的契纹!”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划过镯面,声音发颤,“二十年前你阿爷来打这对银镯时,就说过别让它见月圆——”话未说完,木门“吱呀”推开,沈砚带着一身晨露气息闯入,手中笔记本铜锁与银镯相触,溅起细小火星。

老银匠猛地转身
是你这半枚银镯。”

河水裹挟着他们沉入黑暗,凌霜恍惚看见水底浮现出百年前的场景:戴银镯的巫女与戴铜锁的祭司站在祭台前,双蛇从他们腕间游出,在月光下交缠成∞符号。

而沈砚此刻紧攥着她的手,掌心与她右腕胎记相贴,像在完成某种古老的仪式。

浮出水面时,溶洞深处传来老银匠的叹息:“霜丫头,你阿爷当年在酸汤鱼里放断蛊草,就是怕你走到这一步……”声音消散在滴水声中,凌霜低头看见沈砚笔记本上的日期——距离下一个月圆,只剩七日。

第四章 苗绣帕木楼二层的雕花窗棂漏进月光,凌霜捏着老银匠给的蜡染布,发现布角绣着半片苗绣帕——靛蓝丝线勾着双蛇交尾,蛇腹处藏着极小的∞符号。

沈砚的笔记本摊开在膝头,铜锁正对着布面的契文,发出细碎的蜂鸣。

“二十年前我阿爷来打银镯时,你在哪里?”

凌霜忽然抬头,看见沈砚指尖划过颈间鳞片,那些银鳞在月光下竟与她银镯内侧的“血痂”一模一样。

他顿了顿:“在黔北古墓,守着一具戴铜锁的骸骨——直到七日前铜锁感应到银镯现世。”

<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穿青布衫的中年人背着竹篓经过,篓口露出半截傩戏面具的牛角。

沈砚猛地合上笔记本:“是赶尸队的引路人。”

他拉住凌霜的手躲到木柱后,借着月光看见中年人从篓里掏出裹着苗绣帕的竹筒,帕子上的双蛇纹与蜡染布完全一致。

“阿爷临终前说,戴银镯的人不能见生水……”凌霜摸着腕间胎记,想起溶洞暗河里沈砚掌心的温度,“可你在水里喊我‘阿箬’,那是我祖母的名字。”

沈砚身体一僵,颈间鳞片突然蔓延至耳后:“百年前的巫女叫阿箬,祭司叫沈砚——我们每一世都会被蛇契绑定,直到血祭同归。”

更夫的梆子声敲过三更,凌霜摸着藏在苗绣帕里的银鳞,忽然听见楼下传来银器相击的脆响。

她掀开竹帘,看见老银匠正在天井里用银锤敲打什么,月光下,新打好的银饰竟与沈砚笔记本上的双蛇铜锁一模一样。

第五章 傩戏夜苗寨的傩戏节在月中举行,青石板路铺满枫叶,十二具傩戏面具在木架上随风轻晃。

凌霜戴着银臂
钏穿过人群,忽然被面具上的双蛇纹勾住视线——那些蛇瞳处的红漆,分明与她银镯内侧的血痂颜色相同。

“霜丫头,来帮阿婆挂巫蛊铃。”

村口阿婆递来串着银铃的红绳,绳结处缠着半截断蛊草。

凌霜刚接过,沈砚突然从身后按住她手腕:“断蛊草只能暂时压制蛇蛊,今晚月圆,你的胎记会引来……”话未说完,傩戏台上的铜锣突然炸响,十二名舞者戴着面具跳起蛇神舞,领头者颈间竟挂着与沈砚相同的双蛇铜锁。

凌霜右腕剧痛,眼前闪过零碎画面:百年前的祭台上,祭司沈砚将铜锁扣在巫女阿箬腕间,双蛇从锁芯游出,在两人血脉里种下契纹。

她猛地抓住沈砚的手,发现他掌心正渗出银光,那些光点与傩戏面具的蛇瞳一一对应。

“他们是蛇族旁支,”沈砚低声念动古苗语,银铃突然齐鸣,“想借傩戏唤醒双生蛇蛊的血祭记忆。”

舞队突然转向两人,面具蛇瞳泛出血光,凌霜银镯的∞符号开始滴血,在地面汇成双蛇交缠的图案。

沈砚突然扯开衣领,颈间银鳞在月光下连成整片:“以守契人血,镇百年蛇蛊!”

他指尖划过铜锁,锁芯弹出半枚银钥匙,与凌霜银镯内侧的凹槽完美契合。

当钥匙插入镯心的瞬间,所有傩戏面具同时崩裂,蛇瞳处的红漆化作飞蛾,扑向沈砚颈间正在消退的鳞片。

第六章 赶尸谜赶尸队的竹床停在村口老槐树下,十二具盖着蓝蜡染布的尸体脚朝内围成圆圈,脚踝处都系着刻有双蛇纹的银铃。

凌霜跟着沈砚绕过槐树根,发现每具尸体右手无名指都有蛇形刀疤,与她胎记的位置分毫不差。

“是百年前血祭的祭品。”

沈砚翻开笔记本,泛黄纸页上贴着半张残破契约,“祭司与巫女每转世一次,蛇族就会收集十二具‘蛇契替身’,用断蛊草伪造胎记……”他忽然按住凌霜冰凉的手腕,“但你的胎记是真的,因为百年前阿箬将自己的血融入了银镯。”

更漏声中,赶尸人掀开最中央的蜡染布,露出具戴着银臂钏的骸骨——镯子内侧的∞符号早已被血锈填满。

凌霜认出那是祖母的陪嫁银饰,喉间突然泛起腥甜:“阿爷说祖母难产而亡,可她腕间根本没有胎记……”沈砚瞳孔骤
鳞片也化作青蛇,缠绕在她银镯上。

“这是双生蛇蛊的本体。”

沈砚抓住她的手按在石像凹槽,铜锁与银镯同时嵌入,溶洞顶部降下十二道银链,链头刻着与赶尸队尸体相同的蛇形刀疤。

凌霜终于明白,阿爷当年为何偷走蛇契——那些所谓的“替身”,根本是蛇族用来替代他们的祭品。

当两条小蛇在石像心口交缠时,石壁突然裂开暗门,露出密室里的青铜祭台。

祭台上躺着两具戴双蛇银饰的骸骨,胸前放着卷早已褪色的羊皮纸,第一页赫然画着凌霜的银镯与沈砚的铜锁,旁边写着:“破契之法,唯有让守契血与巫女血同归于尽。”

第十章 守契血木楼顶层,老银匠正在用最后三株断蛊草熬药,药锅里浮着凌霜阿爷留下的银戒。

沈砚盯着铜锁日记的最后一页,上面是阿爷二十年前的字迹:“霜儿的血是重启蛇契的钥匙,沈砚的鳞是毁掉蛇契的锁芯,切记月圆夜前让双生蛇蛊现形。”

“阿爷当年没打完的银镯,其实是给沈砚的。”

凌霜摸着银戒内侧的∞符号,突然想起溶洞密室的骸骨,“祭司与巫女的银饰本是一对,可蛇族怕我们联手破契,所以分开保管。”

沈砚忽然握住她的手,将银戒戴在自己无名指上:“现在双生蛇契终于完整,”他颈间鳞片开始消退,反而凌霜腕间胎记泛起青光,“但破契需要我们同时毁掉各自的信物——用你的血熔掉银镯,用我的鳞绞碎铜锁。”

窗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蛇族旁支的人举着傩戏面具包围木楼,面具蛇瞳映着即将圆满的月亮。

老银匠将熬好的药递给凌霜,药汁里漂着半片银鳞:“这是你阿爷当年留在银镯里的守契血,能暂时骗过蛇族的血契感应。”

凌霜刚喝下药,就看见沈砚翻开笔记本,里面夹着的不是银鳞,而是二十年前阿爷写给她的信:“霜儿,当你看到这页时,沈砚应该已经爱上你了——这才是破契的关键,因为双生蛇契最害怕真心相护的血。”

第十一章 血祭夜月圆升至中天时,溶洞祭台已被银链围起,十二名蛇族旁支成员戴着傩戏面具,手持银刀站在链外。

凌霜的银镯与沈砚的铜锁在祭台上共振,两条小蛇从他们体内游出,盘绕在青铜祭
缩,看见骸骨指缝里夹着半片苗绣帕,正是老银匠给凌霜的那幅。

赶尸人突然转身,傩戏面具下传来沙哑嗓音:“二十年前你阿爷偷走真正的双生蛇契,用断蛊草骗了整个蛇族——”话未说完,十二具尸体突然坐起,脚踝银铃响成一片,蛇形刀疤在月光下渗出银光。

“躲到槐树后!”

沈砚将凌霜推到树影里,自己迎向扑来的尸体。

他掌心按在铜锁上,银钥匙再次弹出,与凌霜银镯相触的瞬间,所有尸体脚踝的银铃同时崩裂,断蛊草碎末如荧光飘散。

凌霜看见槐树根部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每道纹路里都嵌着风干的蛇鳞——那是阿爷当年为保护她埋下的守契阵。

第七章 断蛊劫银器铺的火塘烧得通红,老银匠正在熔铸新的银饰,模具竟是沈砚笔记本上的双蛇铜锁。

凌霜握着断蛊草煎的药碗,看沈砚颈间鳞片已蔓延至锁骨,那些银光在火光下忽明忽暗:“你在逐渐变成蛇族,对吗?”

老人叹息着放下银锤:“当年你阿爷是蛇族祭司,为了让你摆脱血祭,用自己的血重铸银镯,可双生蛇契必须成对存在……”他指向沈砚,“这孩子从出生就被种下守契鳞,二十年来全靠断蛊草压制人形。”

凌霜想起酸汤鱼里的断蛊草,想起阿爷临终前的警告,突然明白为何沈砚触碰银器会灼伤——他的血早已是蛇族守契血,唯有真正的双生蛇契银镯,才能与他的铜锁相生相克。

“上一世我们在溶洞血祭,”沈砚忽然抓住她的手,将银镯贴在自己心口,“阿箬用银镯划破我的咽喉,而我用铜锁绞碎她的心脏——双蛇契的血祭,必须是彼此亲手杀死对方。”

他颈间鳞片突然刺入凌霜掌心,两人血液相融的瞬间,火塘里的银水竟凝成双蛇交尾的形状。

老银匠猛地掏出藏在柜底的银盒,里面躺着半枚蛇形银戒,戒面刻着与凌霜银镯相同的∞符号:“这是你阿爷当年没打完的另一只银镯,本该属于……”话未说完,窗外传来密集的蛇信声,无数银环蛇顺着木柱爬进铺子,蛇瞳映着月光,组成“血祭将至”的契文。

第八章 篝火誓苗族篝火晚会的火光映红吊脚楼,凌霜腕间银镯在火光下泛着血光,与沈砚颈间鳞片交相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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