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间的灯光忽明忽暗，顾青山快速翻动着黑色笔记本，指尖在某一页突然停住。
“项目代号‘白鲸’，核心算法由顾青山开发，需物理密钥激活。”
林飒凑过来，发丝扫过他的脸颊：“物理密钥是什么？”
“一个U盘……”顾青山声音发干，“三年前赵世坤让我做的，说是公司加密系统，完成后他就给了我五百万奖金。”
他苦笑，“第二天警察就上门了。”
林飒用手机拍下关键页：“这个‘白鲸’系统现在在哪？”
“不知道，但——”他指向一串数字，“这是服务器IP段，应该还在星煌总部机房。”
门外突然传来对讲机的杂音，两人同时绷紧身体。
林飒把笔记本塞进内衣，冷静道：“从后厨通道走，我掩护你。”
消防通道里，顾青山突然拽住林飒：“你早就知道这个笔记本存在？”
“猜的。”
林飒甩开他的手继续上楼，“赵世坤习惯纸质备份，我卧底时见过他助理总拿着——卧底？！”
顾青山猛地拦住她，“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顶楼铁门突然被撞开，三个保镖持棍冲来。
林飒一个肘击放倒最先冲来的那个，回头喊道：“发什么呆！
跑啊！”
顾青山抄起灭火器砸向追兵，两人冲上天台。
夜风呼啸中，林飒掏出手机发了条语音：“老陈，星煌天台，接应！”
“你叫了警察？！”
顾青山不可置信。
“前同事。”
林飒把笔记本塞给他，“拿着这个去找老陈，他会帮你。”
“那你呢？”
她突然笑了，从裙底抽出手铐：“当然是干老本行。”
一小时后，城中某网吧包厢。
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把U盘插入电脑：“我是陈肃，林飒的师兄。”
屏幕上代码飞速滚动，“这笔记本记录的是冰山一角，真正的‘白鲸’系统在暗网运行，三年洗了八十亿。”
顾青山盯着自己当年写的加密算法：“能逆向破解吗？”
“除非有赵世坤的声纹密钥。”
陈肃调出一段监控视频，“但今晚之后，他肯定躲起来了。”
视频里，赵世坤匆匆坐进一辆宾利，副驾驶坐着个穿警服的人。
顾青山猛地站起：“警察有内鬼？！”
“所以才要林飒辞职私下查。”
陈肃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她冒险接近你，是因为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