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去。
苗拾从玄关处找了根平日里烧水做饭拾的粗木柴,缩在拐角,心惊胆战地幻想着给我一击。
但是看到我手上那光亮的柴刀也失了勇气,扔下木头,向我求饶。
我把苗拾带到了苗耀的另一侧方位,天色越发的昏暗了,我需要的材料也各归其位。
周围的温度迅速降低,苗拾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看着正在割手腕放血的我,晃动双腿挪得远了些。
低温让四周出现白雾,脚下的阵法冒出阵阵黑气,勾画的符文也熠熠流动,我站在哀嚎的苗耀对面, 流出的鲜血汇聚成型。
紧接着,血液迅速变黑并泛起漪澜,苗全猛然发现周边这散发着奇异光辉的邪物都快速靠近那悬浮的黑球,融入其中便消失不见。
四周寂静无声,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让我感到自己还活着,面前的黑色血液已经凝固不再颤动,除了面前躺着的三人和横切整个院子的沟壑,所有都彷若昨日。
我颤抖着捧起它,猛地将脸完全浸贴上去,粘稠的情绪从我的感官进入到我的灵魂中。
空白的灵魂浸染了污秽。
5.我自出生起就有一双特别的眼睛,能够看到人脸上的各种神异。
模仿着成人磕绊成长的我四岁的时候才隐约分辨出那些色调象征着什么。
可对于孩童的我极度不解的在于被模仿者那无意义的举动。
比如牵动面部肌肉是为了进食,流下泪水是为了清洁眼睛。
没必要去在交流的话语和氛围中去使用。
疑问让我越发的想要这种存在其他个体上的不同,于是到处学习,表演我眼中的怪异行为,结果我得到了爸妈的厌恶和刻意忽视。
然后我有了一个弟弟。
在照顾弟弟的过程中,一次好奇,我意外摸走了他脸上的黄色光辉,近距离观察的时候,呼吸意外将它吸进,我也首次体会到了什么是愉悦。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我上瘾,多次想要复刻却做不到。
弟弟大了后,我习惯性的试图撕扯他的面容,意外成功,而且比起那缕黄色细丝,这纷杂的颜色团,更让我沉迷。
吃掉收获后没几天,弟弟就病了,我尤其焦急,没了弟弟,又触碰不到其他的光彩,那种奇妙的感受即将从我的生活中绝迹。
幸好遇到大姨,保住了弟弟,还能跟着她学艺,只是她明显在我